第二十九章将军是父皇赐给朕的话皇后(2 / 3)
”。
说完她摘下自己手腕上先帝所赐,戴了一辈子的镯子,给林小姐一点点戴上,后温声细语道,“要想永远戴着这镯子,可千万清了眼,别对那万人之上的动了心”。
林小姐眼里的波澜急速抖了几下,随后恢复平静。
“谢娘娘教诲”。
别了林贵太妃的轿后,得喜在前,陈关夫在后,二人沿着小道慢行。
行了不一会儿,得喜忽然觉得不对,他回头去看,发现将军并未跟上,遂连忙四下寻找。
忽在不远处路边一个高树下瞥见人影。他连忙走过去,却见将军头抵在树干上面朝树站着,一手按在腹部,面上似有忍耐之色。
得喜吃了一惊,急声问道,“将军为何停下不走,可是身体有恙”。
话完,片刻才见将军转过头来。
见人转过头来,得喜心内顿时只叫糟糕。他呀了一声,扔下一句,“将军且忍忍,我片刻便来”。言毕,一阵烟跑走了。
陈关夫方要说自己无事,人却已经不见身影。忽然腹内熟悉的疼传来,无奈之下,他只好继续低头抵着树,按着小腹,捱着那阵难忍的疼痛。
“陛下”,得喜一路冲进殿内,连礼都顾不上。
殿内伺候的元宝见此,心都要吓出来,他连忙抢在那位开口之前,急急走过去,狠狠一巴掌落下。
“你的礼被狗吃了?陛下面前也敢放肆?”。
得喜捂着高高肿起的脸,素来遵从师父的人却是鲜少的没有听从师父的话,连滚带爬的赶至天子所在的案下,急声道,“将,将军,将军”。
没想到他话还未完,案前人就不见了。他呆呆的看着空案,又看看同样呆愣的元宝,木木的问了一句,“师父,陛下放笔了吗?”。
只见梨木大案上,空有一张素绢静静摆着。
原以为捱着,过一会儿便会好起来,哪知却是原发严重。他不由放弃已经有些吃力的站姿,改成靠坐高树。
突然一下抽疼,造成他猝不及防脚下一崴,直直往身后倒去。
情急之下,他连忙翻手往边上矮树一拍,想要借力起身。却是一掌拍进一只手里,接着腰上环来一只手,随后他整个就倒进了一人怀中。
他尚未反应过来,头顶忽然传来人声,“将军怎这般不小心?”。
他愣了片刻,才意识到握着自己手的人是谁。连忙就要从人怀里出来。哪知却再被一问。
“将军可还走的动?”。
接着不等他问答,那人就一把将他拦腰抱起,往一个方向急速走去。
“元宝”。
一入殿,蒋明德便出声叫人。
元宝闻声连忙走至人身后,跟着往内室走去,“陛下,我已吩咐得喜去唤先生了,不一会儿便来”。
在人怀里浑身僵硬,脸颊微红的陈关夫闻言连忙道,“劳,劳烦陛下”。
蒋明德将人轻轻放上床靠坐在床栏上,后直起身子站立床前,他静静的看了将军片刻,才出来温声一句。
“将军不必多礼”。
此般守礼又略显疏远的对话几乎贯穿了他们二人相识以来的所有相处。
李元直在得喜的催促下一路急行,难为他一把年纪却只用了几刻就从太医院赶到了庆龙殿。
实在是得喜那句,“庆将军小腹甚痛,快要坚持不住了”,的威力太过巨大,唬得他恨不得飞过去。
陈关夫面上极烫,一动不敢动的靠着床栏,摊开四肢,挺着肚子。任由坐在床边的天子一只修长的手在自己小腹处按揉。
虽是十分尴尬,但是确实是舒服了不少。
正是尴尬之际,忽然见得殿门处匆匆走进两人,他不由睁大双目。
“李大夫?”。
蒋明德闻声看去,见是人来了,便松手起身,站到床边,给人让出看诊的位置。
李大夫急急走至床边坐下,见人惊疑的表情,他微是一笑,“将军,现在腹内如何?”。
陈关夫人发问,遂压下心底疑问,尴尬如实道,“此前甚是难捱,经,经陛下一番,却是好了不少”。
李大夫闻言面色微凝,“将军可将手伸来一诊”。
陈关夫便如李大夫所言,将手放至床边其刚拿出的小枕头上。
一番诊断过后,李大夫将小枕收入药箱,他起身与天子一起走至外室。
陈关夫见几人出去,好一会儿,只有天子一人回来。殿内便只有他与天子一人。
尴尬之下,他首先问道,“敢问陛下,不知可是,可是小,小皇子有伤?”。
他言一落,就见天子看了过来,他连忙强装自然的把眼移开。
蒋明德见人如此,便收回自己的眼,不再看人,温声说道,“将军,不必担忧,且先休息,接下来便是就宿在庆龙殿吧”。
闻言,陈关夫捏着被角的手猛的一抖,他怕被人发现,手连忙缩进被内。好一会儿,才道,“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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