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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尸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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晰。几根碎发落在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梁与边关那些蛮族不相上下。尖削的鼻头狠狠撞上他的。

这些都在搅乱他的心。那双眼在静静看着他,好像已经看出了他的心乱如麻。

陈关夫猛然从人身上爬起来,他失了稳重,慌慌张张不断对比自己小了十二年的夫君道歉。

但是唇上温热触感依旧,每一次的张口,都像在亲吻那张薄唇。他能感受到自己胸口很胀,却是不知为何如此。

他尴尬的迅速翻身下床,逃离危险的龙床。

蒋明德靠在床上,静静看着人忙忙乱乱,还有面红耳赤,踉踉跄跄的掀帘逃跑。

良久,他摸了下自己的唇。不由忆起那夜野林中的触感。

月亮推开乌云,撒下光来,借着月光。依稀见得野林下有一草窝,内有两人。

只见底下浑身肌肉的强壮男人赤身裸体侧躺着,蜷缩成一团。其臀边则单腿跪立着一衣冠齐整的温润公子。

只见得随着那公子不时往前一撞,那强壮男子便口吟一声,身子往前一滑,胸前两团胸肌跟着往上一跳,头直落到草窝外,却又被人抓着厚重胸肌扯回草窝。

几次三番下来,那强壮男子身下躺着的草地早已被溅出来的水泡湿泡软。肥臀越发被狠撞得肿大。

“长,长德”。

神志不清的男子紧紧抓着一只腰带,身子被撞得摇摇晃晃,好似那是他的救命稻草。

那带子是男子从人腰间硬抓下来的。

见得男子叫喊,那公子俯身凑过去,“将军有何吩咐”。

刚及冠,介于少年郎与青年之间的身材已然十分高大,足以将蜷缩一团的将军牢牢拢住。

“长德,长德?”,浑身汗湿的男子看着模糊的人面,疑惑出声。

见人如此,那公子停下凶狠撞击,慢慢压下身去,那比男子还要长些粗些的物深深插进将军身体内部。

公子面色平常,君子仪态,好似在人体内深深而入的不是他。

他整个人压在将军身上,唇靠着将军的耳,低低有礼道,“长德在此,将军有何吩咐”。

“滴答滴答”。

锈蚀的水液从牢房的门锁上一点点落下。滴落靠在铁门上熟睡的人脸上。

张候早早便进了刑部办案,才刚坐得没一会儿。忽然有一吏官闯进屋来对他言说几句。

听完吏官的话,张候当即面色肃重,站起身来,与人一道急往牢房走去。

御书房内室,陈关夫未曾想到这么快,便又故地重游。

“这松露是集晨露所制,将军可细尝一番”。

“臣,谢陛下”。

陈关夫说完接过那碗松露喝下。却是觉得这碗并和那日一碗并非一样,他只当宫内食物精致,一略而过。

蒋明德见人喝下,才举起自己那碗细细浅饮。

一食既毕。忽门外传说张候求见。二人遂出了后室,入御书房。

“爱卿何事要禀啊?”。蒋明德看着一进来便跪在地上的张候,出声询问。

“回陛下,田直今早忽然改了口供,这是证词。还有那日朝上所提,一位老伯夜行时,曾在石场见过王丛领人入山的证词”。

元宝上前将那证词传交给御座上的天子。

蒋明德接过证词细看一番后,疑惑道,“竟有此事?”,随后他将证词递给将军,“将军什么看法?”。

陈关夫接过亦是细看,最后只言一句,“但凭皇上做主”。

蒋明德看向张候,“爱卿何看法?”。

张候早等着这一问,当下立即说道,“将军既已无罪,该解除禁令”。

“既如此,便是依张爱卿所言”。

张候面上当即一喜,他强按住欣喜,磕头行礼,“陛下圣明”。

“两位爱卿可还有事?”。

“臣无事”。

“臣有禀”。

“既如此,那臣便先告退”。

待张候出去,陈关夫才开口把心里的话说出。

“陛下,入,入宫一事,依臣所见,几日便是足了,不知明日是否还要入宫?”

蒋明德见人一脸尴尬,舌头都快打结了。静了片刻,才道,“不必入宫了,这几日劳累将军了”。

陈关夫闻言松了一口气,却是心内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他没放在心上,行了礼,便退出。

夜色笼罩大地,四下寂静无声。

“滴答滴答滴答”。

锈蚀的水液越滴越多,已然在人身上积了一滩。

忽然,那人猛的睁开双眼,只见那人一瞬满头大汗,眼里皆是血丝。

“嘿哟,好好伺候本大人,珠宝都是你的”。

“那是当然,大人您就是我的衣食父母呀”。

王府外的巷子里,一对男女小声嬉闹打骂着。

天还未亮,张候大早上便被属下从府里请到了刑部。

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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