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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宫宴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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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见此,汗如雨下,这可是弑君大罪呀。

那宫女见了,更是疯了一般,拼命磕头,直磕得血流了满面,“陛下,陛下,饶命啊,陛下,这不是奴婢所为啊陛下”

蒋明德见宫女已经吓得神智尽失,遂吩咐到,“利高,带下去查问”。

“是”,不知何处而来的利高,现于众人眼前,压着那宫女便下去了。

庆龙殿隔着几个宫殿外是青鸾殿,那里今夜息着的是庆将军。天子特恩其今夜宿于此处。

夜深了,宫内一片静谧,除了守夜官,人都歇下了。

“陛下,您且小心啊”。

夜深人静里,元宝提着灯笼为蒋明德引着去往霄云殿的路。

一仆一主在夜色里行了许久才到,绕是元宝也走的脚酸,天子却似无甚感觉。

“陛下,前面转过去,就是青鸾殿了”。

二人绕过转角,正待走向殿门,却忽然从路边树丛里闯出一人,由木廊一侧猛的扑向了元宝后面的天子。

“陛下”,元宝吓得灯笼都掉了,然谨记先前天子吩咐,悄声行事不得让人知晓。便压下声音着急小喊,“陛下,您无碍吧?”

蒋明德锢住那人乱动的手,因灯笼掉了,他眼前一片漆黑,看不清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面容,但他早已知来者是谁。

听见元宝的急喊,他轻声回道,“无碍”。

方才他与元宝前行,忽然有人闯来。

他反应极快,几乎在人扑过来时就做好了反击,只待人再近些,便立即压下。

却在那人近身时闻到了一股清香。就是那香让他迟疑了几秒,打破了他的计划。

比他高半个头的壮硕男人将他扑上了木廊的栏柱。

原以为此次必死无疑,怎知接下来,事情反转。

那人对他的下手却非他所想的下手。

堂堂天子,生来高贵,却被人又亲又摸,上下其手。蒋明德如何忍得,他当即制住那人双手。

那人却像是意识不清,双手被束,便扭着腰肢来蹭他。

二人胸膛因前番折腾,尽露出衣外。那人饱满胸肌便软软蹭上蒋明德宽阔胸膛。

当感受到有一圆软事物抵上胸膛时,蒋明德猛然抓住那人扭动的腰,拉进怀里,止住其蹭动,同时低头悄声在男人耳边低语,“庆将军,勿要再动了”。

许是靠的太近,热气灼得人瑟缩了一下。神志不清的人哪里听得懂,只是抱着蒋明德的脖子继续乱舔乱扭,以此疏解体内火热。

那边元宝听见天子的低声,心才放下。他小心朝人走近,“陛下,方才那人已走了罢?为防不测,老奴去叫人吧”。

感受着到间一片吸吮湿热,蒋明德语调平静道,“你且站住勿动,听朕行事”。

元宝闻言遂站在原地,默默听候吩咐。然则,心里都要急得冒火了。

颈间的湿热滑到了下巴处,被他钳制住的双手扭动了几下,好像要挣开束缚,却无甚气力。

蒋明德顺势松开手,那双手立即攀附上来勾住他的脖子,湿软的舌头舔的他满脸都湿了。

黑暗里,人靠得很近,近到蒋明德早已发现其呼吸急促,气息火热。他早看出了那人的不正常。心里也早明了为何那宫女说自己下得只是情药。

“元宝,去离云霄殿最近的宫殿,引路”。

元宝那厢等了许久,等来这么一个吩咐,却不敢多有疑问,“是,陛下”,应完,立即提上方才刚找回的灯笼,当先在前引路。

倘若元宝回过头,定要大吃一惊。

只因借着一层淡淡朦胧笼光,可见,天子怀里正抱着一人。那人一只手深深探进了天子胸前斜襟,一只手则摸进天子的腰带里。

天子胸前那片龙袍起起伏伏,金龙腰封摇遥欲散。天子本人则一脸平静,稳稳落步。

不知实情的元宝领着天子左绕右转,行了不一会儿,便见竹林掩映间有一殿角。

他引着后面的天子一同由竹间小路走到殿门处。才看得清,原来是青鸾殿的偏殿,平日里鲜少有人到来。

蒋明德见殿内无人,便命元宝去殿内厨室找些热水,自己则去往殿内厢房处。

进得房来,蒋明德走到床边,把怀里的将军放到床上。刚及起身,却又被人一把勾住脖子往下拉。他防备不及,压在人身上。

正待出手,却反被人调了位置,将他压在身下。原本就凌乱的衣衫,也被人压着急急的扯了去,唯留一件亵裤在身上。

这还是人被他捏住腕子,才得一件亵裤。意识模糊的人见手动不了,扯不了亵裤。便压下来来亲他舔他。

蒋明德当即出手,欲抓其肩将人扯下床,怎奈将军虽意识模糊,却凭着本能,往边上一躲,正好躲过。

这一躲,二人距离过近,蒋明德收手不及,一手抓了将军一只饱满的胸肌,偏生将军神志不清,还哼唔着挪动腰肢,挺着胸肌来送,磨蹭几番臀下的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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