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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怀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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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岑琰说的很有可能是对的,毕竟两人的身份就如同鸿沟天堑一般存在着巨大的落差。

“所以我想你等一等,等咱们找到一个合适的契机,让我父王不得不同意这门婚事,就算如此,恐怕你也得受点委屈,我父王那个人,脾气实在是不怎么好…”

岑琰一想到之后褚容思会因为自己被父皇刁难甚至羞辱,哪怕还没发生,甚至不会发生,岑琰也觉得心里堵堵的,难受的很。

“听你的,你什么时候说可以了,我就什么时候去提亲,何况我都把人家儿子吃干抹净了,他老人家说什么都是应当的吧!”褚容思不忍见岑琰如此失落,就打趣道。

“又胡说!不过还是有些不甘,第一次本应该在我们洞房花烛的时候…”岑琰没有说完就被人紧紧抱住,“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因将人搂在怀里,他自然没看见那人虽然说着伤心的话,却往上翘起的嘴角。

等褚容思正是入职金吾卫,就开始忙碌起来,而岑琰也要打理府中庶务,还要时不时被他母亲带着去参加各种筵席,两人见面的时候就少了。

现在是五月,前几天刚刚过了端阳节,而距离上次两人见面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了,两人终于找着点时间相处,就坐在院子里唠着闲话,说着各自最近的情况。

褚容思那儿倒是没什么,每日不是上执就是在演武场练武,再不就是和同僚去吃酒,经过上次的事情,褚容思痛定思痛,无论谁来邀请,绝不踏足风月之地。

而岑琰这边就丰富多彩了,今日就向褚容思说起之前在宴会上碰到的事情。秦阳侯府照例举行春宴,结果不知怎的,楚阳侯府的那位夫人竟没接到帖子。

这下可捅了篓子了,即便楚阳侯府再不堪,也是开国功勋的后代,而且还是太子妃的母家,宴会当天,楚阳侯夫人就带着人在秦阳侯府的宴会上大闹了一番。

本来勤王妃带着儿子来参加宴会是为了找儿媳妇的,想看看有没有岑琰喜欢的贵女,没成想,只看到一出闹剧,回去之后就将楚阳侯府列为了不可深交的对象。

最终秦阳侯和楚阳侯这件事被御史参奏,说他们有碍阳京风气,呈到了圣人面前,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圣人就各打五十大板,就过去了,只不过两家关系却势同水火。

岑琰这次真的大开眼界,王府里的女眷也好,宫里的宫妃也好,无论背地里如何,面上总是一团和气。

谁知楚阳侯夫人竟如同民间泼妇一般,说的那些污言秽语,有些话岑琰连复述都复述不出口。今日就见此事说与了褚容思听,顺便感叹了一句:泼妇太可怕了!

谁料褚容思听完之后的重点只放在了:“你居然去参加春宴,是想娶个门当会对的贵女,然后对我始乱终弃吗?”两手紧紧抱着他。

岑琰哭笑不得,听他语气就知道他在开玩笑,也笑闹道:“是呀,娶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不比找你这糙汉子好上许多?”

“不管,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说着就将人抱回屋,放到了床上。已经开了荤的男人想要让他忍着当和尚是不可能的,即使是在白天,两人也翻雨覆雨了一番才算完。

岑琰揉着酸疼的腰,缓了一阵子,觉得身下不那么难受了才回家去,之后又得好长时间不见,因为圣人要去京郊行宫避暑,褚容思在金吾卫,自然得跟去。

从那天那场情事过后,岑琰就觉得自己肚子有些疼,这两天竟还有些坠意,摸摸肚子,硬硬的,岑琰有了猜测,就乔装了一下,去看大夫。

药房里坐堂大夫给他诊完脉就恭喜他:“这位夫人,您的脉象呈珠滚玉盘之状,又无其他病症,应当是喜脉,已有两个月了。”

一个多月?那就是三月初春药那次,竟然一次就中了?岑琰自幼体质寒凉,以为自己不易有孕呢,之后就问:“我自幼体质寒凉对孩子无碍吧?”

“男子与女子体质略有不同,应当无碍,不过还不满三个月,房事还是不要有的好。”大夫提醒他。岑琰有些脸红,应了一声。

摸着自己开看不出任何痕迹的肚子,暗自下决心:“好孩子,爹爹一定护你周全,绝不会让你像死去的姑姑、叔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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