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穴浇花后穴失禁逼里插花舔逼舌奸被肏的满地乱爬(1 / 3)
阮想跪在书桌上,把那盆兰花推到双腿之间,比了比距离,站起来扶着鸡巴就迫不及待地准备尿出来。
“谁说用鸡巴尿?”
江泺玩味的声音传来,阮想捏着鸡巴的手气得发抖,不得不重新跪趴下来,君子兰细长的茎叶和软顿的花苞全挤在他的花穴下,无法舒展。
下半身立刻传来一片刺痒,即使阮想高高翘起屁股,那盆兰花的枝叶还是戳着他的嫩肉,所以他不得不脚上用力站了起来,几乎同时,他再也忍受不了膀胱的酸胀,放松了花穴的肌肉,一股电流迅速窜过小腹,在他的尿从尿道口出来之前,菊穴里江泺的尿先流了出来,大部分呈一道笔直的水柱浇在君子兰的叶子上,还有一部分四通八达,混着白浊精液顺着阮想两瓣屁股流满了他的大腿内侧。
得到释放的快感让阮想瞬间失神,两道尿柱哗啦啦全浇进了盆栽里,不仅打湿了叶子和花,还把有些干涸的土壤浇了个透,可随着尿液越来越多,漫过了浅口盆栽,很快阮想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流到自己的脚边。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尿在这盆兰花里,漏出来一滴你就自己舔干净。
他又想起来江泺的话,当稀稀拉拉的尿声消失,恐慌爬上了心头,阮想体力不支地瘫坐在桌面上,由于看不见,他不知道此刻呈现在江泺眼前的,是多么淫荡的一副画面。
稍微冷静一点后,阮想听到了水珠落下的滴答声,就像是君子兰狭长弯曲茎叶上的尿珠由于重力一滴滴地滴在了溢出的那滩尿渍上。
这种联想快把阮想逼疯了,他知道江泺肯定正在恶劣地欣赏着他的狼狈,直到对方欣赏够了,那低沉的声音夹杂着几分惋惜传来:“这盆君子兰大概不会想到,自己会被一泡尿烧死。”
阮想浑身发烫,他很想反驳,但是更担心这个变态会找他的茬,万一他真的让自己舔尿,他可能会跟他同归于尽。
得不到回应江泺自言自语般:“那不如在它死之前,记录下它最美的样子,也算是为我的一时兴起赎罪。”
阮想瞬间紧张起来,他是不相信江泺有良知这种担心,果然伴随着熟悉的暧昧呼吸声,江泺的手臂横亘他的背部将他平放在书桌上。
“我想我们的罪魁祸首,应该很乐意为此提供一个容器。”
接着就响起了茎杆被折断的声音,甚至有水珠溅到阮想身上,吓得他一个激灵,而后他大概猜到了江泺的意图,他是想把他当花瓶来容纳兰花,以对方的变态程度,肯定不会是让他用手拿着。
“我们是不是要去买一……”
他的话还没说完,尖锐的刺痛从阴道传来,江泺果然把折下的兰花插进了他的花穴,花苞垂在逼口,甚至在插了七八枝之后在他的大腿内侧拍了一下。
“夹紧。”
阮想咬紧牙关,心里暗骂混蛋!还好兰花的花苞少,茎杆上也没有刺,可是尖锐的折断处还是把他的内壁戳的伤痕累累。
他痛的满头大汗,颤抖着夹紧花穴,却又被江泺打了一下。
“主人调整一下花的层次,小母狗不要这么饥渴地把花往狗逼里夹。”
阮想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江泺操纵着花枝戳弄着内壁。
他痛的闷哼却被江泺骂他骚,他强忍着泪水,过了一会儿那折磨人的戳弄终于停止,换来的是针尖划过内壁的疼痛,他忍不住大叫起来,是江泺把叶子也塞了进去。
许是他的叫声太过凄惨,江泺只是说:“你把逼口撑大一点就不会划到了。”
阮想再也受不了了,阴道里绵密的疼痛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过,他哀求道:“主人,小母狗好痛,是真的好痛,下面好多伤口,太痛了……”
回答他的是江泺斩钉截铁的拒绝:“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等你一直这么乖的时候,主人或许会多疼你一点。”
阮想脱力般躺在桌子上,眼泪从眼角流出,打湿了整根发带,安静的房间内响起“咔擦”声,江泺在拍照。
江泺是故意的,阮想就是知道,他试图用尽一切办法让自己崩溃。
穴口的花叶被取出,痛的阮想止不住地抽搐,江泺用威胁的语气说:“小母狗是在跟主人生气吗?”
阮想一惊,抽噎了一下,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可是很疼,从来没有这么疼过。”
他在心里期盼着这一切能快点过去,还有十八次,他想到这里就眼前一黑,被人亵玩后的他,还有什么资格和戚尧站在一起呢?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膝盖被用力地分开,他反射性地踢了一脚,然后脚被握住了。
江泺冰冷的手心贴着他的脚掌,手指攥着脚面,那只手旋转迂回地抚摸着他的脚掌,自脚踝沿着小腿往上,一寸寸色情揉捏着,阮想感觉自己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永远不知道下一秒将会迎来什么。
那双手沿着大腿根部摩挲,从内往外划圈,连带着他的逼口不断地闭合又打开,他敏感的身体从大腿根部热了起来,那不争气的逼口竟然也娇滴滴地往外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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