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插嘴掰逼指检骚逼和菊穴用室友内裤自慰高潮被撞破舔逼(2 / 3)
闸破之时就越凶猛。
阮想觉得自己现在就像被跪在刑场的死囚,脖子上随时悬着一把屠刀,他提心吊胆害怕刀掉下来,又希望这把屠刀可以快点了解他的性命,给他一个痛快。
手指终于挤开褶皱,塞进了一个指节,阮想吞了一口口水,张着嘴不停地喘着气,后来他也意识到这样有些过于淫糜,张嘴咬住了枕头的一角,难耐地转动着脖子。
江泺把手抽了出去,阮想怔了一下,鸡巴还往外吐着水,身体里一阵空虚。
几个硬物砸在他身上,他恍惚着拿起一个摸了摸,摸清楚那是什么之后烫的他立刻丢了出去。江泺发号施令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没有时间每天浪费在你身上,从明天开始,每天一个小时前后两个洞要塞着假阴茎,开始结束都要拍照片给我。”
明天?出了酒店就把他删了,虽然这么想,此时的阮想还是乖巧地点点头。
“不会说话吗?”
“好。”
江泺笑了一下,但是好像并不是因为高兴,他继续说:“以后对我的称呼只能是‘主人’,你的自称可以是‘母狗’、‘骚货’、‘肉便器’但绝不能是‘我’,听明白了吗?”
“是的,主人。”
“今天就到这里。”阮想麻木的心跳动了起来,竟然这样放过他了?江泺果然继续说,“周六上午十点,塞满假阴茎坐地铁来这里给我操。”
阮想艰难地点头:“小母狗现在可以走了吗?”
“等主人走了小母狗才可以把丝巾摘下来。”
不久后传来关门声,阮想慢腾腾地把丝巾从眼睛上扯下来,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鸡巴还硬着,他硬着头皮摸上去,却无法纾解。
他小声啜泣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为了无法纾解的欲望,还是保受摧残的身心。
灯光中,这个房间比他想象的好看很多,是被金钱堆砌出来的样子,他的衣服凌乱地扔在床上,显得格格不入。
他呆了一会儿,套上衣服出了酒店,来得时候他畏畏缩缩,因为所受的教育让他觉得一个双性人来酒店一定是淫乱的,况且他是来这里提供性服务的。
出去的时候他面容冷峻,恐惧和羞耻已经化为了无尽的欲望。
今天是周三,周六,还有两天,他陷在一个两难的境地里。虽然他在遭受侵犯的时候可以安慰自己只要熬过去就跑的远远地,但是回归现实,这是他唯一能一个月还清贷款的机会了。
他满腹心事地走进寝室,正好撞上了刚从浴室出来的戚尧,对方湿漉漉的胸肌还在往下滴水,宽松的灰色运动裤下包裹着可观的凸起,仿佛他只要手下用力,就能把那碍人的裤子剥下,露出里面的性器。
他曾经在上厕所的时候偷偷看过一眼,戚尧性器的尺寸、大小和颜色绝对是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引以为傲的资本。
他往旁边让了让没想到对方也往旁边让了让,这样两次之后,就好像是他故意挡着路一样。
他现在手心冒汗,但是他紧张的时候就面无表情,所以当他抬头的时候给人感觉是他已经不爽了。
他冷淡的眼眸就这么直直撞进了戚尧锐利有神的瞳孔里。
这间寝室一共住了四个人,但是下午没有课,其他两个室友暂时不在,所以现在整间寝室只剩下阮想和戚尧两个人。
本来戚尧是不住在这里的,上个学期的一天晚上,辅导员突然带着一个男孩子进了他们宿舍,当时他正在背单词,因为非考试周图书馆九点就关门了。
辅导员说他们原来的室友申请换宿舍,所以以后戚尧就住在308了。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安排,他们跟戚尧甚至不是一个班的。那可是戚尧啊,或许外界讨论最多的就是他富可敌国的家世和他的爸爸,但是阮想知道他,是因为一次在食堂外面,一个男生因为女朋友闹分手,持刀劫持了女方,千钧一发之际,是戚尧一枪打掉了刀,没有见血。
男人天生崇拜强者,阮想永远为他的冷酷心动。
阮想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故作淡定地在椅子上坐下,却忘了受伤的屁股,痛的弯下了腰趴在桌子上,他不确定戚尧有没有看见,但是能和对方享受这短暂的独处空间,就足以让他兴奋不已。
他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一下桌子,之前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再次叫嚣起来,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势汹汹,他去阳台把自己的衣服收了进来,拿了条毛巾迅速进了浴室,不知道今天晚上那两个室友会不会回来?
可惜他跟其他两个人的关系并不好,他一向不关心别人,除了戚尧,时间全花在了考试和打工上面。
他把淋浴开到最大,哗啦啦的水声中,他舒展着身体,放空身体打着手枪,在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整个人瘫坐在瓷砖上,他此刻顾不得屁股上的伤痕,轻微的疼痛反而让他更兴奋。
他像一个瘾君子一样疯狂地从收纳筐里翻出戚尧刚换下的内裤,以前他都是用他的内裤手淫,今天他把内裤盖在脸上,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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