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蒙眼检查身体自己脱光衣服打屁股潮吹(2 / 3)
也许对方已经走了?或者去做其他事情了,他这样倔强地待在原地,着实有些愚蠢了,他想。
他慢慢抬手想去扯掉丝巾,果然迅疾的脚步声顷刻间临近,他的手被紧紧攥住,阮想一时间有些站不稳,撞进了对方的怀里,很像投怀送抱。
他慌忙想要离开,对方的手却环绕他的后腰,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亲密的没有一丝缝隙。
阮想的心脏狂跳,他感觉江泺微微俯下身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侧,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你是江泺?”
江泺的声音低沉,听上去有些成熟,却带着恶劣开口:“或许你更适合称呼我为‘主人’,我可爱的小性奴。”
即使知道这场交易意味着什么,“性奴”这个称呼还是打破了阮想的自我欺骗,把血淋淋的现实残忍地剥开,丢到他面前。
“先生,你对我满意吗?”阮想急切地抬头问,“我并不值这个价,或许你能买点更美丽的人……服侍你。”
阮想的羞耻心狠狠侵蚀他的神经,他看不见,不能及时洞察江泺的情绪,而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对方尽收眼底,他徒劳地仰着脖子,像一只优雅的白天鹅,可惜无异于引颈就戮。
阮想感觉脖子被触碰,接着传来一阵剧痛,江泺正在咬着他的脖子!并且不是咬过就放,那痛感一点点加剧,恐慌和无助蔓延开来,阮想拼命地推挤着江泺,却被对方紧紧环抱着,无法挣脱。
阮想痛的飙泪,他终于确认了面前的江泺就是一个变态!他嘴里咬着的是自己的肌肉、肌腱和韧带,如果他的牙齿再锋利一点,他可能会命丧当场!
阮想的喉咙里发出残破的绝望的吼叫:“救命……啊……你快放开……”
江泺终于放开了他,阮想后退几步摸上了自己的脖子,那里湿漉漉地不知道是江泺的唾液还是自己的血液,不过他很快确定,因为他在空气中闻到了血腥味,这一切令他寒毛直竖。
江泺冷酷地开口:“我不喜欢不听话的性奴,到我身边来,立刻。”
在大脑发出指令之前,他的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快速上前走了几步,跌跌撞撞地碰到了一个坚实的身躯,他站稳不敢再动作。
他们之间力量悬殊太大,他无法在现在这个情况下忤逆这个江泺,也许是他想退却的想法激怒了江泺,他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充满了恐惧,可是明明他们在微信上说的,今天只是来检查身体。
阮想把心中所想鼓起勇气说了出来,他艰难地叫出了那个令人羞耻的称呼:“主人,今天不是来检查身体的吗?”
“当然。”
江泺声线上扬,简单的两个字传进阮想的耳朵里,就仿佛恶魔的蛊惑一般。
他还没来得及高兴,毛衣的下摆突然被撩起来,他挣扎了一下,感觉到江泺的停顿之后,僵硬地站直身体。
毛衣划过皮肤,江泺慢动作般一寸寸撩起毛衣,像是故意欣赏他的窘迫,阮想能感觉到那露骨的视线在自己裸露的皮肤上逡巡,一阵冷意袭来,平坦的的小腹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很快毛衣会被掀到胸上,就会露出他微微隆起的乳房,他虽然是个双性人,但是胸部并不大,而且被束缚的感觉太难受,所以除了夏天,其他时候他都真空上阵。他此刻无比后悔自己出门的时候因为怕麻烦所以没有穿内衣的行为。
毛衣擦过乳头,阮想颤抖了一下,他知道伴随着自己的动作,胸前的乳房肯定也会跟着晃荡。空气中江泺暧昧的呼吸声停止了,阮想咬住嘴唇,内心羞愤欲死。
短暂的宁静终是被打破,江泺的手托着他的乳房掂量了一下,对着白腻翻飞的乳肉评价道:“乳房虽然小,但是坚挺,形状漂亮,乳头虽然有点轻微凹陷,但是是粉色的,我很喜欢,乳晕的颜色,很像枯萎的玫瑰。”
阮想闭着眼睛,不想去听那些污言秽语,但他的身体却随着暴露和言语刺激热了起来。
江泺的声音再次传来:“原来,你是个双性人啊,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国家的厕所有三种,男人、女人、双性人,可是工作机会只有男人、女人和少数极其优秀的双性人可以得到。
阮想沉默着,内心陷入了绝望,江泺似乎因为他是个双性人而更加兴奋了。
他的手被江泺抓着,被迫拉着已经被撩到胸上的毛衣,江泺恶劣的话语如影随形:“如果掉下来,可是会被打屁股的。”
阮想顿时夹紧双腿,括约肌猛地收缩,似乎也很不想遭受皮肉之苦。
他眼睛上蒙着黑丝巾,两只手紧紧地拉着衣服,只能靠听觉和触觉来感受。
那火热的手掌覆上纤细的腰肢,蜿蜒一圈,缓慢而色情。所过之处,如烈火燎原,阮想感觉主心骨都被摸软了。这是一个情场老手,很善于挑逗猎物,阮想在心里做着总结。
江泺边用手指在他的腰窝旋转划圈边促狭地问:“你不会下面也没有穿内裤吧?”
阮想并没有回答,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此刻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