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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崩溃 兽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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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清越并非完全没有被斯温触动。养父母的餐馆生意很忙,而当时弟弟也还小,他算是被放养大的,很少有人关心他。自从斯温与他道歉,放了他以后,为他做了很多事,梁清越不是不知道。

他对斯温,也已经过了仇恨的阶段。最开始的反抗被磨平,接下来的仇恨也被例行公事的调教改造湮灭。当生活里只有无尽的性虐与责打,他的精神也麻木了,失去了判断力。长达十年的奴化调教里,梁清越不被允许有私人的情感,成为一件完全隶属于斯温的人形玩偶。即使回归了外界几年,他对外界还是保持着病态的模式,既恐惧,又抱着不正常的讨好态度。

当斯温说,愿意成为自己的奴隶时,梁清越陷入一种失序的惊惶,突然有一种冲动,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去讨好斯温,满足斯温,来赎清自己的罪孽,把主人逼到这个境地的罪孽。

做了奴隶,是不是就只能做一辈子的奴隶了?哪怕现在没有枷锁,梁清越却发现只有接受调教,被强制的插入时,才能获得片刻的安全感。

斯温看着梁清越又一次在他面前哭了,他想不到这个仓促的提议会为他带来这么大的冲击。

最开始被调教时,他也总是哭。斯温并不反感梁清越的哭,但他那时只想打破梁清越的一切,重塑他的行为模式,所以斯温下了禁令,不允许梁清越的哭泣。梁清越时刻生活在监视下,每次哭泣都会被记录下来,第二天他就会被带到手术室,全身固定在手术台上,一动也不能动,戴上口枷无法出声,最后调教师会在他的眉骨上用电钻钻一个孔。整个过程不但不使用麻醉,并且会打肾上腺素防止梁清越中途晕厥,让他意识清醒的承受,看着血沫和骨碎在眼前飞溅出去,浑身的骨架都随着眉骨一起震动,身体在拘束衣里拼命的挣扎。

孔洞不大,打完以后,斯温会在里面安上一个眉钉。时间久了,眉钉和骨肉长在一起,现在梁清越的刘海遮住了额头,撩开以后便能见到右边眉骨上那一排眉钉,一共有七个,深黑色的亚光金属质地。

这样的惩戒非常有效,几个月时间里梁清越就几乎没什么面部表情了,唯一称得上表情的只有接受调教时淫靡的姿态。

后来斯温请的心理医生,又花费了很大的力气,让梁清越重新学会用哭泣表达自己的情绪。那时候开始梁清越就经常无故的哭起来,现在也还是这样。

只是斯温无法理解,自己明明是出于想要弥补梁清越的想法,才提出自己去接受梁清越的调教,梁清越为什么会为这件事哭?

但他知道一定是自己让梁清越受惊了,只能无奈的离开。

斯温的助手提供过一个办法。中世纪的精神病院流行一种手术,额叶切除手术,只需要在额头上割一刀,就能让病人变得听话,副作用就是变得痴傻,无法独立生存。

这项手术在现在消失了,但是有类似的疗法,可以让梁清越彻底忘记过去的痛苦,毫无芥蒂的做斯温的伴侣。

那个助手说,梁清越现在的精神状态很差,这个疗法不是剥夺他的人权,而是在帮他。

自己伤害了他,应当为他之后的日子负责。斯温还在犹豫,要不要这么做。

斯温走后,梁清越开始出现自残行为,这让他在医院里多待了十几天,肺炎痊愈以后又接受精神治疗。等到状态稳定下来以后,梁清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给了梁清颐。

梁清颐联系过几次梁清越,梁清越不接电话,也不回消息,梁清颐原本以为他是不想继续供养自己了,却又不知道他的住处,手头的钱眼看要花光了,急的旷了好几天的课,接到梁清越的电话时,便无比愤怒的质问起他。

梁清越听到梁清颐怒气冲冲的声音后,愣了愣,连忙道歉,而手头上的钱还没筹够,他不想让梁清颐失望,就答应梁清颐明天给他送去三千镑。

梁清越接了一天的客人,也不过拿到了一千镑,要马上补足剩下的钱,就只有一个方法了。

去伦敦的火车上,梁清越紧张的连连咳嗽,胃肠也有些绞痛。

他联系了伦敦一个拍摄猎奇视频的导演,问导演今天能不能去片场,自己急用钱。

导演说今晚有一部人犬主题的片要拍摄,有一段要求一个人与五条大型犬性交,狗已经准备好了,演员还没找到,梁清越愿意做的话,晚上就可以来片场。

片场在郊区的一间仓库里,门口停着几辆车,野草有半人高,隔着仓库门能听见几声沉闷的狗吠。

梁清越敲了敲门,门里的人打来了一条缝,确认来人以后才放他进去。

一个瘦高的穿着摄影背心的青年人走过来,拍了拍梁清越的肩膀。

“西弗导演,这个片可以不露脸吗?”梁清越有些羞涩的对他问道。

“露点加五百镑,你自己决定。”导演耸了耸肩。

梁清越犹豫了一会儿,认识自己的人很少,五百镑可以让他一个星期都不需要接待客人。

“那露吧,去哪里化妆?”

比起普通影棚的化妆间,这间化妆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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