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遗症 初夜 自残(2 / 2)
弟弟,说:“我跟你走,你放了我弟弟。”
他也是怕死的,可是更怕从小跟在自己身后的弟弟死。只是他没想到,接下来的经历,比死还痛苦。
他被绑起来,头上套了黑布袋,装进后备箱里。等袋子拿下来时,梁清越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房间很大,墙上挂着皮鞭和铁链,还有很多造型奇怪的椅子,以及各种尺寸的笼子。
他的衣服被剪开,露出修长的肌肉线条。梁清越没想到,以后的十年里,他再也没能穿上一件正常的衣服。
他因为害怕而挣扎着,脸上被狠狠的扇了两个巴掌,一边耳朵顿时听不见了,口腔里满是铁锈味,后槽牙松动起来。
旁边的人接着往他嘴里塞了一个圆形的橡胶球,他便说不了话,空中的血水顺着嘴角往外渗出。
后来他知道这些人是调教师。梁清越无法理解斯温的逻辑,为了让自己成为一个奴隶,这栋私宅里有十几个调教师,一天二十四小时轮流管控自己。
梁清越经常在图书馆里看些乱七八糟的书,知道SM文化,后穴被塞入水管灌肠清洗时,他猜到了会发生什么。
那天晚上,他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戴着口球与眼罩,耳朵也被塞住。眼罩很快被眼泪濡湿,五感被封闭后,他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感受到有双手在身上抚摸时,他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那双手很快的游走到了梁清越的穴口,猛然插了进去,在肠壁上抠挖。没有快感,只有疼痛,梁清越扭动起来。
“别动。”那个男人简短的命令,拔出手指,往梁清越身上抽了一顿鞭子。不是情趣道具的散鞭,而是真正的马鞭,所到之处伤口绽裂,火辣辣的疼痛。
脊背的疼痛,让随之而来的后穴被强行进入的疼痛都没那么明显了,但还是给他一种被撕裂、贯穿的恐惧感。
和后面的日子比起来,那一天反而像天堂。
从地下室上来以后,酒吧里的人都醉的差不多了,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因为后穴疼,梁清越走的很慢。
外面雪很大,冰冷的雪水渗透毛衣。他穿着帆布鞋,在雪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附近的一栋破旧公寓楼。刚出来那阵子他是在街头流浪,是社会福利组织替他租下了这间小公寓。
梁清越舍不得交暖气费,烧了壶热水灌进热水袋里抱着,一边给熟客发信息,打算这几天都做满。
他躺在床上,头很疼。见到斯温以后,他很焦躁,关了灯以后就开始哭,拿头撞墙,磕到流血才冷静了一点,又拿烟在自己手臂上烫出一个个圆形烙伤,在厕所里不停的吐酸水,曾经那种连一根发丝都被牢牢控制的恐惧感又一次包围着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