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习惯h(2 / 2)
去推和他紧紧靠在一起的男人,语气里带着细小的哭腔:“不要......先生,好撑啊......我快受不了了......”
然而这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勾引。
男人像干渴的旅人一样饥渴的舔着他脸颊的汗珠,热哄哄的呼吸吹得他更加头脑发昏:“不要?那你咬这么紧做什么。”
他起了作弄的心思,两只手掐着细腰,一点点退出来,青筋遍布的肉棒上满是对方花穴里分泌的淫液,自己硬的要死,却偏偏舔着他的耳垂询问道:“既然你不要,那我就走了。”
骑在他腿上的张得南感受着慢慢空虚下来的甬道,原本被充实的填满,转眼间却被无情的抽走。他没想到男人真的会抽出肉棒,湿软的穴口还在贪婪的吸吮着还未完全拔出的龟头,内里的嫩肉拼命挽留着,恨不得感觉一口吞下。
他慌乱又无助的舔着男人硬邦邦的喉结,口不择言的讨好着:“先生,插进来,快插进来......”
乞求消失在缠绵的拥吻中,男人放开乱扭的腰肢,猛地挺胯,将肉柱重新插进了潮湿柔软的穴道中。
整个屋子里充斥这肉体碰撞的拍打声,剧烈抽插间还带出色情十足的水声,张得南被男人紧紧搂在怀里,肉柱一下又一下顶撞这身体里最隐秘的部位。
张得南已经被肏弄的神智不清了,却又偏偏压抑着声音,不敢放声浪叫:“啊...好舒服,先生...轻点,先生,求求你了...”
江夜渚舔着他湿软的嘴唇,想顶开那个小口,可一接近就被顶端的小口拼命吸吮,张得南承受不了这潮水般汹涌的快感,双腿痉挛着,指甲在男人的背上划了数道血痕,前端也硬的发胀,射精的念头快将他折磨疯了,张得南扭动着身体,却被摁着腰胯抓回来,想更深的方向顶去,令他不得不呜咽着求饶。
男人很乐意看到他这副倍受折磨的痴态模样,伸手帮忙撸着戳在腹肌上的阴茎。还不忘舔舐啃咬着肿红的乳头,不断用犬牙刺着乳孔,拉扯着乳粒,将这个微鼓的乳鸽纳入口中,吸的津津有味,像是下一秒就要吸出奶一样。
他难以承受着这剧烈的双重快感,身子不可避免的打着颤,同时甬道里阵阵紧缩,眼前一片白光,最终无法抑制的泄出一股热流,悉数浇在了不断肏弄的肉柱的顶端,前面的肉棒也射出一股精液。
男人被这股热流包裹着,在持续的十几下顶撞后,一个挺腰埋在花穴的最深处,低喘着射了出来,浓精持续着射在子宫内壁里,令平坦的腹部微微鼓起。
他慢慢将肉棒抽出,过程中还能看见随动作带出来的一小截烂红色的软肉,浓稠的白精争先恐后的涌出,被撑开的花穴还在不知羞耻的翕张着,仍无声无息的勾引着男人。
江夜渚坏心眼地摁着张得南微微鼓起的腹部,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混着淫水淌出,张得南在高潮的余韵中昏昏沉沉的,感受到被大掌轻轻摁住的肚子,带着哭腔的哑声道:“先生...好累啊...不要了...”
男人的眼神暗了暗,声音低沉,下流又低俗的骂道:“真是欠肏啊。”却又轻轻搂着昏昏欲睡的他清洗了身体,吹干了怀里人的头发,又悄悄用唇碰了一下他泛红的脸颊,没关系的,只是碰一下而已。
最后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抱着怀里的人沉沉地睡去了。
这大半个月,他几乎有一大半的时间都会醒在小保姆的床上,其余时间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应酬,他也渐渐习惯了将头埋在他的颈边的姿势,尽管每次小保姆都是一脸无奈惶恐的样子,可渐渐看习惯了,竟莫名有点可爱,更想欺负他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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