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朋友妻才好欺(ntr按摩棒插尻捏乳舔阴)(2 / 3)
圩垣甩到沙发上,这位少爷此时完全陷入梦乡中了。今晚他俩看尽了高高在上凤少的丑态,现在已经麻木了,只期望明天酒醒的凤圩垣什么也别记得。
维利和周瑞安也没心思参观凤圩垣编制窝藏“美人”的温柔乡。维利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尿意沉沉袭来,他跟周瑞安说自己先去解个手,俩人一起回宿舍。
“卧槽!瑞安快过来!这儿有个黑皮男妈妈!”
宽敞空旷的浴室,内里的龌龊一览无余。
他们进门第一眼就能看见那个男人,淋浴头下面像囚狗一样被屈辱栓牢的男人。
男人像是先掷入极寒冰冷的雪坑里浸透,再被邪恶猎人捞出,放置滚烫的炎水中焯洗过一般狼狈、泥泞、不堪入目。
他如同耶稣受难,在圣山之巅供人淫赏邪鉴,不着片缕的柔韧壮硕身躯被迫完全张开,高昂的头颅告诉施暴者他的不甘不屈。
他如同伏尔加河上的纤夫,鼓涌起雄壮线条的背肌在奴隶主的皮鞭之下,在干涸沙漠中踯躅前行,永无尽头的劳作和奴隶主无休止的欲望让他疲劳过度,汗如雨下令他干咳难耐,但没人会怜惜男人……他们只喜欢他泛着啜泣的嗓音低声求饶。奴隶主知道,他的奴隶未力竭未力绝。纤夫的脚掌还在抓握土地,豆大的汗珠依旧流淌过潺潺细沙。淫邪祸害尚未把他逼入绝境。
维利和周瑞安齐齐看呆了。
男人蜜色的紧致皮肉水光肆意,伤痕累累的肌肤在空中瑟瑟发抖。打眼望去,蒙眼壮男不知犯了什么大错却饱经凌虐——那对圆润奶袋般的胸乳布满淤痕指印,凹陷的肚脐周围遍布咬痕,脖颈、手腕处是绳索捆绑后残余的勒疤,不难想象,背对着维利和周瑞安的蜜臀肯定也伤痕肆虐,红梅盛开。
垂死的圣娼,被觊觎他的人们牢牢束缚在一方天地内不得动弹;隔绝一切光亮的黑布服服帖帖地桎梏住他的视线,带来连绵不绝的黑暗和绝望,他不知道自己苦难并未结束,因为就在刚刚,密室里突然闯入两名不速之客。
两片肥软濡湿的肉鲍委委屈屈地吸吮着嗡鸣作响的性玩具,那根电动的冰冷玩意早被他滚烫的内里暖得热热烘烘,带有暖意温度的透明黏液顺着健壮粗实的大腿蜿蜒爬行,描摹枫叶的脉络细密地抚慰王选那敏感细腻的腿根嫩肤。
“唔呃……哈啊……”男人忍不住吐泄出点滴混杂泣音的呻吟,他好像知道有人在看他,而且还是除了凤圩垣之外的陌生男人。
两个陌生男人闯进来,看见自己淫荡得像婊子一样的表情和情色的身体了!
“你们是…谁……给我、滚!唔啊……”
竟然被除了凤圩垣以外的人看光了。王选不知为何心中蓦然升腾起一股强烈难捱的羞愤讶愧,一想到这幅丑陋模样更多人见到,他心底的声音就会告诉他:‘你离光明的陆屿更遥远了一些’。
维利见猎心喜,忙不迭地过去近距离打量这个稀有宝贝,色眯眯的伸手挑逗王选勃起但被束缚的男根。可怜的肉茎被惩罚式的绑住龟头茎身不能泄精,小马眼可怜巴巴,嘟嘟地吐露着液滴却不得释放。
“啧啧,瞧瞧啊,我们凤少真不懂怜香惜玉。”维利揶揄地贴近王选的耳朵,轻柔的哄骗道:“难受么?要我帮你解开?”
“……不要,你快滚!”
周瑞安在阴暗处冷哼一声。维利脸上尽是不正常的潮红,显然已经开始性奋了。周瑞安偷偷打开录音,手机开始无声无息地记录着。他环着手臂走到维利身边,和善地笑笑,“还是走吧,没见人家不乐意么。”
维利岂是缩头王八?今天他是铁了心的想癞蛤蟆偷吃几口肥肉,尝尝传说中珍馐的滋味。周瑞安越是劝阻他,他就越挫越勇。
“今天我就勇做一回曹贼,他凤圩垣还能把我砍了不成?”贼不走空。维利气血上涌,凉凉地掀了掀眼皮,拽住王选下体作孽的硬棒来回拖拉,手速飞快如同幻影。
“啊、啊别,唔呃……啊啊啊啊,呃啊,哈……!”
花穴被插进异物不停震动侵犯,王选唯一体会就是欲仙欲死,持续不停的干性高潮连带得他阴茎肿胀即将快要爆炸。处于高潮边缘的男根被陌生外力刺激抓挠,蜜尻的按摩棒也被恶意狂野地抽送,饶是再冷淡的性冷淡也招架不住。
“松开呜呜呜——”
王选绝望地挣扎着。为了躲避突如其来的变故,他扭摆腰臀想避过男人的手,于是激烈挣扎中,那对颤巍巍的肥硕胸乳摇晃着,如电影慢动作般在空中缓缓画圈,奶包跳跃翻涌起蜜色肉浪。
“真几把骚啊这壮婊子……”
极度香艳场面看得两个小少爷血脉偾张,他们齐声喟叹,鸡巴顿时就战栗着在紧绷裤裆里站起来了。
“流出来了——喷了啊啊啊啊啊”一股股清透的水液如开了闸门的洪水般倾泻而出,唰唰冲到光滑地板上积了一滩小溪河。镶嵌肿大颗粒的粗长按摩棒恐怖且霸道,一次又一次把王选送入云端。但这一次的高潮来的格外猛烈绵延,在王选脑中放烟花似的绝艳。他视野空茫茫一片,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