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少爷用贞操带自慰被发现体育生花穴流水流经血(1 / 1)
“哈啊……嗯。”
怒涨坚硬的长棍微微弯翘着朝天而立,铃口挤出粘稠液滴被收缩、放松的包皮抹开晕染,叽咕叽咕的搅动声淹没在一片急促的喘息声。
王选瞪圆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卧室大床中央手淫的男人。
他道貌岸然的主人,曾经承诺绝不碰他可怜小穴的娇子,此时沦为坠入情色地狱的撒旦,不知羞臊的对着那条脏兮兮、臭烘烘的,布满干涸淫水和雌性气息的贞操带发情!那根粉白色肉屌几乎完全怼贴在那皮质上,一耸一耸仿佛在操一个空气屁股,而穴道的尽头便是那冷冰冰的黑带子。
“呼,呼。”凤圩垣手部动作加快,细瘦腰肢前挺加快,腰力十足,鸡巴破空而至把贞操带拱向床里,床单被他忘情的动作荡开层层涟漪。
“我擦……”王选目瞪口呆的僵立。他刻意回避的东西逐渐明了,但恐惧之余,心境却升腾丝丝不易察觉的改变;不自然的口干舌燥,心跳加速,撩骚情热席卷了体育生肥大的裆部,粘稠淫水潺潺沾湿了内裤一角。同时,一股温热血流从密处鼓涌而出,与发情时流出的液体完全不同,这股热流一瞬间将包裹王选下体的整块布料打个湿透。
该死,王选暗骂一声。他来月经了。
换下带血的内裤,鬼鬼祟祟的洗干净挂起来,王选长吁一口气。刚刚的场面震惊一整年,他强迫自己转换想法,于是从书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泛黄相片,眉头紧锁。
“小七,阿蛋……”
王选摊在座椅上,叼着一根快烧到尾的烟屁股,手指摩挲照片上的人。三个小男孩,最中间的黑毛孩鼻梁贴着一枚创口贴,眉眼隐隐的厉色呼之欲出,一看便是个混世魔王淘小子。大毛孩揽着两个精瘦小男孩,俩人都干巴巴、面黄肌瘦,是由长期的营养不良造成的。
这两个孩子正是王选在孤儿院时候的朋友。
小七被一对慈眉善目的夫妇领养了,阿蛋则是和他一样被老爹送来珠港新塾念书。奇怪的是,自从小七、阿蛋以及其他从孤儿院出来的孩子们都杳无音信,所有的联络方式都石沉大海。王选心里始终有个打不开的结,违和的现实是否隐藏着什么无法告人的真相暂时无从可知。少年舒展开抽条的身体,日趋成熟的青涩性感呼之欲出。
资本驱使下他是新塾这些有钱人明码标价的商品,就连身体都无法为自己所用。
——连自由排泄的权利都没有。
王选恨恨地盯着校裤边缘被贞操带咯出来的印记,太阳穴的青筋直蹦。
“妈的。”王选想起这几天凤圩垣越来越危险的眼神,心头便涌上一阵急促的鼓打。他假装没有发现凤圩垣拿着那条旧贞操带干的龌龊事,一边躲避凤圩垣吃人的目光,一边无视小少爷侵略扩张的行径。明明宿舍有独立书房,却偏偏在阳台的花架旁边看书;凤圩垣堂而皇之地扯谎说这里光线好,于是就坐在离他不远处。说是看书,不如在说监视王选。王选唯一的自由空间也被夺走,他开始对那股若有若无的打量逐渐忍无可忍,但暗示了少爷几次也不奏效。
夜深了,王选只好和衣躺下,把摊子举到头顶。
‘他走了吗?应该回房间了吧。’王选闷在被窝里许久,呼吸着微薄的空气,后背也浠出些汗。终于忍不住了,王选把被子掀开,猛地发现黑夜里一双明亮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啊!!你、你要吓死老子吗?!”
王选急促喘气起来,嗔怪道:“你,你怎么还不去睡觉。”
等王选的眼睛终于习惯了黑暗后,凤圩垣那张冷峭俊脸也变得清晰起来。不得不承认,细皮嫩肉大少爷长得真不错,就是人怪了点、变态了点。
“我突然想起来,好几天没检查了。你那里……好点了吗?”如果王选没看错,凤圩垣紧张且局促,甚至是微妙的期待。王选瞬间明白他的期待,随即恶寒遍野狠狠打了个寒噤。受伤的禁地好的七七八八,可他怎么也不愿承认自己那里可以承受男主人的淫虐……
——阵痛困扰着人高马大的汉子,小腹酸涩收紧下坠,虽不是什么至重至深的苦痛,可那是源自女性器官的难过啊,不仅在生理上一再骚扰他,还在心理不断提醒他子宫发育完善的事实。如果,有人把畜生鸡巴不顾他的意愿硬生生伸进来,射给他一肚子浓精,那岂不是得浑浑噩噩的怀了胎、再大着肚子给那男人生孩子?!
“不……不好!我、那里不行。”王选慌乱移开视线,“今天真的不行。”
凤圩垣眯了眯眼,下达最后通牒:“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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