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请庄重一点把你那流水儿烂穴收一收(放置、教鞭抽穴)(2 / 2)
冰冰凉凉的东西,内心的堡垒骤然崩塌,他蓦地睁圆了眼睛,坏事了。
那冰凉的物事在阴部四周滑动、探索,轻抚过肥厚的大阴唇,来到早已挺立的阴蒂边。王选刚要破口大骂,那冰凉撤开,然后伴随着一声猛烈的“咻”音,鞭头狠狠地掷砸上那口未经人事的穴口上!
“呜啊——!!”
畜生,这个狗崽子……王选被这么一下给抽蒙了,健壮身躯整个往上弹了一下,不自觉地拱起腰肢,规避疼痛的自我机制一触即发。可凤圩垣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第二下马上破空而至,精准无比地抽到王选的阴蒂头上。这次,敏感的神经末梢挨了不止十倍的疼,王选两条腿被激得弹跳起来,口中的喘息更加凄厉:“唔啊啊啊啊啊……疼,好痛!”
“嗯,知道痛了…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么?”凤圩垣好整以暇地抹了抹鞭头上沾着的骚水儿,嗤笑道:“别想耍花招,刘主任已经把你‘卖’给我了,我自然清楚你身体那些残缺部分。”
王选蜷缩着身子,发出野兽受伤的哀鸣,强壮的身子努力屹立在桌子边缘。凤圩垣风度翩翩地坐到教导主任的真皮转椅上,教鞭勾起王选的头。他如愿以偿地看到这只野兽涕泗横流、汗湿流泪的屈辱表情,那双坚韧的眼睛蓄满了耐受不了疼痛的眼泪。
原来,他怕疼喔。
“知道错了么?”
“……知道了。”王选咬着下唇小声说。他心有不甘地别过脸,掩藏眼底的愤恨,躲避开挑衅教鞭。这次的交锋是王选落败,凤圩垣熟知穷寇莫追的道理,于是放松了缰绳,收起那根细长凶器,改为用言语进一步逼问:“错哪了?”
王选垂眸不语,一个劲地“嘶哈嘶哈”大喘气着,以缓解下面肉球核芯处阵阵传来的,钝钝的痛楚。
“收一收你那骚味,别动不动就发情,知道么?”青年残忍地微笑,“碰都没碰,下面的花穴就流骚水;给我记住,作为凤圩垣的肉器,控制好你下面的烂肉。”
王选又怂又恨地在心里破口大骂:‘我草你腚的小兔崽子,毛还没长齐就来惹你爷爷,别落在老子手里,要不然老子搞死你!’
听完凤圩垣恬不知耻的指控,王选恨得牙根痒痒,倔强的头往旁边一甩,不去那个看即将主宰他未来一年的艳美男主人。
其实凤圩垣真没有冤枉他,早王选自己在扒掉裤子,露出白色底裤时,那臀缝中央一片就被受到刺激而默默情动的淫液沾湿、浸染开一块颜色稍深的湿黏罪证。凤圩垣托着下巴想,那晕开的布料,就是王选看似像纯洁直男似的不谙世事,实则内心充斥淫荡本性的,最真实的写照……
当然,关于看见新晋肉器垂首咬唇的无声反抗、以及撞进那双清澈如同水洗过的纯洁且凶猛的哭泣泪眼之后,凤少爷就鸡动地勃起,把绀青色校裤都顶出个山包来的事,王选自始至终也不曾知道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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