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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明白了,老师,我会注意的。”
奚宁和喻升一起坐在后排,奚宁问他今天课上的怎么样,这个老师的风格喜不喜欢,能不能听明白,需不需要多找几个老师对比一下。
喻升听他絮絮叨叨的嘱托,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孙老师讲的很好,风格我也很喜欢,不需要其他老师了。”
奚宁伸出胳膊把人搂进自己怀里,“跟我一定要实话实说,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我最好的。”
喻升把头埋到奚宁肩上,“很好,甚至太好了,我很满足。”
听到喻升的回答,奚宁搂紧怀里的人儿,身心在喻升真诚的夸赞里通畅顺达,像一只在层层叠叠云堆里打滚的金毛犬,全身每一个细胞无不因为喻升的“满足”旋转飞腾起来。
喻升躺在温暖平静的怀抱中,久违的安宁让他也跟着平静起来,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到家后,奚宁制止了司机接人的动作,小心的抱起人下车。管家看到人回来了,迎上前想说晚餐已经好了。看到家主怀里睡的正沉的人,及时闭上嘴巴,用眼神示意仆人们不要出声。在奚家做事的都是机灵人,大家默契的闭紧嘴巴放轻动作,直到看着家主抱着人进入卧室,厚重的木门无声关紧,众人松了一口气,发出高低不一的吸气呼气声。管家瞪了这群明知故犯的小年轻们一眼,“你们啊……”他低声感慨了一句,摇着头朝厨房走去。
管家一走,没人看着的仆人们几人一群凑在一起,讨论起这两度出逃屡屡不成的夫人来。
“恃宠而骄!绝对是恃宠而骄,仗着家主喜欢就可劲儿作。”一个年轻的女声说。
“趁家主还怜惜自己,通过欲擒故纵吸引家主的注意力。”另一个女声补充道。
“为什么就不能是被强抢的小可怜呢?”有人提出了不同看法。
“棒打鸳鸯,强行掰弯……”一个沉稳的女声悲伤的描述。
“天人永隔,再不相见……”有人抒情诗一般念了出来。
……
女人们为自己想象中的旷世奇恋伤心欲绝,满腔同情,越说气氛越沉重,年轻的男仆们各怀心思站在人群之外。在奚家工作的人都知道家主是万万不能招惹的存在,毕竟他们也曾服侍过被家主折磨的惨不忍睹的情人们。虽然自从夫人进门后便再也没有过任何情人的身影,但是谁又能保证夫人的下场不是下一个情人呢?
既然家主招惹不得,趁夫人尚未失宠,拉拢一下风头正盛的奚夫人,攒点儿小钱早日退休也不是不可以。
心思活络的年轻男子悄悄避开人群溜进厨房,因为晚饭意外推迟,厨房现在静悄悄的,什么人都没有。男子端出煲好的养生汤,今晚家主有一个小型会议,刚刚听管家说,因为晚饭推迟,会议可能会提前。也就是说,夫人现在单独睡在卧室。
男人轻手轻脚接近那间无人敢靠近的卧室,门没有锁,稍稍用力便被推开。男人端着热汤进门,夫人还在睡,曼妙的身体隐藏在丝滑柔软的被子下。这可不行。伸出被汤温暖过的手,轻轻拍了拍夫人圆滑细腻的俏脸,怪不得家主会被迷的神魂颠倒,近距离看到夫人的脸,男人突然心跳加速,莫名激动起来,大手捏着夫人脸颊处的软肉久久不愿松开。
喻升被脸上不断作弄的大手弄醒,鼻子被不知什么人捏住,艰难的喘息几声,缓缓睁开眼,看到陌生的男人正居高临下看着自己。
刚醒来的喻升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判断自己身在何处,是被回忆填满的老家还是承载了希望的首都。自然也不知道这个守在自己床前的男人是谁了。喻升习惯性的摸上胸前的睡衣扣子,这是他面对上了自己床的陌生男人的一贯方式。
男人朝他灿烂一笑,明亮的大眼睛灼灼看着他,“夫人,您醒了,厨房准备了养生……”男人话说到一半儿被迫停了下来,因为千娇百媚的奚夫人看了他一眼,掀开被子解开了睡衣扣子,真丝睡衣如剥壳般轻巧滑落,露出比蛋白还要雪白细腻的躯体。
男人的喉结动着,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伸向汤盅的手停在半空,他不知道夫人这一出是要做什么,但是他的眼睛再也无法从夫人身上离开。他着了魔,回过神时已经把不可触碰的奚夫人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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