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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宁呆坐在床边思考了很久,高热的地方也因为喻升的失踪慢慢冷却下去,纪麓的电话打不通,警察又坚持公事公办。奚宁在不大的房间来来回回转了无数遍,发觉除了喻升什么都没少。他打开窗户吹了一会儿冷风,冷静一些时拿上枪,在不大的小城漫无目的的寻找起来。
奚宁一条条街挨门挨户找过去,从城南学校林立的文化路向北一直走到最北方的远郊工业区。半夜被他叫醒的警局领导拉下脸亲自开车接了交警大队的同事帮忙一起查监控,两人打着哈欠查到黎明,小城里所有的录像从头到尾看了个遍,都没找到喻升的身影。
奚宁走了整整六个小时,走遍了小城的大街小巷,看到亮着光的地方就跑过去问,“大爷/大妈/大哥/大姐”“看没看到一个这么高很白很漂亮的男孩子”“眼睛很大,人很瘦”“白色上衣牛仔裤”“本地人”“气质很好”……
早起遛狗的大爷被他颠三倒四的描述逗笑了,“怎么听着像女孩子啊?小伙子,老头儿说句大实话,你可别不爱听。有错就尽快道歉,等人跑了又跑出来找人,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奚宁没有时间向他解释,只能简短的道谢,“谢谢大爷,我知道,你真没见过类似打扮的人吗?”
“你找多久了,回家看过了吗?天快亮了,多大的气也该消了,回家看看吧。”
奚宁身体一震,他确实没想过喻升还会回招待所这种可能,他只以为喻升又和前几次一样,悄无声息的跑到天涯海角,任自己如何心急如焚、焦头烂额,独自在天边快活着。不,不可能“独自”,无论喻升跑到什么地方、身处如何的境地,身边永远都有人,形形色色的男人,陪着他。
所以奚宁越发不能容忍喻升丢下自己跑出去,因为这往往意味着那人转身就投入了别人的怀抱。
既然喻升无法下定决心赶走那些阴魂不散来路不明的男人们,那就让我来完成吧。回招待所的路上奚宁默默想到。手机闪了一下,有新信息到达,是查了大半宿监控的领导,以极为正式的语言汇报道,没有看到嫌疑人的踪影。
奚宁左手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右手单手打字,“不是嫌疑人,是发脾气离家出走的小媳妇儿。”
很快收到了回信,“夫妻情趣请不要浪费公共资源!这个问题很严肃!”
奚宁没有心情继续回短信了,确实很严肃,喻升如果没回招待所他又该去哪里找人,蒙上被子再睡一觉吗?
奚宁心情沉重的上楼,走的时候太过匆忙,他没有锁门。缓缓推开老旧的浅棕色木门,奚宁一眼看到平躺在床上的喻升。
他踉跄着脚步跑过去,几步路的距离居然摔倒了两次,前所未有的激动与兴奋席卷了他。奚宁的呼吸粗重起来,像饥饿的孤狼,像愤怒的狮子,霸道而急切的拥上自己的猎物,嘴唇落下时却突然小心翼翼起来。奚宁谨慎而珍重的吻上那双微微阖着的眼睛。喻升的神色看起来是那么疲惫,所以尽管有很多问题想问,有满肚子话想说,奚宁还是强迫自己尽可能快的结束了那个吻。
喻升占的地方很小,胳膊贴着墙壁,床上留出的空间足够一个成年男人躺下。奚宁紧挨着喻升躺下,胸腔传来的巨大心跳声震的自己头晕。
喻升没有被奚宁的动作吵醒,眉间的疲惫仿佛一夜未睡。同样一夜没睡的奚宁却彻底清醒,失而复得般抱紧人。清晨的招待所十分安静,奚宁可以清晰的听到喻升平稳的心跳声,和自己急速跳动的心跳声混杂在一起。那是奚宁听过的最动听的声音。
奚宁一直都知道喻升是声乐系成绩优异深受老师器重的高材生,可他从未坐在台下看喻升表演过,唯一一次还是在梦中,大洋彼岸的喻升混在非专业表演者的合唱团里,作为合唱团的一份子唱虔诚的赞歌。
奚宁看着喻升的眼神逐渐变得悠长。喻升的呼吸也是平静的,仿佛在做平静的梦,平静的睡颜让奚宁恍然走进了平静的剧场。台上没有演员,台下也没有观众。他在空旷漆黑的后台找到了正在化妆的喻升,没有化妆师也没有造型师,只有喻升一人,借着月光描摹自己本来就很好看的眉毛。
奚宁走了过去,从背后抱住喻升,喻升放下眉笔,转身和他接吻。
奚宁根本无法抵抗这个样子的喻升,双臂骤然收紧,仿佛现实中他们也在接吻。可事实上无论喻升淡妆浓抹也好,素面朝天也好,奚宁都喜欢的不得了。和喻升在一起后,对喻升的渴望非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化,反而一天比一天热烈,如果不是因为那些无厘头的预言梦……奚宁松开双手,起身爬到喻升身上,撑起一只胳膊减轻压到喻升身上的重量,另一只手伸进喻升睡衣里抚摸起来。奚宁摸的很克制,可身体还是止不住起了反应,他想起未做完的春梦,拉下拉链放出精神抖擞的性器。
大手顺着侧腰一路向下,在丰满的臀部停留了一会儿,手指弹琴般在弹性十足的臀肉上轻点了几下。奚宁紧紧盯着喻升的表情,喻升睡得很沉,对他的动作毫无知觉,脸上一片静谧。
奚宁松开撑着身体的手臂,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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