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h(2 / 2)
连三响起,和着坠落的泪珠奏成不成调的合唱。
喻升回抱住奚宁,哭着求他到床上去,他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奚宁停下了动作,托着喻升的屁股以保证两人的下身不会分开。
什么都听您的。没有您的命令我什么都不做。
类似的话奚宁听过很多次,但是他也从没当真过,这次却莫名希望喻升是真心实意这么想的。又自嘲的想,怎么可能,他只会一次又一次的骗你。可奚宁还是抱着人离开了那里,屁股里的阴茎还是滑了出来,奚宁抱着人来到了窗前,推开半扇窗子道,今天天气不错。
喻升的肩膀颤抖着,后背抵在窗台的大理石上,奚宁调整着姿势重新吃进水淋淋的鸡巴,“叫的大声点儿,浪点儿,要不然都以为奚家家主没用,懂?”
喻升连忙点头,奚宁愿意离开那里他已经很意外了。哪儿都好做什么都行,喻升忍住眼泪浪叫起来。
后来叫声还是难免变得凄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哪怕有性爱的快感麻痹自己,仍然能感到无时无刻的痛楚。叫的久了嗓子也哑起来,喻升张大着嘴发出嘶哑的气音。
几天的火气一起发泄出来,奚宁将自己的精液涂满喻升全身,直到阴囊变得和喻升的一样,再也榨不出一点儿东西,才带着满屁股喻升失禁后的液体抱着人去洗澡。
你看看你这副不经事的样子,奚宁在心里数落,手上的动作却温柔了起来。两人的欲望可谓一个天一个地,奚宁喜欢和喻升做爱,就像摸到枪支神经就会不自觉兴奋一样,碰到喻升他的身体也会极度兴奋起来。奚宁怀疑那天并不是他给喻升下了药--喻升才是毒害他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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