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包子上屉(1 / 2)
等褚容谨祭祖回京,就剩爹爹们已经说过了,在村子里比较舒服,不会来京城住。他自己在小院里住着,本来家里准备给他买个小厮,他拒绝了,毕竟要想把小厮调教好,也是一件很费时间和精力的事情,所以现在只有他自己住着。
蒋舒衍不放心,就让谷雨跟着他,除了能帮着跑腿之外,谷雨会点拳脚,能保证他的安全。因他是一番好意,褚容谨就没有拒绝,本想预备门房和做粗活的仆妇,结果蒋舒衍都帮他代劳了。
怕惹他不快,也怕那些经年的老仆奴大欺主,所以没有从辅国公府调人手,而是从相熟的中人那里买的,一家三口,刚好门房、仆妇、小厮都有了。
一家三人,男的姓刘,叫刘田,女的姓王,孩子是独子,今年十三岁,叫刘安。是之前主家里被抄,才再次被卖的,以前刘安就是门房,为了找这样的人蒋舒衍也是费了心思的。
褚容谨爱恋的摸摸他的脸颊,“辛苦你了,你的好我知道,不必如此小心翼翼。”“什么小心翼翼,我只是希望你每一日都欢喜,你欢喜,我就高兴!”就着这个姿势,他窝在那人肩上说着让人脸红的情话。
按本朝朝制,五品以上京官方许上朝,若无战事,武将亦可休朝,只参加初一十五的大朝会即可。是翰林院编修,正七品,无需上朝,只需每日到翰林院应卯即可。相对来说,比较轻松。
翰林院掌院学士由内阁次辅兼任,本朝掌院学士为次辅朱廷煜朱大人,但平日里朱大人并不会来翰林院,院内诸事由两位翰林学士负责,翰林学士正五品,每日都得上朝,而且有单独的办公场所,也很少见到。
最长打交道的就是一起修史的几位编撰,编修,文人嘛,只要不触及核心利益,总是能和睦相处的。一个月下来,褚容谨已经适应这种生活了,在替院士誊写前朝史实的过程中也觉得深受启发。
我朝休沐是每五日一休,有时会去武潼书院与先生坐而论道,有时就是他们两人在小院里呆着说说话。这日是端阳节,两人就在小院里休息,晒着太阳,两人之间说这些有的没的,就像是生活在一起多年的老夫妻一样。
晚上两人在屋里小酌了几杯,蒋舒衍似是不胜酒力,没一会儿就有些醉了,醉眼迷离的看着对面的人,因着月光,身上染上一身霜华,美的仿佛是天上谪仙降世,他像是受到蛊惑一样,起身吻上那人的唇,“唔…”容谨有些意外,但并没有拒绝。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情动,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蒋舒衍今夜及其大胆,抱起容谨就往床上去,解开他的衣服,吻上他胸前的茱萸,褚容谨还有一丝理智,“嗯…阿衍…唔…不行…”
可这份理智很快就淹没在难耐的欲火中。“阿谨,给我…给我好不好…”蒋舒衍一路往下亲吻着,一直亲到肚脐,惹得身下的人一阵颤抖,想要什么东西填满身下的空虚。容谨向舒衍发出邀请:“哈…啊…阿衍…进来…”
收到邀请,蒋舒衍毫不犹豫的进入,从未开拓过的幽密第一次容纳,容谨觉得身下像要裂开了一样,“呃…疼…”“乖,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虽说舒衍也是第一次,但得益于那群狐朋狗友,还是知道一点皮毛的。
第一次过后,两人都是大汗淋漓的,不一会儿,蒋舒衍又生龙活虎的来了第二次,“哼…啊…阿衍…哈…快…再快点…”容谨彻底迷失在狂风暴雨之中,一夜春宵……
第二日早晨起床,容谨的腰酸的险些起不来身,好不容易爬起来,今日还得去翰林院应卯。蒋舒衍想让他告假,他却不肯,“如果让人知道我因为这种事情告假,你还让不让我活!”
虽说徽朝民风开放,也有许多未婚夫妻忍不住,婚前就会在一起,可他与蒋舒衍无媒无聘,若让外人知道,唾沫星子就能淹他们个半死。随意遮掩了一下身上的痕迹,挺了挺腰,就往翰林院去了。
容谨这一日好不容易才熬下来,翰林院坐的是椅子,但又不能一直靠着,毕竟文人本性要求他坐姿端正,一直挺着腰,他的腰已经麻木了,回到家才发现蒋舒衍竟然搬了许多东西,看样子是要长住了。褚容谨苦笑着摇摇头:这个冤家呀!
从这天起,蒋舒衍就正是住下来了,仆人都是他买的,自然没人敢随便嚼他舌根,他仿佛成了这座小院的另一个主人。经过第一夜,越发食髓知味起来,两人又年轻,几乎是夜夜欢好。
每每欢好之后蒋舒衍都要向他求一次婚,“阿谨,嫁与我可好?这样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天天在一起了!”“我们现在不就天天在一起吗?”“那怎么能一样,明明是你情我愿,又都未婚,可如今每每竟像偷情一般!这滋味可不好!”蒋舒衍反驳。
“再说了,你我如今都这样了,为何不肯嫁我?难道你想吃干抹净不认账?还是说你在意外人说你攀高枝?”蒋舒衍也知道,现在就有好些人说酸话。
“越发浑说,这不应该是我的词吗?至于攀高枝,我就是攀了高枝啊!他们想攀可攀不上。只是一来我的家境人人都知,我若真的嫁与你,恐有人笑话你娶了一个乡巴佬。其二是我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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