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饭ing(1 / 1)
肉棒突然抽离,带出一滩浑浊的液体,淫荡地沾在了两人身上,聂陶迷离地看着金翌,不忘继续恶心他:“主人……陶陶想要大肉棒操进来……快继续操死陶陶……啊……”
聂陶被掉了个个儿,被摊在餐桌上狠狠地进入,他突然想到了那晚餐桌上的暴行,撑起来抱住了金翌的脖子,诱惑道:“主人……去落地窗那边好不好,今晚夜色很美哦,想让主人在那里操陶陶……”
金翌被勾地抱起聂陶就往落地窗那边走,两人下身还相连着,就这么一走一撞地来到了落地窗边,这一块落地窗的材料是单向玻璃,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他当初选这么一块玻璃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在这里边看风景边和爱人做爱。
但金翌从来都没有注意过这些,他将聂陶抵在旁边的栏杆上,将两人的相交处暴露出来,缓缓地抽动性器,让聂陶看着楼下的人流:“骚货,让大家好好看看……”
聂陶假装很害怕地抱紧了金翌的脖子,嘴角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嘴里浪叫着:“啊……陶陶的骚穴要被看光了……主人……呜呜呜……”
金翌折磨够了人后,把人带到了沙发上,下身打桩一样地撞击着那个销魂的肉洞,嘴里依旧骂着:“骚货。”
聂陶破罐子破摔,陶醉地抬臀迎合着:“嗯……主人快操死小骚货……”
金翌一个深顶,满意地看着被操得痉挛的人。
聂陶爽得夹紧了男人精瘦的腰身,嘴角流出了透明的涎水:“好深……”
金翌不停地操着聂陶下面的小嘴,又把手指伸进了他上面的小嘴,色情地搅动着,兜住那些止不住的涎水,把猫仆装推上去,尽数抹到了他胸前的两粒粉色上,又把手掌附上去,用手心打着转。
聂陶满足地直哼哼:“主人好棒……”
金翌又一个深顶:“叫老公。”
聂陶被这一句话给惊得清醒了不少。
叫老公?他也配?
聂陶直接用力一夹,将两人都送上了高潮,他希望用高潮的空白挤开金翌脑子里那不切实际的妄想。
金翌抽出性器,取下灌满精液的套子,聂陶连忙让他抱着去浴室,那里有一面镜子,他很想金翌在那里操操他。
金翌听话地抱着聂陶进了浴室,将人对着镜子放到了洗漱台上:“嗯?瞧瞧你自己的骚样。”
聂陶观察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贴在汗湿的红色的脸颊上,眼神魅惑勾人,嘴角还留着透明的涎水,下身的肉洞闭都闭不上,一张一合着渴望被填满,他闭上了眼睛,不想再去看这么淫荡的自己。
穴口抵上了肉棒,正想操进去,聂陶靠在金翌的胸膛上,挣扎着去拿了放在附近的套子,稳妥地给人套上后就重新靠了回去,金翌黑着脸操了进去。
聂陶悄悄睁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尺寸惊人的肉棒在他体内进出,他突然觉得有点儿佩服自己。
这一晚太过疯狂,他们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做爱,好像要把后半辈子的爱都给做完,不停歇地结合着。
聂陶满脸泪水晕过去前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分手炮,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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