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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他要趴下去继续睡在自己的尿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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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剧烈地挣扎,头不停地摇动,如同一条濒死挣扎的鱼,口水顺着阳具流出的,眼泪很快打湿了眼罩,顺着流到脸上。

林南丝毫没有怜惜,一遍一遍强迫他射出来,等陈桉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达到一次干高潮后,她仍然没有放弃,直到陈桉的性器彻底疲软下去,再怎么刺激也硬不起来,她才停下。

而此时,陈桉已经晕了过去。

林南取下他的口枷,他的嘴却酸软得没有合拢的力气,微微张着,整个人浑身绵软地瘫着。林南拿起电击器,对他的乳头点了几下,他的身体随之颤抖,“嗯……”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他醒了过来。

林南解开他的束缚,但仍然把他的双手捆在背后,陈桉跌倒在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爬起来。”林南一脚踢向他的屁股。

陈桉失去理智,停在原地,花了几秒才缓缓听清她的命令,肩抵着地,挣扎着爬起来,却酸软着跌倒,试了几次,他终于摇摇晃晃地爬起来,跪直。

林南却不等他跪定,拽着链子往外走,陈桉踉跄着跟上他的步伐,跌跌撞撞地前进,看不清路,他一会儿撞到桌子,一会儿提到椅子,短短一截路,走得异常狼狈。

陈桉搞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也丧失了思考的能力,直到他感觉身边有风,膝盖和手掌下不再是冰凉的地板,而是刺痒的草地。他猛地往后退,直到链条绷紧,他与林南僵持着。林南解开他的眼罩,突然的光亮让他偏过头,眼睛受到刺激流出泪来。

几秒后,他缓缓眨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草地,他赤裸着,跪在露天的花园里。尽管知道,这是独栋别墅,这里地址偏僻,不会有人看见,但陈桉仍然感到羞耻和害怕。他不敢动,眼里满是乞求:“主人……”他说出两个字,却惊觉发出的声音那么小,那么沙哑,而且嘴唇微微一动,就撕裂般疼痛。

可这没发出什么音量的开口,仍招来了一脚:“说了,别发出任何声音。”陈桉被踢到在地,双手被捆在身后,他费力地才又跪直。

林南牵着他走到角落,指了指那里:“自己进去,今晚你就住那里,不,说不定以后你都住那里。”陈桉顺着看过去,才发现那里不知什么时候放着一个铁笼子,笼子只有他膝盖那么高。普普通通的铁笼子,下面是铁丝,没有垫子,大开着门。

陈桉没有动,静静地看着她,眼底情绪不明。林南忽然想到什么:“啊,对了……我给你请了一周假,明天的比赛你也不用去了。”

陈桉眼底的光瞬间灭了,如同微弱的烛火,被猛烈的风一吹,连最后的摇曳都来不及,就倏然灭了。他沉默地膝行至笼前,弯着背爬了进去。笼子不大,他 必须侧着躺下,身子蜷缩,身体下面的铁丝硌得皮肤很痛,身后久被束缚的双手已经从一开始的麻痛变得毫无知觉。陈桉不知道此刻是什么时候,只从天色来看,大概是下午吧。他闭上了眼睛。

林南看他进去了,沉默地转身进了房子里。

陈桉并不能睡过去,他赤裸着浑身是伤的躺在外面,任何一点动静都能让他警惕地睁开眼睛,环顾四周,他控制不住地想,如果此刻有人闯进来发现了自己,他该怎么办。一瞬间,他开始思考,是杀死发现他的那个人,还是杀掉自己。

夜色渐沉,直到彻底黑了下来,陈桉的精神稍稍放松。然后他才后知后觉浑身的疼痛和麻痹,想翻身,但在笼子里坐不到。他沉默地忍耐,直到尿意涌上。他开始思考,在不发声的情况下如何通知林南他要上厕所,又想,也许林南还要玩排泄控制?

忍不住了,陈桉权衡下选了最保险的一种方式,“汪。”“汪。”

屋内的灯打开,林南走了出来,冷着脸:“怎么了?”

陈桉抿嘴,又“汪”了一声。林南打量他,过会儿问他:“想尿尿?”

他点头。

林南指着笼子:“就这么尿。”

陈桉沉默下去,林南嘴角勾起:“是你自己主动尿,还是我帮你尿?”

陈桉默默地佝偻着,压低身子趴在笼子里,“记得公狗是怎么尿的吗?还是你想做一条小母狗?”陈桉闭上眼睛,微微抬起一只脚,尿液顺着笼子的缝隙流到草地里。他要趴下去,继续睡在自己的尿里。陈桉垂着头,缓慢地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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