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寝室(4)(1 / 2)
清晨六点,深山里的天还蒙蒙亮。在生物钟的唆使下,我从简陋的土炕上爬起身。
点燃油灯,旁边躺的是我名义上的丈夫和我千幸万苦生下的儿子。
油灯在漏风的窗沿下摇摆不定,将我的影子拖得老长。
这是我被拐来山里的第十个年头,我已经忘记我之前是什么人,家住哪里,甚至是...年龄,姓名,统统已经记不清晰。
梦醒时分,总能想起自己坐在一辆大巴车里,好像有一股奇臭席卷我...说实话,我一直觉得眼前一切都是幻觉。
或者,我想让这是幻觉。
四只手指端在油灯的底部,轻轻念叨,“做饭,洗衣,割草,喂猪...今天还有一批‘新人’要来。”
单手推来木扇,一阵风猛的扫过,油灯的火焰急剧的向左移动,晃荡了几下,总算恢复了平衡。
今天的风似乎很急,忽而向左,忽而向右,都是不规则的路线。想到今天还会有‘新人’来,我被打瘸的右腿开始不住发麻。其实这条腿在我被拐来第一年试图逃跑时就已经被一锄头锤弯折,我记得那时候血肉模糊,白森森的骨头都从膝盖里戳了出来。
本来应该已经没感觉的,这些年也见了这么多‘新人’,再柔软的心也该麻木匮乏。
至于那些不堪的回忆,又何必去回忆...
*
中午时分,各家的节奏都是沉闷而缓慢的,炊烟袅袅,看着岁月静好。
一阵狂躁的拖拉机声从山脚下传来,打破了小山村的宁静。然后就看到不知从哪里冒出的一群人兴奋地迎了上去,男女老少,个个笑得露出牙梗。
来了啊。
满满一车的货,鲜嫩水灵的很,一看就是城里娇生娇养的大学生,男女都有,现在全部陷在昏迷中,任人宰割。
这批货很快就被瓜分干净,一个不剩,连那病入膏肓的老寡夫都要了一个男的。说是给自己冲冲喜,以阳补阳,也不知道他那个虚软的物什还能不能硬的起来。
隔壁家买了个屁股浑圆,胸部丰满的,一看就很好生养。他们家儿子是个傻子,那家老娘们听不得别人说他儿子傻,只说智商有缺陷。在这大山里看病不方便也花钱,还不一定治得好,没人舍得花这个冤枉钱,还不如生个孙子来的划算。
小山村又安静下来,我远远地站在半山上,松了一口气。隔壁那家新买的媳妇有的是罪受,就算她可能听话,但那傻子脑袋瓜不聪明,力气倒是庞大,长得高大威武的,已经在床上玩死过一个小媳妇了,这爹娘好不容易又攒了些钱,全部搭在这种地方,索性这次挑了个经久耐用的。
也不怕又遗传个傻子,不过山村里的人哪懂得什么基因学,净干些缺德事。
那小媳妇被那家傻儿子自己拖拽进房里,晚上还会象征性地摆个酒,就算成亲拜堂,然后就能送入洞房,生娃娃。那傻子对这套流程倒是很熟悉,在看到未来媳妇的时候,已经傻呵呵地从裤子里把东西掏出来手冲,也不管是不是当人面。
傻子,总是没有羞耻的,其他人又正常到哪里去。
隔壁家买完媳妇已经没钱了,连个油灯都不舍得点,黑暗之中,新房屋里的灯照出来,幽暗幽暗的,几个已经被养残的小瘪三趴在窗户上看着里面被捆绑住的新娘。
那新娘老早醒了,被这群或大或小的男性,用不遮掩的目光看得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想要挣扎奈何动也动不了。嘴里还紧塞着毛巾,两只眼睛已经哭得红肿像个核桃,一看就没经历过什么黑暗事情。
还没有等她回过神来,门呼的开了。外面喜宴还没结束,这傻子已经迫不及待地闯进屋去,那爹娘也知道自家儿子的德行,只好着急忙慌地赶人。
傻子痴迷地揉弄着新娘的身体,他最喜欢女人软乎乎的身体,以前没有娶媳妇的时候就弄他老娘的,这爹娘也由着他来。新娘已经吓得脸都白了,傻子已经把黑紫黑紫的阴茎掏出来抵在了她的胯间。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怎么会遭遇这种事情,刚才不是还在京大组织的郊游大巴上吗?
她努力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身体在抖,手心都是汗,油灯透过来的光远远照不清她惊恐的脸。身上的麻绳已经被傻子使劲扯开,他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衣服已经被扒光,胯间突然伸进来一只手,在空隙里停顿了一会,突然就插了进来。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还没有来得及发出惊呼,那只手又抽了回去,她大气都不敢出。就这么僵持半分钟的样子,傻子像是想起该做什么,掏出阴茎就想插进干涸的洞穴里,她死命夹着腿,却被大力掰了开来。阴茎骤然插入的剧痛让她不断尖叫出声,傻子很喜欢她叫,粗粝的大掌粗暴地掐着她的乳房,很快便充血挺立在那里,怎么也消不下去。
床上象征早生贵子的花生桂圆已经被碾得粉碎,硌得生疼,但是床上那张绝望惊恐的脸仿佛什么都感觉不到,这点疼又怎么比得上下身的惨恻。血沫横飞,惨不忍睹,昭示着她正在发生的不平凡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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