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堂中对垒(2 / 2)
中,若是个普通人,也许真就松口了,但青年不一样。
他抬着眼睛看上去,眼里满是冷色,那矮小的父亲被这眼神刺的一缩。
女孩儿见父亲过来了,抖的更加厉害。
这场景有些好笑,明明该是个保护港一样的角色,却对女孩儿产生不了一点效果,反而更像将她推入火坑的刽子手。
不,不是像,他就是!
见青年还没有反应,领头的人像是没有了耐心:“到底怎么样?收不收钱?”
那父亲也有些急,几步走到女孩跟前,对着肩膀就是一脚:“你个贱批子,快说,是你自己不要脸往他们身上爬的。”
女孩儿震惊地看着他,那个男人,是她的父亲,在她昨天被人欺负之后,一句安慰的话语没有,反而跟她说让她好好养身体,这样的机会不多。
呵呵,真可笑啊!
昨天回家时,她跟母亲说了这件事,母亲不敢看她的眼神,只跟她一起哭。
男人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两个人,避开眼神,淡淡地说:“你赶紧养好,在他们走之前多去几次,一次是一次的钱。”
这话太过于震惊,她久久没有反应过来,她趴在母亲怀里,一次又一次地问“为什么”,可她的母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居然还天真的以为父亲能替她讨回公道,却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被那个她叫做“爹”的男人一手,亲手送到那群畜牲面前的。
她满身淤青,全是那些男人抓出来的,全身上下都疼的要死,却也比不上如今心里的疼。
她几乎要哭的呼吸不上来,好几次想撞上柱子,就这样死了算了,却每每被母亲抱住。
……
“啊——”女孩儿有些崩溃,突然大叫起来,在场的人都被惊到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见女孩儿身上的毯子被卷起一股风,她以极快的速度撞向了绑着绳子的柱子。
这一下她卯足了力气,发出一声极大的“砰”响,女孩儿撞击后的回弹力使得他直直向后倒去,毯子有些歪,好歹还蒙着该蒙的地方,留下了最后一丝尊严。
众目睽睽之下,女孩儿的眼角与鼻孔里流出血来,眼睛还大大地睁着。
这一下将在坐的人都惊的够呛,谁也不敢上前,那个所谓的父亲更甚,脸上满是惊恐,好歹是个人,似乎还有几分不可置信的悲伤。
不知谁吼了一句:“送卫生所啊!”
都有点常识,知道这样一撞不会立即死,有个大胆的上去探了探鼻息,即使微弱,却还能探到。
女孩儿父亲想上去抱她,青年大吼一句止住他们的动作:“别动她!”
这症状一看就是颅内出血,些这人不懂行,搬运的过程中太容易出意外了。
青年说:“叫人过来看吧!你这样搬,不到半路人就没了。”
女孩儿父亲恍了下神,眼神有一瞬间不聚焦,反应过来青年的话语后,三步并作两步跑了出去。
领头的男人赶忙追出去,高胖的那个也跟着,他们在院子里堵住了人,连拖带拽将人扯了回来。
“你不能去,你一去我们就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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