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章 昨天口今天手(2 / 2)
了些,这人连续戳了十几下,尽数射在了青年腿间。
温热的液体就在缝隙里盛着,青年根本不敢张腿,依旧紧紧夹着,自己这一松,只怕是又得换褥子。
“快擦!”他催着江火赶紧处理。
江火用两根指头挑起一些,绕着青年的唇瓣涂了一圈,轻声说:“别舔。”
等擦拭完腿缝里的精液后,这人才往枕头上蹭,躺定后,他掰过青年的脑袋,舌头绕着唇瓣描绘,尽数舔祗之后,推入青年嘴里。
搅着腥咸,两人吻了好一会儿,直到青年不轻不重地用牙齿磕了下他的唇角,江火才放开。
被江火抱在怀里,青年逗他:“你这算不算,吃了自己儿子?”
“谁给我生?你啊?”江火在黑暗中白了他一眼。
青年抿着嘴闷笑:“那我是不行。”
“不行那你说什么说。”
江火也笑了一声,可是青年接不下去了。
自己不能生儿子,可江火是要生儿子的啊,那谁生呢?得结婚啊!和谁结呢?别人啊!
对啊!
江火始终要和别人结婚的。
意识到自己心情突然变差,小青年反思了一下,自己这张臭嘴,怎么突然就聊到儿子了呢?
他还想骂自己几句:你是个泥石流吧?尽说些立不住的话题。
不仅如此,程度还很恶毒,甚至殃及了他的子子孙孙,因为他后面又默默地跟了一句:你再敢扯些有的没的,小心下面那玩意儿也立不住!
这不当人的心里想的好听,其实也没切实替他子子孙孙考虑过,下一秒,泥石流奔腾成了洪水。
他问江火:“你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
乡里人都不说“结婚”,他们都叫“说女人”,两家看对了眼,扯个证,把女方接过来,请乡亲们吃几桌,就算成了。
自古以来都是这样,以前古老的时候,连登记都没有,天地为证,乡亲为媒,就这样一辈子便过去了。
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青年实在想象不到,江火要接的女人,该是个什么样子。
青年总觉得,没人配的上他,一想到这人身边站个女人,就怎么看怎么不登对。
江火被这个问题问的有些默住,来问他这话的人也不少,基本都是帮着人说亲的,他胡乱搪塞几句便能囫囵过去。
可如今开口问的人是青年,他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只能套用个万能公式。
“不知道。”
……
不知道,青年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炮友而已嘛!人家什么时候“说女人”关你什么事,你管得可真宽。
青年又问:“那你会一直待在这儿吗?”
指天边村这个落后的小地方。
江火又回:“不知道。”
这人什么都不知道,那青年也不知道该聊什么了,从这个角度看上去,正好能看见石板中间一条小小的缝。
凹凸不平的两层石板叠着,便会出现这种小缝,从特殊的角度才能看见,雨水漏不进来,根本无伤大雅。
此时却成了个赏景的好地方,小缝里半颗星子,正璀璨无比。
不消去看,便能想象出石板以外的地方,是怎样一片灿烂星河。
星星似乎在闪,青年有些困了,这困意来的正好,消除了那些杂乱的思绪。
他想,自己一定要趁着星子消失之前睡着,如此,脑子里便能留下一番美景,或许还能做一场绮丽的梦。
最后的意识停留在江火伸手给他掖被子的时候,青年在心里骂骂咧咧:
这人还真是个傻子,捂这么严干嘛,不知道大夏天的………………
……
江火听着身边越发均匀的呼吸声,神色不明地扯了下嘴角。
都这样了,他哪里还可能结婚!
纵使山里人的婚姻观多停留在“找个人相伴走下去而已”上,但江火还是不愿意随意找个人凑合,若是以前,这兴许还有些可能。
找个能照顾小妞的人,甚至还能养个自己的儿子……
可如今,心里已经被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忘记的人占满了,他更加不想挤进来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
任何举动,对于这份纯净的美好,都会是一种玷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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