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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喜大普奔总算进入正题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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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然看不见了,他还有些不习惯。

而后江火便记着了,天快黑时,这人怀里捧着许多颜色迎着夕阳而归,光打在身上,简直跟唯美MV里的画面一模一样。

主角换了江火,这场景看的青年一愣,他不合时宜地想,自己莫不是个Gopro转世,怎么总能捕捉到江火那撩动人心的时刻。

江火把花放在水井边的台子上,又从墙边上翻翻找找了许久,才寻到个差不多的罐子,只是缺着个口,他有些闷闷不乐。

约莫是觉得,自己采了一下午的花,就被这玩意儿装着,有些埋汰。

青年走过去,捻起来几朵,这是他不曾见过的,连爷爷的《本草纲目》上都没有。

江火边洗罐子边说:“我只采了一点,等这些枯了我再去。”

青年笑了笑,他觉得这人的“一点”跟自己的算法可能不一样,就台子上这些,两个罐子都不一定能装下。

两人一起收拾,最终还是塞在了一个罐子里,倒也不是塞,温柔也挺温柔,江火把那些含着花骨朵却没能盛放的,以及折枝的,或者朵儿不够大的通通丢弃了,只留了最好的。

完了之后,十分正式地交到青年手里。

他说:“这些花比不上你之前见过的,但……”说了个转折之后这人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噎了半天后泄气地来了句:“你要是不喜欢就扔了吧!”

青年倏然被逗笑了,但只笑了一下就赶紧抱着花进屋,同时急急地赶江火走。

就跟利用完便不认账了似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若再不进屋,自己怕是要当场哭出来了!

也不是个脆弱的人,怎么就这么容易被感动呢!

在门里头听着江火走了之后,他才寻了跟帕子沾湿去擦柜子顶上,把上面擦的一尘不染之后,才郑重地把花瓶摆上去。

乡里尘土太多了,当时看着被擦干净了,可干了之后会有一道又一道的泥印子,青年没再去管,任它留着。

……

这会儿看着柜顶上的印子,江火又钻进了脑子。

那四散的五颜六色,仿佛每个叶片花瓣上都挂着个江火,有的戴着草帽坐在车上,有的在月光下对他伸着手,有的坐在石头上指着远处。

攻势极猛!

有多猛呢!我们清心寡欲的小青年来这边后第一次对他的小宝贝伸出了手,不过是在半夜,白体恤正烧了水在隔壁洗澡,他没好意思在下午。

下半身的小宝贝从想起江火时一直挺到了隔壁睡觉,喧嚣过去,虫鸣正盛,窗外月色渐浓,小青年捏着下面玩儿了好久,他尽力去想以前看过的小黄片,可每一对跳到后面都成了他和江火的样子,那些叫声也与自己的声音重合在了一起。

最后泄出来时,他蜷着一只腿,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低声骂了句“操”!

真是操了,那么多小黄片,最后还不如个男的。

垃圾!

青年其实不太说脏话,他的教养很好,从小就知道说脏话解决不了问题,但这会儿却没忍住。

……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第二天醒过来时,太阳已经不低了,村长家的饭早就吃过了,这会儿连个尾巴都赶不上,与江火约的时间是下午,一瞬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白体恤真的热血,早上兴致冲冲地回来,说要去那些孩子家里走一圈,今天约定了不上课,看来这人是太无聊了。

青年大抵能想到这人会去聊些什么,约莫是劝着那些父母,让孩子去镇上读书一类的。

他说了句“好”,语气含着鼓励,还给了白体恤一个“你一定可以”的眼神。

但其实他不抱乐观心态,任何妄想打破常规行为模式的做法,都难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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