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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调教室里的纵情欢爱(镜面play;回忆调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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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客户才能购买的内容,收费也是令人咋舌的高。但面对此刻的骆安,庄礼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用出了全部技巧让他舒服。这显然违背他做生意的原则,但是他没有办法,骆安已经成功上了骆修远的床,这意味着他们每做一次就少一次,任何时候都有分开的可能。眼前少年展露出的催动兽欲又惹人疼惜的情态本是自己精心调教出来的,可到了最后,连他自己都沉浸其中不可自拔,在本该功成身退的时候,他管不住自己的心了。他舍不得。

“骆安……”他的手臂紧紧抱住了怀中喘息不断的少年,嗓音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有一点沙哑。

“老师……”骆安睁开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点泪珠。他的声音也仿佛沾了泪一般湿哒哒的,听起来有点委屈:“你是不是把我操坏了……”

庄礼忍不住吻上了他的唇,又一点点舔去他脸上的泪痕,过了很久才问:“刚刚是不是很舒服?”

骆安点点头,语调依旧柔软湿润:“里面一波一波的,怎么都停不下来,我看到自己流了好多水,想把穴闭起来,可是你插在里面,那么硬一根,顶得我受不了……都要被你榨干了。”

庄礼轻轻笑了一声,用低沉含混的嗓音说:“是我要被你榨干了。”说罢抱他到调教椅上仰卧,自己跪伏在他身上,再次缓缓顶弄他体内。

身体有了依靠,骆安觉得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双腿也不再紧紧圈着庄礼,而是散开来挂在调教椅的扶手上,大张着穴让他操,语气里还透着点不满意:“你明明一次都没射。”

庄礼俯下身来亲了亲他,说:“在心里被你榨干了。”

骆安听到这话又被逗笑,仰起头和他接了个吻,任由对方舌头伸进口腔里面来,舌头扫过他的牙齿,又一点点舔过他柔软的舌面,仿佛要把他口腔里每一寸软肉的滋味都尝遍似的,吻得他全身发颤,阴茎又颤巍巍站起来。他有点着迷似的问:“老师,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呀?”

庄礼没直接回答他的话,只是用叹息般的语调问他:“你说呢?”

骆安慵懒地眨了眨眼,又问:“为什么?”

为什么?庄礼想。这该怎么回答呢?说他漂亮?说他聪明?还是说他在性爱里姿态动人?好像都有一点,但又都无关紧要。他想了想,说:“还记得有一次,我把你挂在墙上调教吗?”

那是一次印象深刻的耐力调教,骆安穿的特制的胶衣,整个人被“贴”在墙壁上,双乳、阴茎和后穴都被用了道具,胶衣上也有电流刺激,所有道具的强度都被调整到了能让他持续感受到快感,但就是无法释放的程度。在调教开始前,庄礼说他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忍住不要求饶。

其实那是一项很艰难的调教,被悬在半空的感觉会让人失去安全感,胶衣紧致闷热,又带来呼吸艰难的烦躁,加上原本就使常人难以忍受的对高潮的渴求,一般人不尝试几次,很难挺下全程。但骆安一次就做到了,所用的方法让庄礼感到惊讶。他一点没有抗拒身体里令人难耐的快感,而仿佛将它们化作了自己的武器一般,半真半假地在他面前表演出诱人的姿态。起初庄礼根本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思,只觉得这个少年被痛苦和情欲折磨的样子实在诱人得超乎想象,后来他才骆安的眼发现神看似涣散,实际上却始终集中在自己身上,他在观察自己的反应,甚至有可能已经针对自己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细微感情,调整过自己在快感中所表现出的姿态了。

那一瞬间他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他是一个调教师,一个S,天生的支配者与狩猎者。他教导骆安支配与狩猎的方法,但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他的猎物——直到那一刻。他意识到骆安已经不仅是在向他求教,更悄悄地把从他这里学来的技巧用在了自己身上。他在尝试诱惑自己。

“怎么不记得?”骆安嘟哝了一下,“我在墙上难受了好久,拼命想让你心疼心疼我,你就像没看见似的。”

“我全都看见了。”庄礼低声道,“特别心疼你。”

初出茅庐的小猎手布置了一个并不高明的陷阱,他看穿了,却还是忍不住一步踏进,因为诱饵实在太过甘美。骆安同样是个天生的支配者与狩猎者,尽管他非常喜欢披上名为猎物的柔软伪装。在80课时的调教里,骆安的身体经过许多次高强度的试验,但从始至终没有求过一次饶。他对待痛苦与折磨的态度始终鲜明,就是从源头去征服它。

庄礼很庆幸自己能够成为这个源头,并且最终,心甘情愿地被征服。毫无疑问,他仍然是一个S,一个支配者,但他的学生青出于蓝,这没什么好羞耻,甚至值得引以为傲。

骆安闭上眼,夹起腿把自己的穴送上去,轻轻和他接了个吻,不热烈却很缠绵。

庄礼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喜欢他的。骆安想。那么骆修远呢,他又是为什么……会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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