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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无懈可击的合作逻辑(下)(3P;一边被操一边被口)(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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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抱在怀里,一边亲吻一边插他腿。骆安已经没什么力气,却也还是努力把双腿并得更拢了一点,越元洲注意到他吃力,就把跪在他两侧的膝盖收紧,夹得骆安双腿被紧紧制住,简直动弹不得。

三个人在床上操了许久,都忍不住张开嘴喘息起来,相较而言反而是骆安看起来更安静一些,而越元洲和韩哲彦都像刚刚经历过一场球赛那样喘得既粗且急,湿热的气流全喷在骆安耳侧。

这一晚实在太大胆了。骆安想。他有自信能够应付过自己情人里的任何一个,可同时应付体力最好的两个,还真是从未想象过的挑战。

不知道会不会被操到晕过去——骆安脑中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来。他身体素质一向很好,因此从来没有被操晕过的经历,但这一天实在被刺激得有点控制不住。太疯狂了。

后半程骆安被操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全趴在韩哲彦身上,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块又软又烫的饼干夹心。韩哲彦和越元洲的运动细胞都是顶尖的,如今用在床事上,你插一下我顶一下,配合起来竟也完美,骆安随着他们的动作起起伏伏,仿佛一叶飘在海浪上的小舟,却安心得一点沉船的顾虑也没有。最后他实在舒服得受不了,咬着韩哲彦肩膀的皮肤又射了一次,小穴痉挛得比上一次更加激烈,直接把越元洲也夹得射了出来。韩哲彦感觉到骆安把精液全射在了自己小腹上,腰胯挺动得更急,在他腿间抽插了十几次后也射了出来,把骆安白皙的双腿射得星星点点。

这下三个人都爽透了,越元洲翻身仰到一旁,和韩哲彦保持了一点点距离。骆安从韩哲彦身上翻下来,正好躺在两人中间。三人正平复呼吸,骆安的手机忽然响了,噼噼啪啪一堆消息。韩哲彦皱了皱眉,心想肯定又是哪位情敌,却还是帮骆安拿了手机,抱人起身又给他加了个靠枕,让他能舒舒服服回消息。骆安也不避讳,拿过手机当着他面就解了锁,打开消息来看。

发消息的人是南宫平,内容是之前托他调查的关于宁天路的事。

韩哲彦瞥见宁天路的名字,忍不住凑过去看。他之前和这人对过几招,虽然手下败将也不值得放在心上,可这货居然引起了骆安的兴趣,那就必须重点关注了。

另一边越元洲也撑起身来,看骆安没介意韩哲彦看他手机,就跟着一起看。

最上面的消息是南宫平转发的对话记录,韩哲彦看了一段就笑:“没想到这货还挺痴情啊,被分手了这么不依不饶,结果被人家整得像条落水狗,我都要看哭了。”越元洲从骆安口中听说过一些宁天路的事迹,这下看了聊天记录,发现这人过去这段故事简直是王子被灰姑娘踩在脚下来回碾压的悲情史,也忍不住想要发笑。

然而一段聊天记录翻完,再往下翻到另一个人的消息截图,三个人看着看着,就谁也笑不出来了。

“后面那些事情……他是不是不知道啊。”半晌,越元洲先问出了口。

“肯定不知道啊。你看他对那个江秋安死心塌地成那样,要知道这些,还能安安心心在这上学?”

两人正一言一语,骆安已经调出了对话框,给南宫平回消息:“你明天空吗?约他见个面吧。”

第二天,酒店包厢。

“你们想找我说什么?我先说明,我和那个贱人早就分了,如今两不相干,别以为知道有这么个人就能拿我怎么样。”宁天路虽然按时赴约,脸上却没什么好颜色。

可对面三个人都知道,这人纯粹是口是心非。真要不关心,怎么可能被一句“有江秋安的事想跟你说”勾出来乖乖见面。

骆安没说话,直接把打印出来的资料给他看。宁天路翻了几页,脸色全然变了。

“怎么会这样……”他语气有点失控,声音都发着颤,“他跟我说他就是喜欢我的钱,不是真心喜欢我,还说,还说最恶心我这种同性恋……”

宁天路和江秋安曾经都在位于东明市正北接壤的文柏市就读。喜欢上江秋安以后,宁天路挥金如土地追了整整一年才把江秋安追到手,谁知道相处了不到一个月,江秋安就单方面宣布分手,过了两天又挽着一个富二代女生的手在学校里谈情说爱,宁天路冲上去对质,还被江秋安当面奚落为恶心的同性恋。宁天路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劈了腿,想尽办法要把人再追回来,结果被江秋安浇冷水浇得灰头土脸,丢人丢到人尽皆知。最后宁家终于看不下去,宁天路的爸爸借了关系把宁天路流放到了东明市来“散散心”,希望儿子见不到那克星,能早点清醒过来——这是宁天路认识中的版本。

可手里的故事却是另一个版本,这个版本告诉宁天路,江秋安是因为家里被爸爸用手段施加了巨大的压力,才不得不假装绝情,和宁天路分手。而即使和宁天路分了手,江秋安也没有过上安稳的日子,就在宁天路转学来到伊林国际的第二天,江秋安也退了学,被家里送往一家“康复中心”。

那是一家号称能够“矫正同性恋倾向”的康复中心。光听这个描述,宁天路已经能够想象江秋安在那里会遭受何种非人的对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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