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与我双修肏得花心承受不住(2 / 3)
尊眉目冰霜敛结,执着秋水剑要杀了他们。
我虽被药性控制,咬牙坚持,还保有一丝清明,修道杀戒不可犯,尤其是对凡人。
我死死抱住了师尊,他冰冷的躯体好舒服,不住在上面摩擦我胸前被渴望爱抚的两点。
情急之下我喊出,连我自己都不清明的话,“师尊,不可,睍睍不可失去你。”
师尊红着眼用剑削下他们身下孽根和阴囊来,被师尊施法不能叫喊,我看他们蠕动成一团,连我的下半身都感受到了剑锋的凌厉,捂住下半身。
师尊抱着我布置结界,御剑飞出了月老庙,当然凡人是看不见的。
我的药性又上来了,这次比刚刚都强烈,我抱着师尊,舌尖都外露出来,银丝拉下至锁骨住,无意识的喊,“师尊,我好热,好热,好痒啊。”
用胀痛的阴茎在师尊的衣袍上摩擦,呜呜,好胀好痛。
他清凌凌的音色自我上方响起,“我是谁?你知你现在抱得是何人?”他眉目合敛,眉心红痕滚烫,他在花灯前许下了愿与睍睍岁岁长相守,同安康。
“呜啊,你是师尊,快给我,我好难受师尊…啊哈…”
我急急拿师尊的手去摸我下半身胀痛之物,想用师尊清凉的手缓解痛楚。
我拉着他的手探进了我的袍内,当师尊冷白玉的手指触碰到我的玉茎时,我发出长长的叹喂声,我的后穴吐出更多晶莹的体液,好舒服,可是我想更舒服点。
我巴巴的望着师尊,像只可怜的小狗崽,“师尊,摸摸它,摸摸我的那里。”师尊神色未变,我想他应该是摸到了一手淫水,但是他还是那副淡淡高不可攀的姿态。
“哪里?徒儿要我摸哪里,讲与为师听。”他敛眉低目,白发被烈风吹得向后翻飞,眉间红痕,直若九天仙人入凡尘,不沾丝毫情欲。
我咬着唇,自我从棺材里苏醒后,从未和师尊如此贴近过,我是逆徒,可是被药性逼得我受不住了,我声音里带了点哭腔,“师尊,摸摸徒儿的玉茎,玉茎好难受。”
师尊如我所愿摸了摸龟头,那里流着点水,他碰了碰后就越过两个玉球往后去,直直用手指钻进了那微张着小口的后穴。
“嗯哈。师尊,不是那里啊,不是小穴里啊。”师尊的手指还在往里钻去,让我两腿敞开,软倒在他怀中。
秋水剑带着我们下降到道观中,道观中因夜色现下无人。
师尊带着我到了他修行打坐的静室,里面有袅袅的紫檀木熏香,还有几个黄色的蒲团,师尊把我按到了其中一个蒲团上,我衣衫凌乱,上半身的道袍松散垂挂在我的腰侧,胸膛上的两点红玉完全暴露了出来,下半身的雪白的亵裤也褪到了脚踝,嫩红色的小穴若隐若现在衣袍下摆处羞涩吐露芬芳。
师尊看到呼吸一窒,眉心红痕转变为朱红色,他手指增加到了两根,往里按去。
肉壁那微凸一点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重重一按,我不住啊啊啊啊叫了出来,后穴泛滥出大量的淫水,前头爆胀的玉茎一跳一跳喷射出大量白色的精液。
师尊看到我释放,秋水剑幻化成一把软剑,收缩自如,把我前头射完又要硬起来孽根牢牢束缚住,让我后头再想释放只能憋红了脸不住求饶。
他两根作怪的手指没有抽出,而是露出衣袍下早已怒目狰狞的玉根,捅入湿淋淋,水声肆意的后穴中。
太满了,太饱了,二人同时发出一声齐齐的叹谓声。我是因淫药一解而满足,师尊则是玉根乍进入又湿又紧之处而叹息。
小穴撑得连穴口边一丝皱褶也无,犹如一朵颤巍巍盛开绽放的熟烂海棠花,开得美极了。
师尊一动,我才觉穴口拉扯,两根手指抽出体外,我小声吸气,“师尊,慢点,肉穴要坏了。”
两条纤细的玉腿交绕环至男人瘦挺的腰间两侧,脚踝一动一动的,上面布满了情动的汗珠。
师尊开始大力抽干起来,每每摩擦花心,用力肏干进去,身下青年的头颅向后扬起,露出曲线优美的白细脖颈,头上的长发随着肏干一晃一晃的。
两个男人就在檀木熏香烟雾里交合,我闻着师尊道袍上冷冽的檀木香,我才知他身上的香气是打坐时染上的。
随着师尊不住攻打花心,我的腿肉不住直颤,两瓣雪臀如浪花般一阵阵汹涌翻滚。小穴也因玉根的次次蛮横进攻,而颤抖尖叫着缩进,一缩一缩的,媚红色的肉被玉根带出而又被肏进去,在小穴的紧紧吸吮纠缠下,银色小鼎里的熏香散尽时,师尊终于闷哼一声,大股大股的精液被击打在花心处,我也尖叫着达到高潮,彻底被肏晕了。
当我醒来时,师尊盘腿坐在蒲团上,我后股酸痛,但是身上换上了干净的衣袍,穴里也没有湿哒哒的感觉,应是被师尊抱去沐浴过了。
我望着他,近师情怯,颤颤的唤了一声,“师尊,睍睍回来了,我什么都记起了。”记起他雨夜求见、送别秋水剑、为我白发的一幕幕。
我哽咽道,“师尊,这么些年,苦了你了,苦了你……”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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