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帝王要用师尊的剑操我骂我淫荡贱货(2 / 3)
胁我也没有放下。
我看着碧空如洗的天空,这一别,没有想到再见师尊竟是一副那样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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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名押解这囚犯的士兵行走在沙石上,其间的是一名带着脚铐、手上枷锁的男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刻了刺青,那是赵国对于罪大恶极犯人的墨刑。
他仰头往东都的方向望去,右眉至下颌上一道长长的疤痕,破坏了他横飞入鬓的剑眉,他问道,“现下是何时辰了?”
两侧的将军知他是赵国的大将军,曾是赵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战神,却不知因何事率领叛军攻打皇城,要谋取帝位。
虽然被流放,但还是内心敬重这位将军,恭敬回道,“萧将军,已是未时了。”
随即对周围的人大喊道,“大家都走累了,歇歇吧。”
萧祁听到士兵的回答坐在土堆上沉默不语,他接过士兵递过来的干囊和水壶,静静的低头啃食着手中干巴巴的囊膜,忍不住抬头向那个方向望去,说了句话,“陛下的大婚该是结束了。”
身侧的士兵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话弄得一愣,还是笑嘻嘻摸着脑袋回道,“是啊,听说与皇后大婚各国使臣都来觐见了,陛下对这位皇后很是重视。”
萧祁听到皇后二字,摸了摸脸上新刺的字,继续拿起干粮啃食起来,眼眸中锐利的光又收了回去。
淮安,等我,终有一天,我会踩着万千尸骸,杀了狗皇帝,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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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结束,我坐在贴着囍字的婚房内,一对臂儿粗细的红烛噼啪燃烧着,灯花跳跃下,红烛留下了灼热的烛泪。
喜被下的桂圆花生等干果膈得我屁股生疼,温暖喜庆下被面上却放着一两尺有余,寒光玄铁秋水剑。
丫鬟婆子都想说些什么,但看我面容肃穆,一副不可靠近之态,便放弃了。
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赵坤钰许是喝了些酒,脸上有了醉态。
我感到被褥下沉,他坐在我身侧。
常言道人生有四大喜,乃是“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我二次经历了洞房花烛夜,只觉满腹荒唐。
赵坤钰看我如临大敌的样子,只觉好笑,他贴近我,醺醺酒气喷在我的脸颊,直让我脸颊生红。
调笑道,“怎么皇后害羞了?”
我睁大眼睛,努力远离他,这该死的凤冠压得我的头皮生疼,扶住凤冠一脸怒意,“你怎可在大殿上那样说我师尊,还私藏了师尊给我之物。”
赵坤钰却低低笑了起来,好似我这副样子好玩至极,像逗弄一只小猫,“朕是醋了,谁让朕的好皇后频频看向你的师尊,皇后的东西朕不会动的,只是代为保管。”
那些奴仆丫鬟看我与赵坤钰二人的样子,纷纷低下头,还有几个丫鬟羞红了脸。赵坤钰真是不要脸至极,他当真这么多人的面就直言吃醋,真是没有半分帝王仪态,亏我少时还在父皇母后身前信誓旦旦道他以后定是一代明君。
我握紧了另一侧的秋水剑,要是他敢动我我就往他身上捅上几个窟窿,让他尝尝滋味。
赵坤钰拍拍手,婆子端来了龙凤合卺酒,他拿起一杯,看我不动,也不恼,大手搂住我肩膀,另只手捏着我的下巴,两个人交绕着共同饮下酒水。
我呛得连连咳嗽,赵坤钰习武之人,手劲甚大,直让我摆脱不得,被强灌下酒液,来不及吞咽地酒水顺着我的下巴流入衣襟内。
婆子喜笑颜开道,“饮下合卺酒,望皇帝皇后和和美美,早日诞下龙子。”
我无语至极,暗处翻了个白眼,我是男子怎可诞子,只怕是为了逢合皇帝讨彩头。
赵坤钰被那婆子一句话弄得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些许,真是爱听奉承之辈,他望着我的眸色愈加深层,里面似乎有翻腾的雨云袭来。
我腰窝处感受到坚硬灼热之物一跳一跳,我正想拔剑让他离我远点。
不想腹中喝的酒带着酥酥麻麻之感向我四肢百骸涌去,让我全身乏力,我大惊这酒水里掺了药物不曾,是我一时大意。
我手心黏腻潮湿,握着剑翻身压住赵坤钰,房内的人不知何时退了一干二净,只剩我与身下的男人。
我鼻息渐重,咬牙强撑着,药力让我双腿酸麻,我用腿坐在赵坤钰的腰身上,脸上带着怒火,却是不知情绪愈发激动这药力在血液中就发散的越快。
“你这卑鄙小人……竟敢给我下药。”我说一句,便喘上一分,额间已是有点点汗珠。
身下的男人懒洋洋挑眉道,“看来皇后是想换个姿势,在朕的身上自己动。”
他看着身上的青年眉目含春,因愤怒脸上粉嫩嫩一片,喘息时舌尖隐约可见,深红的口腔内壁该是多么紧致柔软,一层层把他的器物包裹吞咽。
我看着身下的男人眼神逐渐迷离,虚虚跨坐在他腰身,男人的灼热之物还在不停胀大,在我腿间磨蹭挤压,似是要挤入那处羞耻逼仄处。
我怒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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