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坊司官妓吴宵月(2)(2 / 3)
弄,“她怎么与你长得一点也不相似?你们不是双生同胞吗?”
“正经点,我们是来干正事的。”单露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身体却配合地任他动作,“那你觉得是她美还是我?”
单露内心依旧是自卑的她,她很害怕这个男子的不坚定,她不得不承认吴宵月很美,与她的小家碧玉不同,吴宵月长得便是雍容华贵的样貌,若没有发生变故,她也定是一家主母,甚至是当朝国母。
她也不知道明明一母同胞为什么能差那么多,吴以云的记忆中两人幼时其实长得很是相似。
苍应略显兴奋,舔了舔干涉的嘴唇,他本不是个滥情的人,只是那吴宵月不知为何在无形中吸引着他,更甚于现在她怀里的这个女人。
“你别多想。”语气漫不经心,眼神却一直盯着湖中央红亭中的吴宵月。
单露见他这副模样,哪能不知他的想法,不着痕迹地低下头,阴狠地望了眼吴宵月。
“走吧。”
苍应将她推了开来,毫不留恋地朝湖中央走去。单露神情更是狠厉,嘴角勾起一抹诡笑,跟了上去。
吴宵月早已发现岸边朝自己走来的男子...和他身后有些面善的女子。
“你们是?”
听了这话,苍应敛容正色道:“我是大理寺少卿时晁,后面这位你可能不怎么熟悉...她是吴以云。”
单露独自站在一旁,自始自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静静地听着苍应介绍自己,忽然神色像是憋不住泪一般,成串地流了下来,哀戚地看着吴宵月,嘴唇微动,却是失了声。
“姐姐...”
吴宵月稍稍安静了一会儿,叹道:“你既已逃过此劫,还出现做什么?速速离去吧。”
苍应听了,轻笑一声,细长的眸子里闪过淡淡的一抹光。
单露没想到吴宵月竟然这么冷静...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眼睫上,有些可笑。
随即反应过来,说道:“姐姐,我是来救你回去的...你...”
还未等她说完,吴宵月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回哪里?回家吗?家已经破了,身在何处又有什么区别。”她如果跟他们走,很有可能给他们带来不必要的追杀。
她不值得。
“不用多说了,你们走吧。”说完便不再理会他们,擦肩而过,走向来时的路。
单露眼中闪过一丝诡谲的光,装作伤心地扑向吴宵月,似是想要将她留下来,脚下却一不小心,绊了一跤。
连廊的栏杆很矮,只是做个隔绝的作用,被单露这么一扑,两人自然而然地朝着湖心落去。
“姐姐...你别动,我来救你。”单露口中不停地喊道,手脚却死死地将吴宵月往水下压去,水面上的苍应看不真切,只来得及脱掉厚重的外袍,也跳了下去,岸边也传来了落水声。
吴宵月不再挣扎,她看出了自己的同胞妹妹想致自己于死地的决心,只是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们是世上唯二的亲人了,不是吗?
这条贱命活在世上也没了意义,她爱拿就拿去吧。
心如死灰,哀极死。
意识陷入沉睡的那一刻,她看到一抹模糊身影向自己游来。
是谁?
*
在前往庄园的路上,勾稷的心情是复杂的,他本不该再对她有留恋,他们是万万不可能的。但私心里...他宁愿用一个虚假的身份去接近她,他不愿错过任何她的消息,所以他派了不会透露消息又忠心的哑奴待在庄园。
他本来只是想远远地看她一眼,他看到了时晁带着一个女子去找她,也没错过那个女子眼中的那丝怨毒。他已经倾尽全力奔向她,但是...
“陛下恕罪...这位姑娘并无大碍,只是...”年迈的太医们已经把完了脉,跪伏在地上不知如何道来。
“继续说。”威严冷漠的声音传来。
“只是这姑娘自己不愿醒,如果没有求生的欲望,下官也无办法。”太医深深地叹了口气,为医者不怕疑难杂症,就怕这病人自己不想被医。
“你的意思是她再也不会清醒?”
太医立马摆手,说道:“陛下,下官曾见过这类病患,他的娘亲每日在他耳边倾诉日常,终于有一日,那男子醒了过来,堪称奇迹。”
勾稷深深地望着她,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坐在床榻边,握起她冰凉的手,悄声道:“寡人已经盘问过那个蛇蝎心肠的女子了,你就因为这么个人放弃了生的希望,她不值得你这么做。”
黑耀平板砖地面铺着华贵的绒毛地毯,下面烧着地龙,却怎么也温暖不了冰凉的宵月。
勾稷轻轻地躺在宵月身侧,将她虚虚地搂在怀里,努力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我小时候在皖南待过一段时间,那之前我母后刚刚薨了,后宫所有的女人都想把我杀了好给她们的皇子让位,因为我占了嫡长,我那贤明的父皇明明知道这件事却不过问。那时,我还在想,也许父皇是为了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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