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坊司官妓吴宵月(1)(2 / 3)
白色的抹胸襦裙紧紧缚住胸前的丰盈,腰上缠了一条无用的红绸,罩上那红色的轻纱曼妙,便再也没了其他,在这料峭春意之间,身间只有凉风习习刮过。
吴宵月转身,走至妆台铜镜前站定,将发髻随意挽成了慵懒模样,未施粉黛,也是艳绝人寰。只是颈间缀了一条普普通通的红绳,上串一个青玉扳指,毛磨的绳编一看就是戴了许久。
摸着那枚扳指,神情不知为何有些空落,“今晚之前,我便将你摘下,断不能让你沾染了我这不洁之身。”
纤细落寞的人儿映照在窗影之上,莫名悲凉。
*
单露也来到了教坊司,病骨支离的身形更像是个穷酸书生,只是那张小脸甚是白净,为她招来了不少视线打量。
教坊司有段吴以云有的剧情,她在旧部的帮助下,见到了她久未谋面的双生姐姐,抱头痛哭之后,吴宵月交给她了一个青玉扳指,这是后来吴以云能入宫承宠的重要道具,虽不知有何背景故事,但她不能错过。
苍应顶着时晁的身份,却是自己的脸,想来参加游戏的都是如此,他四处望去,这是个重要剧情,‘她’说不定也会出现。
果然,人影憧憧间,他见到一个熟悉的面孔,穿戴着男人装扮的身影溜进了后院,苍应急忙和身侧的男子打了声招呼,也向着后院偷摸了过去。
教坊司真的很大,刚才他们都待在前院,离中园曲曲折折至少将近一盏茶时间,单露很是着急。循着旧部留下的隐秘标识一路小跑过去,路上倒是没有遇到人,应该是前院太忙了,都在帮忙。
身后却是传来了细细密密的脚步声,等她发现时,已经被男人搂在了怀里。
“跑这么快,是要去哪里?嗯?”熟悉的语调传来,单露低埋的头颅立马调整好表情。
她可是练习了好久呢。
抬头时,已经变成了她最讨厌的那副神情,但是这个男人喜欢。
“苍应,既然你来了,看这良辰美景,你我们云雨一番如何?”神情勾人得紧,手臂使劲将男人勾了下来,覆了上去。
苍应感觉有些不对,但这确实是‘她’会做的事情,那个卑懦的女人是不可能如此大胆的。
遂主动迎了上去,就在这丛林假石间,不断发出涿水的声音,衣衫凌乱,但却还未进展到最后一步。
单露神情迷离,但理智提醒着她,时间不多了。双手隐隐推拒了苍应一下,却换来了更猛烈的攻势,单露抵挡不住,抑制不住地发出了谂吟声。
“唔...等...等一下...”趁着换气单露娇喘着喊出了声,“我有剧情,不得到那个东西走不下去。”
苍应危险地眯了眯眼睛,隔着衣服在她身上撞了撞,惹得单露一阵娇呼。
“我都这样了,你让我停下来?”手上却还是将她问问地落了下来,抱在了怀中,“你是吴以云?”
单露羞怯地点了点头,立马又淡定地抬起头,直视他,“我的剧情需要入皇帝的后宫。”
苍应有些膈应,但如果不走剧情的话,‘她’只有死,“你只能是我的,日后,我会进宫与你夜夜厮混,到时候把我给你准备的迷魂药,下到皇帝饮食中,他会在醉生梦死间以为已与你同床。”
单露见他如此珍视自己,这种偷来的幸福让她感到隐秘的快乐。
“好。”
两人还在那里腻腻歪歪,前院却是发生了一点意外,吴宵月提前出场了。不知道是什么引起了事态的变化,或许是管事的失误,不过总算没有闹出笑话,吴宵月的出场很是惊艳,老鸨为她精心设计了一场盛典。
前院有一处巨大的天井,贵客们均匀分布在在二楼雅间,而楼下散座,就坐了些平常的客人。精致的莲盘底座从屋顶缓缓落下,琴音三叠,白纱蒙面,不得窥其真容,却也能见其天人之姿,她只肖站在那里,便是一道醉人的风景。
与时晁同行的男子本对这吴宵月无甚兴趣,却在听到这怆然如诉的琴音时,不由抬眼看了看。见这吴宵月甚是从容,一双清冷傲气的眼睛,静静地抚着手中的琵琶琴弦,站在那里亭亭玉立,仪静体闲。
本想移开眼睛,却无意间瞄到了她颈间的青玉扳指,神情瞬间微敛,不由撩袍飞身向前,将她牢牢地护了下来,向外走去。
老鸨本以为有人劫场子,怒容满面,准备招人将那小贼拘了,好好教训一番。却在抬手时被一个相熟的京官给拦了下来,见他战战兢兢的样子,惯会看人眼色的老鸨立马明白这不是自己能惹的人。
无奈遣人去安抚那些怨声载道的客人,认出那男人身份的都已经悄悄避了过去,反省着自己刚才自己的浪荡仪态,不知被看去了多少。
*
等苍应单露两人知道剧情发生偏移时,事情已经到了尾声,只看到男人抱着吴宵月出去的背影,两人眉头不由自主拧了起来。
单露很害怕,神情又不自觉露出了一丝懦弱,“怎么办...怎么办啊苍应。”
苍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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