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祝英台(7)(2 / 3)
圈。
荀巨伯接着说道:“马文才也不见了。”
“他们会去哪儿呢?,谁见着他们了?”谢道韫提声问道。
王有胜心虚地撇过了眼,捂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
突然,荀巨伯看向密林入口说道,“他们在那儿。”
山伯立马跳下马,朝着蓝田他们奔了过去。将英台从蓝田娇小的身子上接了过来。
“英台...”然后愤怒地看向了马文才,“你为什么要对他们动手?”
马文才想要解释,“我...我并...”
“你这个小人。”
“我并没有...”
“不是他。”干登看不下去了,解释道:“是王有胜那个老阴狗,他身上有我反击出来的伤。”
转过头对谢道韫行了个礼,说道:“请谢先生做证。”
谢道韫看向王有胜,发现王蓝田所言非虚,果有其伤,将陈子俊喊了过来,“敢问陈夫子,伤害同门,毫无悔过之心,该当如何?”
陈夫子懦懦道:“眼下也并未伤到其性命,要不...就罚他清扫茅厕一月,如何?”
谢道韫鄙夷地忘了陈夫子一眼,不再说话,这是人家的地盘,她也不好置喙。
一行人就这么回到了书院。
书院后山,马文才将王有胜提到了这里,扔在地上,
那王有胜立马跪趴在了地上,战战兢兢到。
“马公子饶命,我罪该万死,我本来是要对付祝英台的,我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太岁爷您的地盘上动土啊。”
马文才就这么静静地绕着他,手中的剑在青石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王有胜...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王有胜吓得不停磕头,语无伦次到,“不不不不不...不敢不敢不敢。”
“不敢?”马文才挑了挑眉。
“不不...不是说马公子不敢,是说小的我不敢。”
马文才立起剑,虚虚地看着他,说道:“王有胜,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还留着你吗?”
王有胜苦着一张脸说道:“因为小的微不足道,小的...也不敢乱猜啊。”
马文才蹲下身来,用剑抬起王有胜鄙陋的头颅,说道:“放心,我不杀你,但王蓝田会怎么做,我就不知道了,走。”
马文才又将他提到了医舍,祝英台正在这里医治脚伤,梁山伯和王蓝田陪在一旁。
将王蓝田单独叫到偏厅,坐下。
王有胜直接跪在了地上,面向王蓝田说道:“请王公子原谅。”
干登看都不看他,说道:“你跪错人了吧,你要算计的明明是祝英台。”
马文才看向她,闷闷不乐地说道:“他本来是想算计你的,看在我份上才不动你,你尽管承情。”
王有胜立马有眼色地跪转过来,“请王公子原谅。”
干登斜睨了马文才一眼,也不打算拒了他的好意,不过对着王有胜还是说道:“我从来不把你当亲故,说不上原谅这二字。我不跟你计较,但英台那边你自己去求得原谅,他不原谅你,你也别想好过。”
说完, 干登有打量了一下跪着的王有胜,微笑。
“不过,你这不要脸的又能屈能伸地样子,怕是也不在乎再向别人跪下了。”
王有胜僵硬地笑着回答:“是是是,小的明白。”
“滚吧。”马文才挥了挥手,让他滚了出去。
这下子,房内就只剩下了干登和马文才。
干登乐呵道:“怎么,你还不打算离开?等着我送你呢。”
马文才站在旁边,他穿着青白色褂衫,高高的个子,一双如黑曜石般的眼睛,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我在向你示好。”
“诶?”干登乐了,“我对你做了那些事情之后,你还能这么待我?你猜我信不信你。”
干登的话让马文才有些委屈。
表面上却还是很冷漠的样子。
“你是不是本来就打算当这件事没发生过?打算就这么打发了我?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儿。整个尼山书院除了我,你是不是其实还能找上别人。”
“是啊。”干登淡定地回了句。
她不打算再留下感情债,白勒的选择,她不喜欢。
“过去的种种,也请你别放在心上。”
马文才听此,冷冷地盯着她,转身离去。
他有他的骄傲。
“登登,你...这也太渣了。”器灵有些不忍直视,自从登登知道自己是魔胎后,做事越来越任意妄为了。
虽然...这样不容易留下因果。
干登望着窗外,夜色中一抹青白色渐渐远去。
*
干登还是照常回去寝舍,只是那马文才显得幼稚了点,中间给她垒了一幢书墙,怕是学的梁祝他们。
辗转反侧。
“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