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逃的西域美人被抓回倒吊帐中马鞭抽屁股/良玉连坐受责穴夹鞭柄(2 / 3)
下巴直勾勾盯着,语气和缓了些。
“我...我想遛马...”既被抓回,再顺藤摸瓜查下去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碌曼儿绝望地合上眼睑,随口找了个不可能的理由。
呼延图脸色骤变,猛地挥起蒲扇般的大手,一掌抽在那娇艳的脸上:“待你好些就当本王好糊弄了,是不是?!”
碌曼儿被一掌抡到了地上,眼前瞬间漆黑一片,缓了许久也难以清醒过来,脸蛋像被烙铁生生烙过一般嚣张肿起,迅速浮现颜色发暗的瘀血,鼻子嘴角鲜血直流。
“大王...大王...您息怒...”浅栖被这一掌的动静吓坏了,手慌脚乱地套了里衣下床,连滚带爬上前抱住呼延图大腿,半拦在二人之间。
“你可知道其中缘由?”呼延图将不知所措的汉人少年揪着衣襟拎起,危险地眯起眼质问。
“浅栖...浅栖不知...”浅栖心中猜出了个七七八八,可哪敢宣之于口,虽然与碌曼儿不过几个月交情,也断不能将人往死路上推呀!
床上抱着毯子一直迷瞪的良玉这下听明白了,嘟着嘴抢话道:“他定是去追那汉商去了,否则一个乃蛮人往玉门关跑做什么...那不是汉人的地界么...”
这事儿从睡前被念叨到现在,呼延图频临爆发的火气瞬间被这小子的嘟哝点燃,冲两名手下大喝一声“给我吊起来!”。
说不怕是不可能的,碌曼儿惊恐地瞪着两名壮汉捆住自己的脚踝,粗粝的大手暴虐地扯开自己身上的骑装,像只即将被献祭的羔羊般被倒挂起来,血液瞬间往脑袋上冲,精致的脸蛋很快浮起艳丽的红。
呼延图从帐壁上扯下只一指多粗的短鞭,暴怒的塞外男子像只疯狂的野兽,手起鞭落,划破空气的凌厉风声钻进耳膜,紧接着一声鞭打软肉的刺耳脆响,残忍的皮鞭横亘男孩两瓣软糯的臀峰,将雪白的皮肉抽出一道深沟,黏着肉离开时带起一条近两指粗的可怖肿痕。
“啊!!”
屁股似乎只一下便皮开肉绽了,碌曼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被巨大的力道在空中如陀螺般转了几圈,如濒死的鱼儿般试图往回撑起上身,很快又挨了狠狠一皮鞭,紧挨着第一道鞭痕,浮起一指高的血肿。
短鞭以多股厚实的头层牛皮绳绞缠编织而出,芯里包裹着最韧的牛筋,以塞外大汉的力道,一下就能抽到皮开肉绽,呼延图没打算把人往死里揍,这还是收了力道的,每一记抽打却依旧能生生把臀肉揍出淤血,红肿下透出狰狞妖冶的青紫。
帐中响彻噼里啪啦鞭打软肉的声音,呼延图鞭法精准,十数下皮鞭无一下重复抽在旧伤上,肿胀几欲破皮的鞭痕整齐排列在原本白嫩的小臀上,哪还能看出原本醴酪般的颜色。
碌曼儿只惨叫了几声便像死过去了一般,头脑充血对倒吊姿势很快让他丧失了所有力气,只有在新的抽打落到屁股上时才会发出些哀咽的悲鸣,两只倒垂地手无力地在空中抓握一下,连举起的力气都没有。
“你们两个,给我撅高腚在边上晾着!”呼延图一顿急风骤雨的抽打才才想起来,冲在一旁吓傻了的良玉与浅栖挥了记响鞭,又帐外暴呵一声:“叫所有的汉奴都进来看看!”
明明与自己毫无关系,却仍要连带受责,良玉哇啦一声大哭起来,看着浅栖屁滚尿流地爬到大王的脚边高高翘起屁股,自己实在不敢不动,哭得直打抽抽,像只蜗牛似的磨蹭着爬过去,手撑地塌下腰肢,像伸懒腰的狗儿般高高撅起肥嫩的小屁股,两瓣臀间的后穴与女穴都随着啜泣一开一合的。
小奴们远远便听到又有人受罚了,胆战心惊地被主子们拉进右贤王的帐中,立刻被倒吊的乃蛮少年臀上乌青紫胀的鞭痕吓了一跳,一个个瑟缩着跪在帐中,生怕大王的怒火殃及到自己身上。
“知情瞒报者,就是这个下场!”呼延图挥起皮鞭,朝刚摆好屁股的良玉身后抽下,凛冽的霹雳声吓得在场的小奴抖成了筛子。
“啊呜..!大王!良玉没...没瞒报呀...呜...”软嫩屁股上浮起一道血红的僵痕,良玉被皮鞭抽得身体向前一冲,膝盖立刻撑不住了,左摆右摆地扭着屁股,可无论怎样躲闪都躲不开身后灵活的皮鞭,最后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又不敢真的逃开躲闪,任皮鞭火蛇般笞咬着娇嫩的臀肉。
“撅高!你也想挨吊起来?!”呼延图厉声呵斥,狠狠一记鞭打落在疼得痉挛的白大腿上,疼得良玉声嘶力竭地哀嚎,两只小手再也忍不住地护住身后,碰到了一道道肿到烫手的肉棱棱。
“啪!”“再不起!”
“啊呜...!”
看他不乖顺,呼延图一记皮鞭烙上两只并排揉屁股的嫩掌心,良玉一声惨叫,慌乱地用手肘撑起身体重新撅高屁股,不住地哭号:“不打...!呃呜...大王饶了我...”
白屁股上浓墨重彩地布满肿胀红紫的僵痕,翘起屁股后饱满的女穴再次展露出来,明明呼痛哀嚎得厉害,两瓣阴唇上却都沾上了反光的淫水,呼延图升起股邪火,倒握住皮鞭,将手柄戳进滑嫩的水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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