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真操实干舔狗入洞)(1 / 2)
严炎第一次的勃起是在十三岁,原因是看到自己母亲的裸体。
他尊重爱护自己的母亲,虽然她是个懦弱、不懂反抗的女人。
母子俩经常遭受父亲毒打,可母亲连潺潺鲜血从头部流下,也只会忍气吞声,不敢伸手擦一下。严炎的倔强眼神,只会让父亲觉得他在反抗,会换来更濒临绝境的拳打脚踢。
他从小就只有两个愿望,第一个就是父亲被车撞死,第二个就是爸爸妈妈离婚。
很显然,第一个愿望成功的概率太小了,于是他寄希望于第二个。
如果爸爸妈妈离婚了,他是一定要跟着母亲的,没有这个男人,他们该过的多幸福啊。
他恨他,恨这个射了精就能把他创造出来的男人。于是严炎趁着父亲睡觉的时候,按着男人的大拇指,用指纹解锁了他的手机。
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一样,所有的邪恶罪孽都隐藏在那部手机里面。
相册里是各种乱七八糟的裸照、艳照,父亲和女人做爱的视频。原来父亲不仅家暴,还对婚姻不忠。他不是没本事,而是把所有的钱都送给外面的女人了。
小三和父亲聊天记录中还说到刚买的项链就丢了,父亲哄着她说再给心肝宝贝买一条……
而自己的母亲,得了胃病不舍得去医院看,也舍不得买衣服,整天穿着那条灰扑扑、洗了好几年的裙子,还天真地以为自己丈夫穷的叮当响。
严炎把所有照片和聊天记录都发送到了母亲的手机号码上,然后若无其事地去上学了。
晚上,严炎被尿意憋醒去上厕所,却发现主卧的门开着一条缝,里面透出一丝微弱的微光。
他猜想,可能是母亲加班刚回来,因为父亲一般周六都不在家。
可是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好像是完全没人在家一样,带着疑惑严炎一步步走向那扇门,严炎却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内心紧张,每一步都像走在尖利的刀刃上。
终于他推开了那扇门,母亲静静地躺在床上,赤身裸体,神色平和,那件灰色的裙子折叠整齐地放在了枕边。
“……妈妈”
“……妈妈,你睡着了吗……”
女人浑身青紫,苍白的躯体没有血色,窗外的月,床头的台灯将微淡的光毫不吝啬地洒在她洁白的乳房、蜷曲的阴毛上。
严炎颤抖着手去扒开女人紧握着的手,她的手心里是一瓶磷化铝药剂。他双腿发软,站不住地跪下了,泪水止不住地流,张开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痛的蜷缩起来,下腹诡异地挺立了起来,像是为了寻找安慰,他侧躺在妈妈身边,哽咽地抱紧了母亲,含着女人尸体的乳房,像是回到了在襁褓中吃奶的婴儿时期,而他刚刚从母亲的阴道分娩出来。
他的妈妈死了,他真是傻,自以为是的低估了母亲对父亲的爱。再怎么被殴打也不会离婚的母亲也许根本不是为了严炎,而是爱着那个人渣,不舍得离开而已。
就算被折磨,也爱着那个男人的母亲,现在停止了呼吸。
严炎的眼角上多出了个划伤的小口子,虽然不大,却很显眼,那是他父亲用啤酒瓶砸的,严炎敏捷地侧身躲过了,却还是没能避免被被锋利的瓶盖擦了一下。
陆君澜看到他的伤口,吓得大嚷一声,他明明记得上午还没有的,于是纠缠着严炎,攥着严炎的肩膀不停重复地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严炎,怎么回事啊…怎么回事啊严炎……”
严炎都要被他摇吐了,这么大点划伤好像搞得自己中枪了一样,他看着陆君澜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心想自己有那么娇贵吗,不耐烦地甩开他,冷着声音说:“我自己跌的。”
陆君澜猛地被推开,心里一阵酸楚,忍不住抬起手抹了抹眼泪,委屈地说到:“你就知道骗我……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吗?”
严炎不说话,心里嘀咕这算什么谈恋爱,他自己心里没数吗?陆君澜真是会自欺欺人……
看到严炎这呆滞的模样,陆君澜又觉得自己被深深诱惑了,大着胆子上去吻他,吻着那个受伤的眼角,轻轻吮吸着上面的血丝。
严炎顺从地任他胡作非为,陆君澜着迷似地吮吸着他的眼角,严炎已经对陆君澜各种变态行为见怪不怪了,他不能理解疯子,对他古怪的行为很嗤之以鼻。
直到陆君澜的动作慢慢地有些节制不住了,越吸越激动,严炎整个人都被他压在了床缘,于是想要推开他:“……还有完没完。”
陆君澜在他耳边喘息,把严炎的手放到自己的肿胀的鸡巴上喊着“摸摸我……摸摸这里…我想进去你那里…严炎……”
自从在巷子那天提出要做爱的要求后,陆君澜几乎每天都像发情的公狗一样,总要蹭一蹭、摸一摸严炎。严炎在他的威逼利诱下,现在已经算是半住在陆君澜家里了,他已经好久没回家了,最近一次回去是为了拿那条灰裙子。
那条裙子是严炎妈妈的遗物,她生前经常穿着这件裙子做饭、拖地,像个老保姆一样伺候着父亲。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