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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在林潮泛红的身体上留下一连串的吻痕,一边温柔又缠绵的抽插。
磨人又缱绻。
不似刚才如野兽般的交合,现在多了几分柔和。
肠道湿热且柔媚,献祭一般的迎接侵入者,性器撤出三分之二,又缓缓的碾磨过前列腺点进入,直至根部抵住柔软的穴口,林潮无意识的缩着肠肉,又被傅青山不容拒绝的操开。
青年温顺柔韧的躯体,软热湿润的肠道,柔媚附和的肠肉,清冷粘上欲望的脸,都让傅青山痴狂。
傅青山含住了他的乳尖,舌苔蹭过顶端的乳孔,牙关轻合拉扯,另一边的乳头被手指不断揉捏赏玩,两只乳尖淫荡的肿大发热,毫无廉耻心的挺在胸前,傅青山又钳制住他的双手,交叠在头顶,去咬林潮手臂内侧贴近腋窝处的软肉——这是林潮为数不多怕痒的地方。
林潮痒的缩起想要躲避这种温柔的折磨,却被强制性的打开身体,“别——别咬了,痒、痒啊,傅青山……”
这话听的傅青山心里痒痒的,吮出一个红痕后才松开他的软肉。
林潮怕痒的两个地方,一是手臂内侧,二是……林潮的腰侧。
这地方更是不让人碰,之前晚上睡觉时傅青山把手放在那里都会惹来林潮一阵战栗和挣扎。
怕痒到极点,也敏感到了极致。
傅青山舔了舔他的腰,林潮果然剧烈的挣扎起来,穴肉绞的死紧,傅青山不得不放弃那截儿窄薄的腰,专注于狠凿水声渐渐的后穴。
林潮尖叫着到了今天的第三次高潮,稀薄的精水一股一股的射出来,射精过多的马眼泛着疼,已经没法再射了,可体内仍然坚硬的性器并未宣告这场性爱的结束。
傅青山握住了蛰伏在林潮腿间可怜的软肉,捏在掌心不断挑逗着冠状沟,龟头发红的皮肤,指腹狠狠摩擦着通红的马眼强迫带给手里的性器快感让它挺立,同时摆动腰胯凶狠的进出冲撞。
“啊……别,别摸了,求……求你,啊啊!”
傅青山重重的喘息着,精液再一次填满整个肠道,林潮也痉挛着高潮,马眼翕张着,却没射出来什么东西,后穴绞紧着,痛苦的熬过了这次灭顶高潮。
傅青山的性器从他后穴里退出来,浊液从小口中涌出来,污了黑色的被面。
这一晚上,傅青山饫甘餍肥,餍足的搂着简单清理之后昏睡的林潮窝在被窝里。
男人饱食过后,整个人懒洋洋的像只大型猫科动物。傅青山怠懒的舔了舔林潮的后颈,满足的阖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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