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贿赂(H)(2 / 2)
下水道一被侵入便紧缩起来,但舌头不管不顾依旧不断深入勾挑,不多时便知趣地翕张起来。周彦学一边快速抽插一边用鼻尖碾着外面的小芽,不到半刻钟的功夫,只感觉蔺昂闷声痉挛两下,舌尖便被涌上来的汁淹没。
周彦学将腥甜的汁水勾入口中,喉头一滚,静夜中发出一声明显的吞咽声。他随手扯了件衣裳擦了擦下巴,抬身去细细亲吻蔺昂的耳廓。
“还好么?”
“嗯。”蔺昂缓下来,轻轻抱住他的腰背,“你不用这样。”
“你不喜欢?”
“没有,只是觉得,辱没了你。”
周彦学跪坐起身,也将他拉起来坐在腿上,缓慢挺进柔润的水道:“呵,我可是喜欢得紧。”
“你喜欢就好。”
蔺昂按着他的肩膀,配合地缓缓沉下身子,感受体内的充盈与深入。
周彦学满足地眯眼:“对于喜欢的,自然要时时把玩才好,你说对不对?”
话音未落,他固定住蔺昂的腰,用力向上一挺,由于姿势的缘故,竟然进到从未达到的深度,顶在最里面不知什么地方,酸麻得厉害。
蔺昂顾不得小心力道,五指握住他的大臂颤声道:“太深了……”
黑暗中他看不到周彦学因为他这句话欲色愈发深沉的眼眸,只觉得他混长了四只手似的,上下敏感的地方一直被照顾,竟丝毫没有停歇。明明是深秋的凉夜,浑身却黏着热烫的汗水,如在这躯体中鼓噪的欲望一样,就算蒸腾完一层还有更多的涌上来。
一波接一波的浪潮拍打在身上,理智的舟岌岌可危地随波逐流。黑暗悄悄把拴在他和理智之间的锁链打开,一个大浪过来,他彻底沉入这片名叫周彦学的欲望之海。
深秋几乎没了虫鸣,月已中天,但在这偏僻的将府小院,情人的夜似乎才刚刚开始。
“周侍郎放心,开春把孩子送来就是了。”
“有劳。”
这日放衙特地去找了司官说了义塾之事,自是无有不可。回去的路上周彦学盘算着如何能让蔺昂再主动一回,忽听得车外面嘈杂的争吵声,车也停下了。
“前面怎么了?”周彦学掀了一角车帘往外看去,前面似是车马冲撞,两边的马夫小厮在高声叫骂,引了一堆看热闹的人堵在路中间。
周肆下去看明白了回话:“大人,前面是永王和张阁老的车驾冲了,咱们得绕回去。”
“嗯,快走。”周彦学放下车帘,这两家他都不想见。
周肆调转车头绕了小道,四下没什么人了便放心跟自家大人说闲话:“大人,这永王不是说八月十五之后就回封地了么,怎的快入冬了还在京中?”
“陛下体念太妃爱子之情,准许他重阳之后回去。”
“这重阳都过了一旬了,再拖下去干脆过个年得了,”周肆想到什么,补充道,“大人您也少出门乱跑吧,省得再碰上。”
“我什么时候乱跑了,瞎说。”
“我可没瞎说,您原先出门顶多找郭公子他们喝喝酒、去去诗会或者串串门子,可这一个月多月光京郊西营就跑了五趟,还都是休沐日,次次当日来回,我感觉宝儿都瘦了一圈。”
宝儿是周肆最喜欢的马,眼下赶的就是。
“……”
“我看人家西行营里忙得很,蔺小将军虽说脾气好,还不知道明面下喜不喜欢见您呢。”
他当然喜欢,他肯定喜欢,他必须喜欢。
周彦学肚子里反驳他,反问道:“你也觉得蔺将军脾气好?”
“当然啊,我听下边儿军士说了不少他事儿呢,再说将军一看就是个好男儿,就是没什么笑模样,”周肆一到这种八卦时候兴致格外高昂,嘿嘿一笑继续道,“不过这么年轻就南征北战的,还有功勋,多少姑娘盼着嫁过去,我听门上李妈妈说自己姐姐做媒婆子,接了不少想跟将军府牵线搭桥的单子……”
“周肆。”
“啊?”
“我发现你跟长舌妇有的一拼,好好赶车!”周彦学一盆冰水浇给他。
“不用赶了,咱们到家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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