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0章彩蛋 敲过的不要买(2 / 3)
纪寻敬了杯酒,瞧那查岗的人逼近,他赶忙将开过的酒瓶全部转移,还有声有色的瞎说道,“纪寻这酒量不行啊,喝半杯都要缓一会儿。”
纪寻本欲怼句“到底是谁醉了”,结果他在看清和惋背后的人,立即心虚的摸了摸嘴,还硬要装模作样把对话进行完整:“是,家里那位管得严,我酒量大不如从前。”
唐鹊的目光终于含了笑意。
纪寻瞄了眼唐鹊,他固然不敢多喝,便用手挡住杯口,偷偷抿了一大口。
“呃...,”和惋猛然忆起纪寻曾提过一嘴什么doi房间,鉴于某些画面过分香艳,纪寻谈论时巧妙的省去doi,和惋便将其当智力闯关系统了,没话找话着,“那个什么房间,有没有为难你和唐哥啊?”
“没有。”纪寻答道。
“有。”唐鹊非常实在。
出了包厢,纪寻便被唐鹊以“喝醉的人看不清路”为由抱进了副驾驶。
“真该把你关在家里。”一边嘴硬一边给纪寻调试枕头的唐鹊如是说着。
纪寻闻言却是一个激灵,他不由想起了doi房间里的游戏,以及大少爷身份的唐鹊对他投予的变态爱好。
“你敢?”抬头挺胸的纪寻把气场撑了一秒,随后绵绵的倒回座位里,“敢的话也不能像任务里弄得那么过分...”
“我有分寸。”
唐鹊尤为欣赏纪寻一惊一乍的小表情,他将手指探入纪寻的口腔内,上上下下挑弄起里面软热的舌头。
难得纪寻还保留几分清醒,在唐鹊袭击两侧腮帮子前,抢先用齿刃磕住了他湿乎乎的指腹。
18.
某天下班回来,纪寻瞥见唐鹊正心血来潮的给空房添了张水床。
当时纪寻也没多想,他做的无非是和唐鹊一起瞧瞧布局方位,后便将解开的领带顺势丢水床上了。
吃过晚饭,坐于对面的唐鹊含情脉脉的连唤三遍“小寻”,直到唐鹊顶了顶纪寻的膝盖,他整个人下意识的腰腿发软,纪寻这才明白过来水床是今夜的荤菜。
“只能一次,”纪寻语气坚定,眼神躲闪,“明早八点我还要开会。”
“遵命。”唐鹊非常有预谋的将人从椅子上捞起。
纪寻被唐鹊摊平放倒在刚买来的水床中央,得怪唐鹊眼尖,他抢先一步拽过领带,用其绑住了纪寻的手。
后穴被开拓的感觉异常清晰,止不住躲闪的纪寻又因裸露的后背频繁与水床摩擦,竟蹭得愈发情动。
身上是烫硬驰骋,而背后恰好补上了缺失的软凉。
纪寻努力拱起小腹以下的部位迎合唐鹊,而他背部的线条一直处于紧绷状态,似是格外贪恋水床的触感。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唐鹊自然能看破纪寻的心思心思,他转手去挠纪寻的痒痒,迫使他主动坐得更深。
19.
唐鹊和纪寻的家里总有那么些和别人家里不一样的地方。打个比方,别人洗手台上放的估计都是日常洗漱用品,而这两人洗手台架上摆着的都是形形色色的药。
关于这药的用途,摆都摆那儿了,反正懂得都懂。
从外涂到内抹,甚至关系到私处的长久保养,药品可以说是样样齐全。
这是他们结婚后的第三年。
某天事后,全身泛着层粉的纪寻瘫在床上,他或多或少碍于面子不想直呼出那羞耻的药名,便仰头喊了声唐鹊,再哼哼唧唧暗示哪哪不舒服。
“洗手台前第五瓶,”纪寻咬咬牙,心道都说了一半,还不如继续讲完,“还有旁边的黄色药栓。”
在上药的过程中纪寻始终没好意思抬头,他紧绷到让唐鹊都气笑了。
“纪寻,你这样,我都没法看清穴口了。”唐鹊掐了把纪寻的臀肉,单刀直入。
也不知是被凉到还是自身敏感的缘故,纪寻小小的“唔”了一声,随后,他颤颤巍巍举手发言:“唐鹊,你先给我润一下,再....放药栓。”
末了,纪寻的音量越来越低:“记得药栓要推进去,而不是插....”
唐鹊闻言拿药的手一顿,他打哈哈着:“还是我们小寻懂得多。”
20.
结婚之初,纪寻是拒绝跟唐鹊接吻的。毕竟他在唇舌相亲方面尤为慎重,自顾自认为只有亲密度到达一定关系的伴侣才能做这种事。
破功始于某晚纪寻喝醉,被唐鹊抱去副驾驶座上的纪寻竟意外黏人,他硬是纠着唐鹊的衣领胡乱亲了一堆口水才罢休。
行驶带起的晚风将醉意推远,后知后觉的纪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仗着酒劲儿干了什么坏事。
不过...唐鹊吻起来还是蛮合他意的,纪寻食髓知味的抹了把唇,恍然觉得沉溺其中也挺好。
他像是被唐鹊整出了吻瘾,晚上,纪寻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第一次破天荒的因自身原因提出了分床:
——他看到唐鹊便没有了半分倦意,只觉得口渴难耐。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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