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章彩蛋 敲过的不要买(2 / 3)
唐鹊不动声色的将人制服,这会儿他倒可以为所欲为,舌头挑开纪寻的唇,拉出条暧昧的银丝。
唐鹊的吻是极带技巧的,他起初只为研磨纪寻的齿尖儿,随后层层深入,炸开在两瓣贴合的唇内的不再是酒精,而像是被高温融化了的巧克力。
纪寻被唐鹊给亲硬了。
唐鹊一只手抚上纪寻的性器帮他舒缓,另一只手则扣住了那瓶未消耗完的酒。
瓶口卡准扩张到三指的小穴,唐鹊将其高高举起。
刺激性液体瞬间占据狭小的通道,纪寻绷直了背,满嘴嚷嚷着:“好辣....,穴口要被辣坏了....”
唐鹊撩眼,瞥见了茶几边缘,被纪寻从小到大排列好的木塞。
.....
次日,断片的纪寻从唐鹊怀里醒来,他抓了抓睡乱掉的头发,抱怨道自己真是年龄大了,怎么喝个酒都能喝出腰酸背痛的感觉。
“可能有添加剂,”唐鹊利索蹬上拖鞋,骗起人来很是自然,“我去给你煮碗清汤。”
唐鹊走出卧室,未等纪寻感慨一番唐鹊的体贴,他双手撑起上身时,脸色忽然一僵:
——闭拢的后穴在坐直时迸出强烈的异物感,纪寻试着挪动身体,他很快意识到,里面嵌着的,是光靠发力根本不可能排出去的酒瓶木塞。
9.
唐鹊第一次见到纪寻是在校庆的汇报演出上,更准确说,那应该是次单向见面。
十几度的凉快天本该是打球的好时机,唐鹊偏偏被室友从球场给生生拖走,室友举着一百块钱朝天发誓参与这次汇演的帅哥美女巨多,唐鹊若是不看,得后悔一百年。
“行,”唐鹊默默收下了室友作为押金的百元大钞,“骗我的话,你再倒贴一百。”
事实证明,室友诚不欺唐鹊。
汇演结束后,犹然未尽的室友本欲拉着唐鹊出去撸串儿,但面色古怪的唐鹊随便挑了个理由拒绝了他。
唐鹊住的是双人间且配有独卫,这会儿室友不在,他利落的把自己反锁进浴室。
淋浴迎面冲下来趟冷水,唐鹊怀着心事钻进浴室的时间太急,他连衣服都没脱,就被从头到脚的浇湿了。
见水而变得黏连的布料衬得胯间鼓起的帐篷愈发显眼,唐鹊深吸两口气,抬手拢住了性器。
他坐在舞台下,竟看对眼了台上的演员——更具体来说那是个穿着女装反串的男人。
纪寻的脸清晰的印在唐鹊脑海挥之不去,唐鹊咬紧牙关,手上的动作愈发加速。
他幻想着纪寻匍匐于自己身下,念着那些亲密的台词。波光流转,唐鹊幻想着自己抓住了纪寻的脚踝,并把人折叠到自己怀中。
唐鹊描述不来这种朦胧感情,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喜欢上了一个人。
涨大的性器终于顶不住高额的存粮,在唐鹊单手扶着柱身时,那道口终于喷发出浓郁白浊。
余劲儿让唐鹊朝后退步,几声低喘过去,他握拳擦了擦唇角沾到的水。
那经常锻炼而塑型的身材正在剧烈起伏,胯下才消停的东西又有了精神。
....
室友回来的时候刚巧见搭着毛巾从浴室出来的唐鹊,他猜测这人一定是撇下自己偷偷去打球了,不然怎么看着那么疲惫。
不过室友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唐哥——,我给你带了南街那边的炸鸡,还热乎着呢,你快来尝尝。”
拎着香喷喷炸鸡的室友跟半只脚才踏出浴室的唐鹊来了个对视。
室友余光一扫,瞥见了垃圾桶内被丢的内裤,以及...大堆成团的卫生纸。
10.
比起纪寻,唐鹊的肤色要偏暗些,也就是传统意义上的蜜色。纪寻曾猜测这是唐鹊经常打球晒出来的,但恰到好处的蜜色配上唐鹊精瘦的身材,仍是令纪寻爱不释手。
许是近来唐鹊要比纪寻更先入睡给这枕边人提供了胡作非为的机会,每逢唐鹊睡着,纪寻总会把头悄悄埋进被窝,将指腹置于那点他白天觊觎了无数次的胸肌上。
唐鹊的胸肌很厚实紧致,那两端红点亦如他人般硬且挺立,原先照纪寻的胆子而言,他顶多敢枕在上面小眯片刻,一察觉身下的唐鹊呼吸节奏不对劲,纪寻就能因心虚被吓得滚下床去。
但今时不同往日,纪寻见好不收,反变本加厉的对着唐鹊的双乳又揉又搓。
那从未经人碰过的地方捎去隐秘的刺激,熟睡的唐鹊皱了皱眉,但很快又释放出种类似于舒坦的放松。
纪寻偶尔还敢上嘴,舌尖牙齿毫无章法的掠过唐鹊日益变深变大的乳头,唐鹊震在耳畔的喘息成为最好的助眠物。
但这件事的败露始于某天唐鹊在洗澡前临时起意照了照等身镜,镜中的人依旧宽肩窄腰,唯一与这气场相悖的,估计就要属胸前被纪寻照顾久了的成熟两点。
唐鹊颇为无奈,他默不作声的系好腰带,决心今天抓纪寻个现行。
十点躺床的唐鹊认认真真装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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