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逐渐启封的往事(2 / 2)
近,我就在你住的公寓园内。”
唐鹊下来时见到的是蹲在小水洼旁边、已经被淋了个七七八八的纪寻。
纪寻在瞥见唐鹊后立即起身,还险些因蹲久了腿麻而一头扎进积出的泥沟儿里。
“想你了。”纪寻抢先搂住了撑着伞的唐鹊。潮湿的雨汽跟唐鹊身上沾着的暖气余温相撞,竟混合出了种咸涩的味道。
唐鹊把纪寻拎回了家。
一挨到沙发就嚷嚷着要唐鹊抱的纪寻像个不讲理的黏人孩子,不过唐鹊也爱惯着他,索性便由着人安排了。
唐鹊揉了揉纪寻的头发,瞧人逐渐安定,他这才有了精力关注其他事宜——比如,早晨纪寻出去时穿的是件棕色风衣,眼下他也不知道去哪耍了,回来时竟换成了加厚的黑卫衣。
“心情很差。”纪寻牵过了唐鹊的手。
“想喝酒消愁?”唐鹊很快读懂了纪寻的想法。
纪寻猛得支起身子,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唐鹊的提议不错,但他的大脑却运作出了更有效的排压方法:“你陪我,我就不喝酒了。”
“陪你,”唐鹊答得很是利落,又过了会儿,他从厨房端出热好的姜汤,“不过你也没酒喝,不听话的淋雨人就只能喝点儿姜汤暖暖身体。”
婚内一向抗拒姜汤这类饮品的纪寻这次竟对唐鹊的做法意外的乖顺配合。他端碗便小口抿着,尽管在下咽时那表情仍像是被迫戴上了痛苦面具,但过程还算顺利。
以为还要照搬以前的笨方法先费尽口舌劝说再威逼利诱的唐鹊暗自松了口气,他恨不得将过去给纪寻喂汤必须塞口迷药再灌进胃的记忆全部删掉。
“唐鹊….你是真实存在的,对吗?”被唐鹊横抱放进被褥里的纪寻抓着被角探头,感冒使他不得不捎上厚重鼻音,因而讲话颇为耗力,“结婚期间我一直跟外宣称对你无感,我是怕纪家以你为由要挟住我….再者,纪何会把矛头指向你、对付你….”
“我是喜欢你的,”纪寻试图找出什么具备说服力的东西,奈于doi房间的限制,很多现实中的东西都带不进来,即便知道口说无凭,但纪寻依旧说得很急,“我的信用卡、个人账号的密码都是你的生日。”
“怪我把伪装的面具戴太久了,再也找不到以前那个会直抒爱意的纪寻了,”纪寻说罢很是疲惫,他从被子里钻出来,视唐鹊为救命稻草,“唐鹊,你还会喜欢我吗?”
圈在手指上的重量早已不止是戒指那么简单,它是唐鹊慷慨赠予纪寻的爱,是纪寻后半生最坚实的避风港。
“喜欢。”唐鹊虔诚的吻了吻纪寻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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