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戏雏茎(2 / 3)
过乳尖又有那么一丢丢酥痒。
“转过身去……嗯,小屁股倒是翘得很,天生的小骚货。”
徐应殊一手抚摸那白嫩肉臀,五指揉捏那娇娇弹弹,浑圆饱满的好物,很是快活,心里却哀叹自己身有残疾,如此好臀,却入不了、肏不动,实是不甘。
新主人语气里有一丝微妙的遗憾,被琈苏机灵地捕捉到,只是会错了意,还以为那只抚摸自己屁股的手儿,不怎么喜欢自己这样的,心里有些发怵。也不知让自己这般脱光了又看又摸作甚么,若是主人不喜欢,要退货给自己阿娘,把那一大定银子收回去,可怎生是好。
“过来,分开腿坐我腿上。”
徐应殊摸了半天这美少年的水嫩小屁股蛋,自是心痒难搔,奈何下半身毫无知觉,有心无力,便想着更进一步,瞧瞧前边那粉粉的鸡儿,把玩一番,试试自己那根软了大半年的尘柄,能不能给点动静。
琈苏再傻,到底也慌张起来。虽是同为男子,但这赤身裸体跨坐在男人腿上的姿势太过放荡,令他自觉羞耻,心跳如擂鼓。平日邻里间孩子们嬉戏之时,男孩赤膊上阵本是寻常,只是这俊美的男主人,瞧着总与那些个糙娃娃们不同,于他跟前裸身,总是羞臊难忍。
徐应殊把他那细腿儿往上托了托,脱掉他的新鞋子,使少年白嫩双足踩在自己椅子两边,曲着腿儿,好让那阴茎卵囊后菊穴儿面向自己,一览无余。随后用手拨弄那粉色玉茎,目光扫过下边小小菊穴瞅了一眼,心下赞叹不已。
人长得标致,这也好看。耻部也没几根毛,白白净净的,那鸡儿才刚长成,显而易见的新嫩,随便套弄两下就翘起了头,尺寸竟还不小,光润菇头指着徐应殊,破有些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还有精致干净的菊穴口儿,如一小眼,紧紧闭着,看得人就想立时插个什么玩意进去捣弄一番。想不到这二十两银子竟买了个宝贝回来。
琈苏被男主人抚弄性器,羞得通体浮起薄薄一层胭脂,忍不住便欲合拢双腿,却被徐应殊抬手一档,下一瞬就摸上了臀缝里的菊口。来回摩挲那密密的皱褶,用力一案,令这少年生出一股奇异的酥麻,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痒痒的,又引得性器再胀一圈,抖了一抖,前端吐出些蜜水。
“爷……”琈苏被摸得受不了,轻轻喊了一声。
“怎么了?摸疼你了?那就不摸了罢。”徐应殊停下手,嘴角上翘笑眯眯地瞧着琈苏。
“没、不疼。就是、就是有点、有点痒痒。”琈苏苦着小脸双目氤氲,身体不知为何燥得难受,真不想主人停下来,欲自己动手撸弄,又怕被主子责骂。
“哦?那是舒服的痒痒还是不舒服的痒痒?”某人装腔作势明知故问。
“舒服,舒服的痒痒。主子,主子能再、再摸几下前边鸡儿吗?”
徐应殊见琈苏涨红小脸,大眼睛巴巴地望着他,像讨糖吃的小孩儿,心里寻思那些办事的婆子,大抵是笃定自己一个废人,买了小倌也享用不了,所以这男男交欢的手段,半点儿也没教给这孩子,就这样傻了吧唧地送了过来,以为是给自己端屎端尿用的呢。尽是些蠢货!不过这样也好,白纸一张自己调教起来也别有一番乐趣。
徐应殊一把搂过琈苏,吻上他的薄唇小口,轻咬下唇,舌尖顶开贝齿,入内四处舔舐,勾着那檀香小舌咬住一顿吮吸。手里则再度爱抚起男孩玉茎,这一回不再蓄意戏弄,而是一门心思上下套弄,把琈苏摸得腹中欲火狂烧,周身舒畅,双臂撑着徐应殊胸口,仰着脖子喘粗气,随他怎么玩弄。
雏儿的肉茎未经人事,哪里经得住徐应殊这样的老手玩弄,没多久便让琈苏下身一紧,玉茎弹跳,绷紧了脚趾用力扒在椅子边,抽动着喷出几股阳精,溅得两人身上点点污糟,糊了徐应殊一手的黏腻,彻底爽快了一遭。
小少年此刻脱了力,也顾不得尊卑,气喘吁吁地趴在徐应殊身上,乳尖儿硬硬地立着,随着他一呼一吸悄悄摩擦男主人的外袍。
琈苏从不知自己身上这宝贝物件,竟能泄在男子手里,揉上去又痒又麻地可舒服坏了,到最后那一刻,肉身简直像是升了天,魂儿也出了窍。以前只晓得下面是屙尿讨老婆用的,可今日主子摸得那叫一个舒服,以后不知道主子会不会经常这样摸自己,做人小相公竟是这般快活。
徐应殊手里狎弄这美少年,心中亦是情动不已,只是那要紧物件,毫无知觉,便如死物一般,空烧着一肚子淫火,无处可泄,焦躁难耐。
“好了,玩儿够了吧。下去穿上衣裳,去和环芝他们学学家里的规矩,院子里逛两圈认认地,夜里洗漱好了再来我房里。”
徐应殊又变回了最初冷冷清清高高在上的姿态,抽出汗巾擦了擦手,往边上随意一丢,把琈苏打发走了以后解开自己裤带看着里面软趴趴的阳物,歪着身子胳膊支在扶手上,掌根撑着下巴失望至极。
美人儿也没有用,难不成自己这辈子就真的只能做个硬不起来的废物瘫子?
徐应殊自小天赋异禀,读书做文章悟性极高,教过的先生无不交口夸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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