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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还能停下。”
埃尔默却只是睁着碧绿的眸子静静看着她,他抖了抖耳朵,素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突然多了一抹笑意,他慢慢松开床单,将脸贴进时彦怀里,又在她胸口用沙哑的声音含糊不清地说道:“长官,您不用停下。”永远,都不用停下。
下一刻,他重新被对方按进床铺,当他条件反射地看向那条胳膊,就发现在时彦脱掉衣服的时候,她右臂上有一点银芒转瞬即逝。
那是什么……
他还没来得及认真思考,就被身上的触感弄散了注意力。
他的长官用手指撑开那条畸形的肉缝,又捏起深藏其中的阴蒂细细揉捏,温热的指腹一遍遍擦过穴口,却始终不愿进入其中。
他本就敏感的雌穴在她手下,抽搐着吐出股股淫液,当想象到那只握惯了武器的手粘满自己的液体,晶莹的水色顺着修长的手指慢慢流下,又随着手的动作,在穴口和指尖拉出长长的细丝……
埃尔默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抓住床单,他合着眼胸口剧烈起伏,身体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与此同时,一大股液体喷涌而出,瞬间淋透了时彦的手。
毫无征兆地被他喷了满手,时彦下意识地合拢五指,将他的穴口包裹其中,她看着青年冷白的皮肤上泛起淡淡的粉色,突然就想起在那间腥臭的暗室里,这个脆弱的部位也是在她的注视下,颤巍巍地吐出一小摊水液。
她忍不住闷笑一声,安抚地揉了揉埃尔默飞快抖动的耳尖,又用性器抵住湿透了的雌穴,然后俯下身细细吻上他绯红的眼尾。
“别害怕,交给我。”然后她克制着自己,慢慢进入其中。
很久没人造访的甬道温热又紧窄,性器一点点撑开那些褶皱,穴肉热情的绞紧,酥麻的触感让时彦粗重了呼吸,她几乎憋红了眼睛,却还是温柔的亲吻着埃尔默颤抖的唇。
然而不过进入了大半,明显的阻滞感就让时彦停了下来,她缓缓试了两次都不得寸进后,突然意识到或许是埃尔默天生就比较紧窄。
过去被暴力侵入时,他的痛苦可能超出她的想象。
这样想着,时彦心中突然涌起几分怜惜,她慢慢搓揉着埃尔默敏感的耳根,哑着嗓子哄他,“小猫,放松点。”
还在剧烈喘息的青年努力平复着呼吸,他试图放松因为疼痛而僵硬的四肢,却始终效果甚微,埃尔默睁开视线模糊的眸子,当看到时彦眼尾隐隐的红时,他颤抖着抱住她的脊背,发颤的尾音如同叹息,“长官……进来吧……我受得住。”
虽然受得住,但一开始也会疼的厉害,然而这样拖着也不行。时彦咬着牙关皱了皱眉,她突然伸出沾满了液体的手,在埃尔默的尾根一圈圈的打着转。
果然,这里要比耳朵更敏感。对方更加急促的呼吸,让她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时彦顺手捏了捏埃尔默的屁股,当感受到弹性十足臀肉在掌心跳动后,她猛然用一根手指,挤入青年同样湿漉漉的后穴。
他的后穴比雌穴更紧,晦涩感让时彦暗暗庆幸自己没有贸然进入这里,密密匝匝的肠肉极力排斥着侵入者,她耐心的一寸寸摩挲着肠壁,直到碰上一点点突起。
埃尔默的身体突然一僵,时彦低头吻了吻他的锁骨,又拉高他的右腿,然后转动手指,一下一下地开始抽插。
指尖划过内壁,一次次精准地点上那个凸起,越来越剧烈的情欲让埃尔默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模糊的咕噜,他浑身颤抖,每一寸皮肤都覆着水光,抓在时彦背上的指节用力到发白,却还是努力用尾巴勾住身上的人。
当雌穴再次喷出一大股水液,时彦抽出手指又抓住埃尔默的胯骨,腰身猛然用力,狠狠操了进去。
“唔——”巨大的刺激让埃尔默仰着头发出一声惊喘,他努力瞪大双眼,视线中却只有一大片一大片刺目的白。
瞬间绞紧的穴肉热情的招呼着性器,湿热的舒爽从脊髓直直窜上大脑,时彦几乎用尽了理智,才让自己不立刻开始冲锋,她低了头试图去亲吻埃尔默的耳尖,却发现刚才还在凌乱喘息的青年失去了动静。
他安安静静地躺在她身下,碧绿的、染了水汽的眸子却空空对着天花板,就如同在后巷黏腻肮脏的地面上,也好似在暗室血腥磨人的床铺上,他知道求饶无济于事,却也疲于让自己好过一点。
所以他不求饶,不讨好,不迎合,他放弃五感又封闭自己,他任由施暴者们为所欲为。
相似的画面在眼前交错出现,时彦突然意识到,这只猫还记得那些不堪的折磨,而此刻又再次被她拉进噩梦,或许对他而言,她的行为与那些人也没什么两样。
她突然就觉得心烦意乱,时彦没有继续吻下去,而是半撑起身子死死盯着青年的眼睛,低喝出声,“埃尔默,看着我!”
越来越热的身体叫嚣着空虚,思维却被情欲带入黏稠的沼泽,模糊的视线连同理智一起蒙蔽,青年再也撑不住自己,如同过去千万次一般,被即将到来的高潮拽进无边的黑暗。
他沉默着融进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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