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灌逼当众被舔穴膝盖顶穴操到高潮(蛋:阴茎扇脸跪趴晾穴)(1 / 2)
之后的日子,拓跋山只给她喂肉干和奶。然后每天用马队吊着她走半个时辰。
柔仪渐渐学会了如何憋尿,只是在被解下来的那一刻总是因为拓跋山轻轻一碰就溃不成军。
他甚至都不必刮,只要伸出手碰一下红肿的阴唇,她憋了许久的尿就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每每这时,拓跋山就折叠着她的腿,把她的逼露给族人看。
蛮人们大笑着拿失禁的柔仪取乐,凑过来扇打她的阴唇。
柔仪被拓跋山命令着认错,说自己不乖。请他们“狠狠责罚。”
于是她的脸颊被蛮人们扇打,乳头也被他们搓得发红。拓跋山用手揉着她的腰警告她,于是本想求饶的人不得不浪叫着求“主人”们继续责罚自己。
等蛮人们嬉笑着从她身边离开整队,她已经瘫软在拓跋山的怀抱中。
拓跋山扇着她红肿的脸蛋训斥她,叫她下次好好憋尿,不要再让主人们生气。
柔仪颤抖着点头。
只是,她每每总是忍不住尿出来。
终于有一次,她哭着和拓跋山求饶:“可汗……柔仪不是不乖,是憋不住……可汗一碰柔仪,柔仪就憋不住……”
“是吗?”拓跋山对着她的耳朵吹气,低声笑道:“公主生性淫贱,倒是主人的错了。是不是?”
柔仪被男人们弄的头发昏,只知道捧着眼前的人说话,于是眼尾发红地用自己通红的小脸蹭着他的胸脯:“不……不是主人的错……”
“那难不成是我的手的错?”拓跋山低低笑起来:“公主,你用腿夹我的腰试试。”
柔仪低低叫着,乖乖用自己的腿勾住了他的腰。
“屁股往上,把屁眼露出来。”拓跋山用手揉着她的奶头吩咐:“穴蹭在我腰带上……好了。”
柔仪不解地说:“可汗这是做什么?”
拓跋山垂下眼,又是爱又是怜地告诉她:“我走几步看看,你会不会把我的腰带弄湿。”
柔仪仰着脸攀着他的脖子娇憨地说:“柔仪已经尿干净了,可汗的腰带不会湿的。”
拓跋山用手托起她的下巴,低声笑着说:“你不仅会湿,还会觉得痒,恨不得被我狠狠贯穿。你且看着吧。”
柔仪抿着嘴,想着,虽然她已经被他摸过无数次了,可也决不会这样浪荡。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攀着拓跋山的手腕发了麻,竟觉出下面的痒来,就好像千万只小蚂蚁在里面爬似的,她情不自禁的晃了晃屁股,难耐地叫出声来。
风从屁眼上吹过,更让她觉得穴里空虚,恨不得被东西填满,不由得贴近了拓跋山。
“你看。”拓跋山低下头亲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儿:“你就是这样淫贱。所以才憋不住尿,因为你天生就喜欢张着逼给人看。”
柔仪被他这样羞辱,面如火烧。破天荒地咬着牙反驳他:“不是!”
“什么不是?”拓跋山拨开她额前的头发,用手托着她的屁股朝上掂了掂,晃得她浪叫一声,才用力地按着她的腰逼迫她把阴蒂压在腰带上,柔仪只觉得阴蒂被压的出了水,身子像过电似的打颤,在他怀里不住叫着。
“公主嘴上不听话。”拓跋山笑着亲了亲她白嫩的耳垂“身子倒是很乖。”
他用手揉着柔仪的腰,用训斥的语气说:“公主可把我的腰带弄湿了,就罚公主被我舔穴好不好?”
柔仪颤抖着拒绝他:“柔仪……柔仪穴太脏了……”
“对,公主真聪明,你的穴被那么多人玩过,自然是脏的,不过没关系,我去找人烫一壶烈酒来,帮你洗一洗。”拓跋山贴着她的耳朵笑着羞辱她:“别怕,你这么贱,被人舔穴一定会很舒服的,说不定还会求着我用力操你呢。”
柔仪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大声说:“不……不!”
“你觉得自己不会吗,小公主?”拓跋山又笑了,低头啃上她的嘴唇,肆意品尝着她的津液,吻的她泪水涟涟之后,才松开了她,照着她的小屁股扇了扇:“那你可要好好地感受感受,过了今天你就是小母狗了。”
他掐着她的乳尖,用舌头舔着她的颈侧,舔的她浑身都微微地发抖。
柔仪发着抖,被他放到了马车上,拓跋山叫她自己掰着腿露出花穴,叫族人热了酒,倾倒在她的穴上。
柔仪的花穴被酒冲的一下张了开来,那股瘙痒感更重了。尤其是阴蒂,被烫的一缩,她爽得想叫,却极力忍住了,面上却飞了红霞。
拓跋山用手遮住她如同秋水一样漫着雾气的眼睛,接过酒去冲她的阴蒂,一边冲一边说:“小公主,你的阴蒂流了这么多水,痒得难受吧?只要你承认:‘柔仪是可汗的小母狗‘主人就帮你搓搓阴蒂,怎么样?"
柔仪只觉得下身痒的厉害,不由得用白嫩的屁股蹭着马车,手用力地掰着腿,脚趾打着晃儿颤颤地说:“不……啊嗯……”
“那好。”拓跋山轻笑:“公主只管逞强,若是屁股再蹭一下马车就算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