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作死还是你在行(被心上人内窥 滴管清洗肠道 蛋用几把上药)(2 / 3)
在床上缓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他拉着毛巾垫在身下,勉强自己直起腰肢引流。林轲在心中大骂严谨那个只知道用不知道洗的混蛋,哭得越凶干的越狠,还不好好做维护,他觉得他至少要一个星期不理严谨才能找补回来。
可是它干了,已经过去了大半天,严谨的脏东西早就干的透透的了,任凭林轲怎么动作,它就是出不来。又痛又急,林轲渗了一脑门的汗,偏偏这是门外还传来了动静,林轲只得放弃,他愤愤的抽出了手指拉过被子躺好,假装自己刚才什么也没做的样子。
严勤给林轲换了一盆清水,他进来看见林轲已经把被子盖上了有些疑惑,他冲着林轲摊手道:“轲轲,毛巾给我,我给你换一个。”
毛巾在身下呢!林轲内心炸毛,他的腰痛得不行,毛巾被他死死压在身下他根本抽不出来,他尝试几下无果,干脆假装睡着了没听见。
严勤的表情开始古怪了起来,他有些狐疑的看着莫名开始装死的林轲,难道说,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对啊,上次他不是都看过了嘛,很健康很漂亮啊,现在回忆起来,当初认错人的自己真是眼瞎,这么漂亮的下体当然是属于轲轲的。
严勤试探性的开口道:“轲轲好像睡着了,我去看看母亲吧。”说完严勤转身向门外走去。林轲听到关门的声音,长吁一口气将被子掀开,他弯腰使劲看了看红肿的下体,到底是没敢再伸手进去。
“他…没有给你上药吗?”严勤的声音突然从门边传来,惊得林轲差点从床上跌下去。林轲睁大了眼睛惊恐地道:“你!出去!”林轲没想到严勤竟如此狡猾,居然做假动作骗他。
严勤看都看到了,当然不会就这么出去,他抿了抿嘴唇开口道:“你那里肿成这个样子怕是里面也有伤,必须要上药才行。”严勤的唇部又开始渗血,他尝到了熟悉的血腥味。
这头林轲也是千防万防结果还是让严勤看到了这么惨烈的样子。林轲有些泄气,他执拗道:“跟你没关系,麻烦你出去一下。”
严勤只当没听见,转身从外间拿了一些工具和药进来。林轲这下是真的傻眼了,他没想到严勤居然真的要给他上药。
林轲挣扎着开口道:“其实你不用为我做这些,我,那天我是自愿的。”林轲说的其实也是实话,刚开始的时候,他确实是被迫的,但是从他被拉到沙发那会儿开始,他就存了趁机要挟严勤的念头。自作孽不可活。
闻言,严勤有些激动起来,他有些欣喜地看着林轲:“那你是愿意原谅我了?”严勤将托盘往边上一放就冲去抱住了林轲。林轲被他压到了伤口吃痛着躲避。林轲没有回答严勤,他介意的从来不是那次的事情,毕竟他早就知道严勤喜欢严颜,他介意的是那天在医院尽头看到的场景。
但是林轲没有说出来,他害怕听到答案。林轲扭过头冷声说道:“严谨的东西还在里面。”林轲明显感觉到严勤搂住他的手僵住了。严勤愤怒又心疼,他可算知道林轲为什么会发烧了,严谨怎么能连清理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做。他强忍住冲去暴打严谨一顿的冲动,安抚地亲了亲林轲的额头道:“你这样会持续发炎的,我必须帮你清理干净才行。”林轲清晰的闻到了严勤嘴里的血腥味。林轲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严颜就像一根长长的竹竿一样横在两人之间,现在可能还要再加一个严谨。
往事历历在目,林轲无法就这么放下所有芥蒂笑着跟严勤在一起,他还记得医院的楼道有多黑,也记得当时的自己有多冷。
林轲任由严勤把自己摆成了肛检的常用姿势,他从严勤的脸上看到了凄凉,有严勤的,也有他林轲的。
严勤看着林轲红肿的穴口心疼的简直在滴血,刚刚林轲暴力破开穴口拉伤了他的肌肉,严勤稍稍碰一下林轲都疼的不行。严勤看人疼的不行,给林轲喂了两颗止痛药,等止痛药生效了才小心地将肛门镜探了进去。
林轲不光伤了穴口,里面也多有刮伤,一道道血丝看的严勤拳头都硬了。小心地扩张后穴以后,严勤才在肠道的深处看到了严谨留下来的脏东西。
止痛药逐渐起了效果,林轲清晰的感受到冰冷的金属一点点破开他紧紧闭合的括约肌,慢慢深入,一点一点触摸到他滚烫的内壁,强烈的刺痛正在消退,一些别的什么欲望正在悄然升腾而起。
严勤没有注意到林轲悄悄红了脸,他的注意力都在那该死的脏东西上面,就是这个东西在林轲体内呆了这么久,他都没有呆这么久!严勤持着内窥镜,伸手在一旁取了一根滴管。他小心地将滴管内的液体一点一点滴在那碍眼的东西上面。林轲感受到有一些液体被严勤滴到他体内,水滴落在他肠道内壁的感觉格外清晰。
敏感的肠道被大大的打开暴露在严勤的面前,他的身体内部正在被严勤肆意的视奸着,水滴不紧不慢的落下,一下下敲击着他最脆弱的部位,落下来的液体也不安分,它们顺着他的肠道随心所欲的流淌,有些像淫液一样在外流淌氲湿床单,有些则像是攻城略地一样在他的体内开疆扩土。明明就是一次正经的事后清理,林轲被觉得他好像正在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