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蔑视(2 / 3)
白的下巴,逼迫他抬头,望进他的眼底,像是在看一汪即将破碎的月泉,“听二弟说,你被东离旭打了?”
“没,没事的。”阮白的眼神躲闪,他怕司徒恒骂自己蠢,骂自己无用这才连累了司徒墨受罚,虽然他认为这是事实,但是从司徒恒嘴里说出的话总是很伤人。
“废物!”司徒恒冷哼一声,抱着阮白推开门,结果瞧见东离萱正在司徒墨的怀里,不由得皱眉。
阮白像是被刺了一下,连忙低头埋进司徒恒的胸膛,浑身发颤。他不知道为何,就是看不得司徒墨与他人亲密,仿佛自己唯一的去处被占了,极其可悲。
司徒墨见状,连忙正了身,让东离萱坐到旁边,这才道,“大哥,你回来了。”
“嗯,我有事同你商量,外人就不必在此处了。”司徒恒目光如炬,盯着东离萱,吓得后者连忙站起来,往外走去。
阮白见状,也想走,结果却被按住屁股,全身都僵住了,连忙小声道,“我,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司徒墨道,“大哥,你让阮白走吧。”
司徒恒死死地盯着阮白的眼睛,像是想从里面找出一丝曾经的爱慕,道,“你想走?”
阮白小声地“嗯”了。
司徒恒只好把阮白松开,他以为这个废物会愿意待在自己身边的,谁知道这么蠢!
东离萱并未离去,想偷听也不行,司徒恒在外面设下了屏障,只好在院子里摆弄花草。
她想到司徒恒就觉得生气,从来没有人敢这般对堂堂的东离公主,照理说司徒恒是家臣,地位比公主低,但是她根本不敢直视司徒恒的那双蓝色的眼睛,仿佛是远古巨兽的凝视。
“可恶!”东离萱气得摘下一朵冰晶花扔在地上,接着又去折了一朵红花,嫌还不够解气,于是捏住了一朵蓝花。
“公主住手,那是梦优姬!”
梦忧姬是极其名贵的药材,司徒墨养了好多年了,非常重视。
阮白看见了,连忙出声阻止,结果东离萱顿了一下,接着用力把花给折掉了,扔在地上。
“公主,你不能这样做的,梦优姬对墨很重要。”阮白连忙蹲下去捡,他想着捡起来处理一下应该能够保住药性,结果被踩了手掌。
“又墨啊墨啊叫了,本公主说的,你是当耳旁风是不是!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跟本公主叫板,要我说啊,活该我皇兄打你,打死最好,省得你活着祸害墨哥哥!”
东离萱用力踩了一下,疼得阮白惨呼一声,于是道,“我和你说,你大概是我见过混得最差的共妻了,所以我才敢这样对你!”
“公主,请你抬一下脚。”阮白很疼,但是他更怕梦优姬被踩坏了。
东离萱根本不听,继续加重力道,甚至希望把阮白的手骨给踩断了,然而她看到门开了一条缝,立即收脚往后倒去,砸坏了好几盆药草。
院子里连续响起瓷器破裂的声音。
“啊!”东离萱惨叫一声,接着就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屋里飞出来,拉她起来。
阮白捡起梦忧姬,用巾帕包好,看向司徒墨,却发现他在紧张东离萱。
“墨哥哥对不起,倘若不是我不小心碰倒了一盆花,阮白就不会生气推我,从而毁了这么多盆花,都是我的错。”
阮白愣住了,他不知道东离萱为何要怎样说,而且她哭得很伤心,眼睛都红了,浑身都在抽搐。
司徒墨先是看了阮白手上的伤,有灰尘很红,但还好,还是东离萱背后的伤更为严重,好几片瓷片都镶嵌进肉里了,流了许多血。
“阮白,我不知道你跟公主之间有什么争执,或许二者都有错。然而你是男子,公主是女子,明显公主的伤更重,你应当思过。”
“我没有推公主,是公主.....”阮白不知道为何突然就说不下去了,心如刀绞,他看到司徒墨心疼了,在看公主的手。
司徒墨曾说公主确实有音律天赋,尤其是琴,只是心性不坚定,不然定成大器,这时定然是在可惜她的手了。
“这是......”司徒恒突然出现在阮白身后,拿起他的手来看,用真气一探便知筋骨受损,于是看向哭哭啼啼的东离萱。
“呜呜呜,是,是阮白推我,自己碰到花盆的,我,我没有动他。”
面对司徒恒的凝视,东离萱连忙解释,她本来觉得不会有事的,因为阮白不受宠,看起来毫无地位可言,但是此刻却怕了,不顾背后的伤口会疼,连忙躲进司徒墨的怀里。
司徒恒突然爆发出一阵威压,司徒墨撑不住被弹开,向后倒去,而东李萱被吸到他的跟前。
“大哥!别动她的手!”司徒墨知道自己拦不住了,只好退而求其次。
“什么!”东离萱浑身都在战栗,她第一次感受到来自纯血龙的威压,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了。
她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司徒墨是何意,紧接着手掌就被无形的压力碾压,筋骨断裂,然后向左倒去,吐了血。
“萱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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