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哥按在地上扒光衣服操干射尿play孕肚里面装的全是尿(2 / 4)
颤抖,眼里还含着一滴泪水,眼尾薄红仿佛成了小钩子一般有种莫名的诱人感,林汴心想弟弟莫不是被人欺负了,刚想上前细看。
却见另一个高大的身影伏在了少年身后,那张阴柔乖戾的脸一抬头,赫然是游政!
男人上身全裸,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浓艳的眉眼轻挑的笑着,一手从上面伸进少年的胸前的衣服内色情的挑逗着,一手在少年的下面隐秘的动作着,那暧昧的动作不用想也知道在干什么。
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男人身体疯狂的顶动着,少年被顶得只能紧紧抓住窗沿,瘦弱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上下起伏。
林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下来的,从最初的惊讶,愤怒,到最后连自己也不清楚的莫名情绪。他眼睁睁的看着少年双眼薄红,脸上全是情欲的汗水,一双眼睛勾魂射魄,红唇微张,香艳的小舌头微微吐露,仿佛一只吸人精气的艳鬼一般。
少年微微皱着眉头,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红唇里微微吐露着令人眼红心跳的呻吟,简直让人欲火焚身。
身后的男人果然更加激动兴奋了,竟然直接把少年抱坐在窗台上,让少年白净如玉的身躯直接坦露在外,如果外面有打扫的宫人经过,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两人的交合之处,看见瘦弱的少年是如何被粗壮的男人用大鸡巴操弄,看那紫黑色的肉棒是如何顶开那艳红色的窄小肉穴。
少年被刺激得双眼通红,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往下掉。只能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手,真怕吐露大声而淫荡的浪叫,然后被男人提着大腿疯狂的操弄着,紫黑色的狰狞肉棒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粗暴的顶撞开穴口,让人不禁担心那窄小紧致的肉洞会不会被操烂?然而却只看见那肉洞被操的艳红色仍然不知羞耻的咬着大鸡巴,骚浪的吞吐着,仿佛饥渴难耐一般。
林汴被这一幕死死的吸住了眼,他疯狂的视奸着那个被操出淫水的骚逼,看着那窄小的肉比被粗大的肉棒顶成0型,然后潮吹了似的喷出一大股淫水,只觉得自己下身的肉棒硬的发慌。
有这么一刻,他竟然希望正在操弄那个肉穴的人是他自己。
他想,这很正常不是吗?
那是他的弟弟,他的弟弟的骚逼。
哥哥亲自用大鸡巴满足弟弟的欲望,难道不对吗?
这一刻他竟然感到油然的愤怒,因为自己的弟弟被别的男人这样对待,因为那个操弄的人不是自己,因为那是他的弟弟!他的!
他的脑海里无法自拔的回想着那个画面,那红红的眼尾,那香艳的吐露在外的小舌头,那细长的腰肢,那浑圆挺翘的臀部,那个艳红色的被操烂了的肉洞,以及那白瘦的上下摇动的脚踝。
而这一切罪恶的源泉,就站在他的面前。
林知抱着兔子,手足无措的看着他,眼里湿漉漉的仿佛有水光在闪动,手指紧紧的捏住衣角,仿佛害怕到了极点。
林汴情不自禁的摸上对方的肩膀,想象着那衣服下雪白而圆润的肩头,小巧精致的锁骨,以及那胸前被男人咬的有些红肿的乳粒,该是一幅怎样的美景?
“哥……哥哥……不是我,我不是自愿的,都是他们逼我的……”林知呐呐的说,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眼神越来越冷淡疏远离,最后变成危险的杀伐暴戾。
甚至给他一种,对方马上会提着刀去捅死游政的感觉,林知哆嗦着止住了嘴。
因为他看见对方用一种格外偏执而病态的眼光炙烈的锁定着他。
“哥哥……”
林汴高大的身躯伏在他身上,轻而易举的将他压在身上完全笼罩住,一抬头便是对方阴鸷凛冽的视线。
“你是我的,怎么能够被别人碰?”林汴的声音暗沉而沙哑,然后那双大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腰带,三两下就将那衣服脱下。
“是因为我,你才来到这个世上,你是阿娘专门为我生下来的,是我的专属之物……”林汴的眼神炽热而放肆的扫视着,手掌贪恋而痴迷的抚摸上这具瘦弱而雪白的身体。
林知有些惊惶的哆嗦了一下,觉得有些事情仿佛脱离了控制,他用手抵在对方胸前想要推阻,然后被男人禁锢着,把手压到了头顶。
唔!哥……”
“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只能由我触碰,并且从内而外散发着我的气息。”林汴粗糙的手掌划过少年雪白的胸膛,最后在那殷红的乳粒上打着圈。
“弟弟的奶子好小。”林汴突然冒了一句,粗糙的大手对着那红豆般坚硬的乳头又捏又掐,大手在胸膛上抚摸按压着,冷冽硬朗的脸庞如冰雪散开,突然发出爽朗的笑声。
而林知则是羞耻的涨红了脸,又急又气,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反驳对方,只能干瞪着眼如同死鱼一般拼命的挣扎着。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能亲自将你抚养长大。”林汴的声音阴沉下来,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恨意,“你合该是我的,完完全全属于我,但被人硬生生的从我身边剥离开来……”
林汴说着,又将林知的裤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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