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假娇娇装疯卖傻真软红如鱼得水(2 / 2)
曹二郎等众人散去,坐回树下又看了半本书,太阳刚好快升到头顶,他打了水回来放在阴凉处,便找出镰刀割草,屋前屋后的草刚到脚腕子,他与大哥住着倒是没什么,近来端午将至,蛇鼠出没,家里有老人,还是把草除尽为好,免得草里藏有蛇鼠,着了道。
等割了草,又把屋前屋后的石板清洗了一遍,娘常躺的竹椅、昨日的衣物,一不小心就洗了。曹二郎不常做这些,大哥在一般是他做,不在就是娘做,不过娘最近迷上了叶子牌,家务便没有管了。
等到了晌午,娘也没有回来,隔壁家的小娃娃笑嘻嘻地跑过来,“二叔二叔,曹奶奶在我家吃饭啦!”
热好了早上的菜,左等右等也不见娇娇出来,在门口喊了两声,也不见人应。于是曹二郎便自己做饭自己一个吃了,回屋睡午觉。
睡到一半,不得了,有人胡乱在他身上摸,甚至还不安分地掠过他的下体,他正分辨自己究竟是在梦中还是现实,男根便叫人捉住了。
曹二郎一个激灵,彻底醒了,偏头一看,一个人披头散发地伏在他身上,眼睛含笑地看着他。
“二郎,好久不见。”
“娇娇?”
曹二郎觉得午睡睡得头疼,捂住了额头,“快从我身上下去。”
“妾是软红呀,”那娇娇不仅不照办还有意无意地撩拨,“郎君一个人睡觉多寂寞,不若让妾陪着,可好?”
“你,你快回房去了,要是让我大哥看见,叫什么样子——”
“郎君好绝情,”身上人噙着泪,抽抽噎噎地拿脸去贴无情郎的胸膛,似要听听他的心是不是也是石头做的,“那夜郎君捣弄妾可不是这样无情的,全身都是火热一般,还止不住要妾求饶,郎君,污痕犹在而郎心易变——”
“我——”曹二郎百口莫辩。
“二郎,二郎,快起来,你哥哥回来了!”
“二郎,快出来帮我搬东西!”
老妪拄着拐走过门口的草地的声音渐渐传近,稍远一些的大哥的声音也传来了,本来不大的房前屋后,似乎没有什么可藏匿的。
“你去吧。”身上人终于放过了他,坐起来擦干净眼泪,从门口出去了,不一会儿便听见她与老妪的对话。
“娘,小叔醒了,东西多吗,我先出去搬吧?”
“一些货物,你怎么搬得动?叫二郎去。”
长兄为父,曹大郎说的话曹二郎向来不敢不从,赶紧下床穿好衣裳出去帮忙。
曹大郎早晨拉了一车货出门不到晌午便卖了干净,下午便又拉了一批别的货回来,等今夜做些粗加工,明日再去市集售卖。
“有饭吃吗?饿死我了!”
曹家兄弟两个本就是留着络腮胡十分粗犷,近日曹二郎要去学堂了,今日便刮了脸,而曹大郎行走于市井,络腮胡反而是个标志。
市集上常有欺负外来的,早年朝廷打抑经商,诸般活计都要入行会。而各行会多权贵垄断,入会费极高,小摊贩苦不堪言,又有各种赋税巧立名目,民不聊生。
幸而后来有远识之士谏言民为邦本,国之安需民之安,这才削减赋税,自由通商。
“我的儿,下回在外面吃了就是,何必饿着回来!”老妪心疼得赶紧去灶台热饭。
曹大郎挠着头,把眼睛瞟向事不关己的人。二郎这会儿正忙前忙后,曹大郎搬了一半,剩下的留给弟弟,见贾娇娇无所事事,十分诧异。
“早晨出去交与你的事情都办妥了?”
“办妥了。”贾娇娇不假思索地说道。
“哦?”曹大郎抱着臂,挑着眉看他,“我叫你做什么?”
“你叫我——”贾娇娇哪里晓得,眼睛一转,把曹二郎叫住了,“小叔,方才我去你房里叫你,好像把手帕放在桌上了。”
曹二郎:“那你去找吧。”
曹大郎:“什么手帕?你去叫我弟弟为何要进门?”
贾娇娇懒得理他,一路去了曹二郎房间,找了半天,才在床边捡起了掉落的手帕,没想到曹大郎一直跟着他,贾娇娇回过头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
“吓死人家了。”贾娇娇拍拍胸口。
曹大郎面无表情地靠着墙,“昨夜让你睡太早了?”
贾娇娇心里一惊,暗骂男人不是东西,他醒来浑身酸软,骨头像是被打断了重新接上一样,不晓得昨夜是做了什么事。
“大郎——”贾娇娇依偎过来,腰身贴着曹大郎的手臂,“人家困了,回去再睡会儿。”
曹大郎这才笑起来,拍了一把他的屁股,“快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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