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贾大郎怒卖亲妹曹兄弟喜结良缘(2 / 3)
裳被扯散了,下体暴露无遗,腰腹充满了刚才他大哥的痕迹。
“你难道要一辈子走不出来?”
曹宝琉闭了闭眼,觉得似乎什么破碎了。
他将玉露和玉杵拿了出来,将人翻了个身就开始自顾自摆弄。可是弄完了,临到头,他又觉得无趣了,遮盖了那人的身体,起身便要去别处,等他大哥走一圈去洗个澡回来,就可以回家了。
偏偏,被他摆弄了半天的人不依了,用脚腕子勾住他的小腿。
“好哥哥,弄得我好舒服,去哪里,不肯疼疼我吗?”
曹宝琉愣了一会儿,那人已经爬过来了,柔若无骨似的窝进他怀里,一双冰凉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甚至不断往下。
“奇怪,方才他与我大哥一顿哭喊,怎的有力气勾引我?”曹宝琉一头雾水。
曹宝琉不再犹疑,将他提将起来,解了裤头,便将被磨蹭逗弄的下体撞入小穴。
“啊,——好哥哥,舒服,——”
那人挂在他身上,恨不得他他抵死纠缠,身后的穴也紧紧咬着,方才被他大哥灌满的前穴不断涌出精水,打湿了两人的下腹。
曹宝琉将他抱着顶弄了几回,便将他按回台子,两颗囊球伴着动作撞着身下人的尾椎骨。
“你叫什么名字?”曹宝琉操弄着身下人,手指捏弄着他的乳珠。
“软,软红……”
“软红,软红,好名字,人如其名。”
曹二唤着他的名字,泄了身。
曹大郎在溪水中游了几个来回,二郎才抱着人出现在池水边。大郎看了看,也不帮忙,抱着手看热闹。等弟弟洗菜一样洗干净了,才接过去,抱着人回牛车了。
牛车沿着小道缓慢行进,路边的野草扑将过来,搅和得人满身都是绒毛碎屑,痒不胜痒。遇到石子泥潭,牛车颠簸不休,惹得车上人昏昏欲睡,天将明,才从小道一路回到大道,在一阵阵鸡鸣声中进了一处山脚村落。
眼见是两三间低矮茅草屋,四面都是夯实的稻土,冬暖夏凉,可见修筑者是费了些心思的。
听见车响,东向的木门被推了开,一个老妪拄着拐颤巍巍地踱步出来,把来者仔细来瞧看。
曹大郎将怀里的人抱下车,冲着老妪低声说,“娘,您怎的出来了?”
老妪把眼珠仔细睁大,先是一呆,“大郎啊,这是哪个?”
曹大郎笑笑,说:“娘啊,这是我给您聘的儿媳!”
老妪一头雾水:“无媒无聘——”
曹二郎栓好了牛车,赶紧走过来扶好老妪,“娘,去屋里,早上寒凉,莫感染了风寒。”
老妪:“哎。”
曹大郎把人抱去了西向屋子,半晌又过来中间的堂屋,老妪方才抓着曹二郎要他解释,二郎是解释好大一通,才勉强没被拐痛打一顿。
老妪见大郎来了,苦口婆心地劝了半天,说这两日就把这个人送走,要么兄弟二人出去躲几日,一阵子,她也好对外说娶媳妇去了。可是任凭她说的口干舌燥,大郎只是应着,哄着她过两日就送回去。
“又不是个畜生,”老妪暗自纳罕,“哪有说送走就送走的?况且看模样是个女人,还颇得他心意,坏了人家身子,平白占了便宜。”
二郎兀自发了会儿呆,被哥哥撵去给牛喂水了。
老妪自己苦苦思索了一日,觉得自己也是昏了头,晚上吃饭的时候,便打算好好挽回一下,谁曾想,这新妇还忒不给脸面,压根儿没出现。大郎二郎给老妪夹了半碗菜,便自顾自吃饭了。
老妪好容易吃完了半碗菜,期期艾艾间,碗里有被添满了菜。
二郎道:“娘,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娘今日的胃口也这样好么?”
大郎道:“这道河鱼,我抓了半个时辰,在河边仔细挖肠剖肚,洗了又洗,采了许多香草腌制,娘,你可得多吃点!”
老妪听了赶紧吃了两口鱼,赞了一句美味。
一顿饭就这么囫囵吃完了,老妪吃得多了些,坐在门口袒腹乘凉,又被儿子塞了一杯消食的药茶,自斟自饮,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又忘了许多事。
曹大郎做饭,二郎洗锅涮碗,老妪心知二郎没主见,找他不顶事,径自拄着拐去找大郎,却差点撞破些风月事。
原来大郎饭罢舀了一碗粥水,去喂那房里人了。
那娇娘想是舟车劳累了,声音软软和和的,老妪耳背得很,贴在了门上,才勉强听得清说话。
“什么东西,我不要吃!”
老妪唬了一天,恁泼辣?
“哪个要与你吃,”老妪隐约见大郎将碗搁在桌边,坐在床上了,才又拿起来,几口喝完了,“叫你馋不得!”
“你!你!”娇娘气极,捡起草枕就丢过来,可她哪儿是男人的对手,大郎立时就把她按住了。
呜呜咽咽的,两个叠在了一块儿。
老妪暗呼长了针眼,急急忙忙拄着拐又走了。
二郎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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