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重阳(2 / 3)
你相公我的心!”“好好好,我不说便是了!”安杨服软。
“是我的不是,可杨儿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要不是顾着你的肚子,我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边说边帮安杨系裤带。
这才发现安杨的肚子位置似乎更低了,再仔细瞅瞅,就像一颗饱满的水滴要滴下来一样。褚义将这个发现说与安杨听。
安杨穿好衣服揉着身前的浑圆,忆起从昨日起肚子就隐隐疼起来,但并不规律,笑着道:“那是小儿入盆了,可能真的快生了,这两日腹中疼痛也较之前频繁了许多,满满,告诉爹爹,你是不是要出来了,嗯?唔…”
腹中小儿回了他重重的一脚,褚义急忙帮着安抚。等腹中小儿不再作动,安杨双手托着腹底,一点点踱去后院如厕,站直身子后肚子里就传来一阵疼痛。
安杨一手托着肚子一手在肚子上打转抚摸,他以为是刚刚出恭用力过猛,也就没当回事儿。
今日没有别的事情,就一件——登高祭祖。
这边的风俗与他处不同,清明祭祖是男丁上山,由族长带着从始迁祖坟开始祭奠,然后再各去各家;冬至祭祖是在男丁宗祠里祭奠祖先牌位;除夕则是在家里祭奠先祖牌位;每年只有重阳这天才能全家上山祭祖,而且每年祭祖都有吉时,决不能误了。
因背靠藏云山脉,许是先人觉得山上风水好,褚家所有祖坟都在离村子最近的一个山头里,褚义先祖自然也葬在那儿。
作为新嫁进来的媳妇,自然不能缺席第一年的祭祖事宜,否则村里人嚼舌根不算,也怕先祖不满媳妇骄矜,所以哪怕安杨如今已经是一副胎满将产的模样,也会在家休息,更没人敢开口让他在家休息。
洗漱一番夫夫俩就去灶间吃早饭。徽朝家具流行矮桌矮凳,家里矮凳又比较窄,此时肚大如箩的安杨已经没有办法靠自己坐下去了,岔开双腿,一手撑腰一手托肚,褚义在背后托了他一把他才勉强坐下。
安杨双腿大大岔开,肚子搁在俩腿中间,觉得这姿势十分不雅,但也没办法,好在是在家里,没有外人。
今年上山祭祖的吉时是辰时,因着安杨身子沉,走不快,为了不误了吉时,吃完早饭,打点好祭祖的祭品三人就出门了。
家里离后山祖坟有段距离,因为要替先人规整坟茔,田清就拿着祭品先走了,安杨被褚义扶着在后边慢慢走着。
安杨托着肚底,因为肚子太大腰不自觉的向前挺,越发显得肚子硕大,褚义在旁边帮他撑着腰,希望帮他减轻腰部的负担。
村子里的路还算平整,慢慢走着倒不觉得难耐,可是到了山下,安杨望着崎岖的山路不由叹了一口气,摸摸已经有些下坠的浑圆肚腹,不由得怀疑:自己真的走的上去吗?
山脚下地势较缓,倒还没觉得,快到半山腰时路突然陡起来,上山每抬一次腿,腹底就会被碰着一回,小被碰的不舒服,动个不停,膨隆的肚子肉眼可见的作动着。
没走几步安杨就挺不住了,托着肚子,身子直往后仰,“呃…啊…相公…咱们歇歇…我…呃…我肚子疼…”
褚义看着也心疼,托着他坐在路旁的一个大石块上,帮着揉肚子揉腰,“没事儿吧?肚子疼是不是要生了,要不咱回去吧?阿爹不会怪你的。”
安杨揉着有些发硬的腹底,其实是刚刚肚子又一阵收缩,联想到出门之前那次疼痛,他知道这不是假性宫缩,孩子是真的要出来了,但他觉得自己是头胎,宫缩还不规律,不会那么快就生,就没说实话。
“呃…就是刚刚…刚刚抬腿不小心…唔…碰着肚子了,歇歇就好,离生还远着呢!再说咱都走到这儿了,马上就到了,现在折回去反倒得不偿失,嗯…阿爹自是不会怪我,可我会怪自己,为人媳连这点事都做不好,还能干什么?”
坐了一会儿,安杨抬头望天,发现就快到辰时了,赶忙挣扎着站起来,“嗯…马上就到吉时了,咱们快走吧,爹爹还等着呢!”
褚义赶忙上前扶着他继续往山上走。等走到祖坟那儿时安杨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肚子在途中又疼了一次,他喘着粗气,握着褚义的手攥的褚义都觉得疼。
田清早就将坟头的杂草都清理干净了,正在褚石楠墓前说这些什么,回头看见他们来了,瞅了瞅安杨快要坠到腿根的肚子,赶忙过来扶着人。
“时辰到了,咱们快点开始,我刚刚已经跟你爷奶还有阿爹都说过话了,坟也整了,咱们把祭品摆上,你们挨个拜过,烧烧纸钱,上柱香,让先人认认人,咱就快点回去吧,我看你这肚子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儿了。”
安杨苍白着脸,低声回道:“好,谢谢爹爹。”那头褚义已经把祭品摆好了,火盆里也点上火了。
还得庆幸他们这一支是之前爷奶那辈从家里分家出来的,祖坟只有三座,安杨还能好过点儿。先到爷爷墓碑前,安杨收着肚腹,撑着后腰,在褚义的帮助下艰难的跪下。
窝着肚子磕了三个头,烧了一沓纸钱,安抚性的揉着圆隆的肚子,嘴里还得念念有词:“爷爷,我是安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