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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发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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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漾不知道自己生了什么病,跟感冒发烧很相似,都是同样的手脚无力,头昏脑胀,倦意满满,却如何也睡不着。

不同的是,发烧能吃退烧药,而他现在……药石无医,只有当那个把他抱回来的男人靠近时,他才觉得症状有所缓解。

付漾不是傻子,他知道,这不是病,应该是更生理性的东西,是更触及他知识盲区的东西。

他整个人蜷缩着,将自己更深的埋入柔软似云的被子里,打算不动声色地将蠢蠢欲动的欲望也埋藏起来。

房间里拉了厚实的窗帘,光线很暗,环境极适合睡觉,但付漾只觉得折磨,他本能地挺腰在床上磨蹭,好像只有这种方法能纾解欲望。

出了一身汗,却不得其法。

他是个男人,他知道自己现在需要什么。

付漾从前是个乖乖崽,活了二十年,也就去过一次酒吧。

也就是那一次,他着了道。

一杯被加了料的酒下肚,浑身热的跟身置蒸笼一般。

神经粗过铁链的付漾坚定地觉得,他目前的情况,差不多就是中了药。

痛痛快快来一炮就能解决。

付漾一边喘着气,一边慢慢把手探进棉质睡裤里。

然后,他神奇地发现:他硬不起来!

硬!不!起!来!

付漾如遭雷劈。

下一秒,他脸色慢慢红了上来,因为,他感觉到……自己身后的穴口正汨汨往外流淌着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液体,粘腻湿滑……

手都已经摸了过去,付漾忽然胆怯。

人类害怕的根源是未知。

他突然有一种预感,这一摸会颠覆很多东西。

付小怂包暗暗地把手收了回来。

他热得快要昏厥,却只敢脱掉上身穿着的睡衣,他怕身上的体液弄脏男人的床。

说起来,就连他身上穿的这套睡衣,也是男人给他换的。

过了有十分钟的样子,厚重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房间里铺着厚厚的地毯,按理说,付漾不可能听得到脚步声。

但他确实是听到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小说电视剧里出现的剧情:一夜之间拥有了超能力,目视千里,耳听八方。

伴随着来的是一阵独特的气味,冬日的寒凉夹杂着松柏的气息,像是……包裹着霜雪的雾凇。

这种气味特别淡,像是他的主人在有意收敛。

有条不紊的脚步声停在床边,付漾收回了天马行空的想象,他连睁开眼皮的动作都有气无力。

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入眼的男人穿着一身整齐严肃的军装,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付漾下意识吞了吞口水,本能的有些怕他。

男人眉宇间似乎有些不悦。

付漾 Get不到他生气的点,他用手撑着床,努力坐起来喘着气,笑道:“对不起啊大哥,我出了一身汗,把你的床都弄脏了。”

清瘦是十八九岁的少年人的标配。

眼前的男孩裸着上身,裸露的皮肤白得发光,越发衬的胸前两点茱萸红艳诱人,小孩儿分明已经被发情期折磨得自顾不暇,却笑着对他说抱歉。

男人突出的喉结滚了滚,低声答了:“嗯。”

付漾是个彻头彻尾的异性恋,他全然不觉的男人看他的眼神有何不妥。

哪怕付漾是个暖场小能手,和这么寡言少语的人共处一室,也难免觉得尴尬。

他不自在地挠了挠头皮,决定主动找点话说。

“我也不知道我的病什么时候能好,可能要暂时麻烦你了,”付漾的笑容里带了虚弱,倒是有几分病美人的样子,他眨了眨眼,开玩笑道:“我可以付房费,如果很贵的话,当我没说。”

“你不知道自己是个Omega吗?”神色紧绷的男人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放松,张口问了一句付漾完全听不懂的话。

男人的声音和他本人的气质一样,稳重低沉,带着几分寒冬的凉意。

“什么?”付漾怔了怔。

“Omega。”男人重复了一遍他没有听懂的那个英语单词,接着抛出一个重磅炸弹,炸得付漾头昏眼花,浑身发热,“你是个Omega,你现在的状态不是生病,是发情。”

付漾的第一反应是:这哥们儿说话真带劲儿。

接着就完全懵了。

“那个……方便的话,我能问问什么是Omega吗?”

付漾现在明白老人常说的:书到用时方恨少是何意了……

这完全超过了他一个在读大学生的单词储备量啊!

表情丝毫没有破绽的男人终于有了裂缝,露出一丝疑惑:这个世界居然有不知道自己性别的人?

男孩在大庭广众之下进入发情期,他原本以为,是抑制剂失效,又或者是,性别分化过晚才导致的猝不及防。

可竟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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