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2)
学校的生活永远是那麽平静,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事情,谈恋爱,读书,对於一些风言风语,我们根本不在乎,我们不在乎别人说,更不在乎别人说什麽,只要我们相互爱着就够了。李勇紧张地忙着托福的考试,我们已经约定好,他先出去探好路子然後我再出去,去美国实现我们一生一世的约定。
後来,李勇的家也就真的成了我的家,我们经常一起回去,而每次都能帮张珏带去一些东西,他妈妈还认了我做乾儿子,我也高兴地朝她叫妈,在他家里我也可以象李勇一样穿着内裤走来走去,我又找到了一些家的感觉。李勇和我的性也变的越来越和谐、享受,对於生活我又重新拾起了久违的信心。
转眼大三了,在经历了无数个通宵苦读之後,李勇出国的事情也终於下来了,我为他高兴,但他高兴中却带着难过,因为我们要分离了。出国的前夕,我们每天都会疯狂地****,在客厅沙发上,在浴室,甚至在厨房,做到精疲力尽然後紧紧地抱着睡觉,我们好象要把分开後的性爱提前支取。
倒计时过的很快,99年的春节前几天,李勇该走了,张珏陪我去机场送他,那天他从绿色通道里匆匆跑回来抱住我哭,耳边提醒我美国团聚的约定,悄悄告诉我一辈子他都是我一个人的,就在背影要消失在人流中的一刹那,他转过身,大声说了一句“我爱你!”之後,大步入关了,在张珏的车上,我哭了一路,他也没有劝慰我,我失魂落魄地回学校重新开始我的大学生活。
送走李勇的那个春节,我决定去渖阳陪李勇的父母,张珏还是象往常一样让我帮他带点东西,并还拖人给我买了软卧的车票,车厢里,我有点纳闷为什麽每次去渖阳张珏都托我们带东西,而每次带东西都是同样一个人在月台接我们。
晚上,我好奇地打开了他的包,包里的塑胶带装着几件名牌衣服,後来,在一件GUCCI的西装上口袋里,我发现了一个便条,好奇又一次驱使我打开了它,便条上写着“这次货纯度最高,告诉老三最近不必亲自来北京,这两个是学生,更加安全。”
看到这个便条,第一个出现在我脑海里的三个字就是“海洛因”…
我摒着呼吸,车厢内其他3个人正在熟睡,在包的里边夹层里我摸到了一块方方的东西,夹层是封着的,我没敢撕开。我的心咚咚地几乎要跳出喉咙,汗顺着鬓角往下滴,对於我来说,首要的是我怎麽处理这个包,这个可怕的“炸弹”。
我无论怎麽逼自己都很难冷静下来,最後我几乎颤抖着把那个小包悄悄地放在了餐车的门口的垃圾带里,火车在淩晨到达渖阳,我从车厢的最尾一节下了,然後如同做贼一样拉低衣帽,匆匆出了站。
果然,就在我到渖阳的第三天,晚报在报眼位置刊登了一则新闻《列车惊现毒品,警方介入调查》,我现在才真的有点毛了,从此,我几乎不敢和他们上街买东西,睡觉会从恶梦中醒来,在街上看到员警都不自觉地想躲,很难安静地坐下来,甚至怕听到敲门声。那时我真正体会到了做贼心虚的感觉。
尽管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已经发生的一切,我还是决定不把这件事情告诉李勇,怕他为我担心,电话里我开始变的有点心不在焉,少了很多的甜言蜜语,有时喉说话甚至不着边际,我甚至有一点後悔,後悔自己草率地把包丢掉。
过完年,我提出要回北京,尽管他们一再挽留,但是我根本无心再呆下去,再有万一有什麽事情我也不想连累他们。回到学校,学校出奇的安静,冷冷清清的楼道,空空荡荡的走廊,距离开学的日子还早,大家还都没有回来。一个人在宿舍里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害怕,窗帘拉着,只开台灯,晚上睡觉用桌子顶上门,我也作了最坏的打算,晚上我拿出母亲的遗像,轻轻告诉她,或许儿子也会很快就可以见到你们了。
在学校的几天,我总是提心吊胆地生活着,在返回学校的第五天晚上,在我去吃饭的时候,出南校门後不久,我被两个魁梧的陌生人叫住,他们说是员警,要我协助他们查一件贩毒案件,并且向我晃了一下证件,对於这个结果我反而平静了,或许这样我才会真正地摆脱贼一般的生活,我没说什麽,跟着他们就上了车。
感觉车子往西将近走了40分钟,最终在一个农家院停了下来,院子里传出几声犬吠。这里仿佛是一个村子,稀稀拉拉的几户人家,已经是晚上了,由於没有路灯,周围漆黑一片,我根本不知道到了哪里,他们拽着我下了车。
到了屋子里,我明白了,这里根本不是派出所,他们也根本不是员警,而是张珏的手下,就这样,如同港台片子里的一切就发生了,发生在一个学生的身上。
他们没有打我,他们告诉我,张珏不想和我撕破脸,对於他们巨大损失的不会和我计较,并且还是会让我去上学,还能给我提供学费,帮助我出国,但是前提就是每个月去一次渖阳,送一次货,如果我报警,那麽按照我曾经携带过的毒品数量,结果不言而自明。对於他们提出的要求,我没有立即回答,他们也没有逼着我回答,说给我一些时间在这里考虑,三天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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