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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性骚扰/宝贝真骚啊自己玩舒服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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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探身一把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顺手拍了拍对方裤子上的尘土,一面动作一面笑道,“干嘛坐地上?”

“没有!”

白屿慌忙摇了下头,羞得只想把自己埋进地里去,过了会儿才闷声闷声地应了一句,“……该吃饭了。”

放暑假以后房东就跑到国外旅游去了,此时人还在国外没回来。

沈墨给人发消息的时候对方还在外面晃荡,此时才有空回复他。

对方说租给他的那一间屋子根本没装什么摄像头,不信任他。

而沈墨又不能把自己被拍的那张照片给人看,与对方争执着僵持不下。

房东是个中年女性,人还可以,沈墨也不觉得这照片会是房东拍的。

但是事实胜于雄辩,这样的照片都出现在他眼前了,如果原来真的没装摄像头,那问题就更严重了,给他寄照片的人没准早就已经摸进了这间屋子,还不知道在哪里也装了监控。

沈墨向来不喜欢麻烦事,之前就报了一次警,但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给他寄照片的人,便也不再求助警方。

他想干脆换个地方住,但像现在这间屋子一样便宜的房子并不好找,而且其实这样并不能保证不会继续被那个人骚扰。

于是他最后还是选择给屋子换锁,还请人过来拆了家里的监控,竟发现房里足足装有二十多个针孔摄像头,还震惊了房东。

对方似乎是察觉沈墨实在被那一张照片吓到了,微微地消停了几天,但不久之后又给他寄了个“惊喜”,是一张男性性器的照片。

那东西是完全勃发的状态,自一丛漆黑杂乱的毛发之中“脱颖而出”,硬挺粗长,青筋怒张,顶端微微地沁出水液,溅落在下头垫着的一张照片上。

而下面那张照片上的人就是他。

这张照片后面还有一行字:“宝贝,好想上你。”

接下去几天收到的信封沈墨都没有拆,全部都是直接取出来撕了。

沈墨不止一次在自己的信箱里放了纸条,试图与对方交流,但并没有什么作用,或者说,对方很大概率把信封投到信箱里就走了,根本没注意到他的纸条。

他不得不花更多的时间与精力去调查这件事,也比以前更留心注意身周的动静,还斥资在楼道装了监控,结果发现每次来送信的都是不同的人。

无论他做什么,他始终一无所获——对方藏得实在太好了。

他简直快要被折磨得崩溃了,但这件事他无法告诉任何人。

短短两月,他的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觉都睡不好,干什么都没有精力。

在打工时因为注意力无法完全集中,频繁出错,被同事抱怨的次数太多了,他觉得烦躁,一气之下就给辞了。

而升上高三之后,课业越加繁重,他每天都觉得筋疲力尽,又实在浮躁得很,根本静不下心来学习,在第一次月考的时候成绩排名一下子降了一百多名,班主任还因为此事约他谈过话,甚至将这件事告诉了他的父母。

在一个很平静的晚上,母亲终于打了电话过来,那是他自从去医院探望过母亲以后,第一次听见她的声音。

母亲大概是身体好一些了,声音听起来比在医院时听到的要显得有精神得多,但跟他说话的语气并没有什么变化,在另一头严厉地批评着他这阶段没有在认真学习。

若是放在以前沈墨大概又会跟母亲吵起来,但是他这一回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因为觉得受了委屈,一听到母亲的声音就忍不住哭了出来。

电话另一头的母亲大约是因为时隔多年头一次听到儿子哭成这样,一下子慌了神。

她手忙脚乱地安慰着儿子,语气与嗓音都不自觉地变得柔软许多,但大约是因为不太习惯,也不熟练,显得笨拙而僵硬。

接着她就发现对面那头的儿子哭得更凶了一些,原来还很压抑,在她开口安慰之后一下子就哭出了声。

她反思着自己是不是实在过于严厉了,又轻声安慰了几句,但没有什么作用,只好沉默地等着儿子哭完,最后轻轻叹息一声,“墨墨,要不咱回家住吧?”

沈墨将脸埋在枕头里,又默默哭了一会儿才捏着手机轻轻应了一声,“好。”

沈墨隔天就收拾好了行李。

不知道为什么,白屿在他升高三之后再没来找过他,用手机给对方发消息也没有回。

他本来还想跟小崽子道个别的,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没什么必要,毕竟他们在学校里也能遇见。

他路过自己信箱的时候又看见了粉色的信封。

他将那信封取出来,看也不看直接撕成了碎片,丢进楼下的大垃圾桶里,拖着行李箱走了。

等到他走了许久之后,一道身影才慢吞吞地从一堵墙后出现,走到那个大垃圾桶面前垂下眼盯着看了一会儿,颤抖着伸手从那垃圾桶中捡出被人撕成碎片的信件,一片片收集起来,紧紧攥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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