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缱绻旖旎(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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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立时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无奈地笑了一下,“你这伤不疼么?”
白屿不吭声,只飞快地摇了下头,将手臂圈得更紧,连耳廓都似乎又红了些许。
这伤自然是疼的,但也不是时时都在疼。若换是别的时候,那自然是一般的正常的疼。他若贪恋对方为他担惊受怕心急如焚的模样——像是在殿中那样,那便是“疼得十分厉害但甘之如饴”。而若是在此时,那再怎么疼也不能说疼。
但是他毕竟年岁尚轻,与对方相识不过寥寥两日,“交情”尚浅,还处于试探心上人态度的阶段,不像上一世的白屿脸皮厚到能脸不红气不喘地扯谎撒娇要亲亲要抱抱的程度,更何况他现在表面上看还算是一个“沉稳内敛”的人。但凡是个长了眼睛的,他这反应让人一看便觉别有用心,“伤口不疼”纯粹是在扯淡。
是以他刚扯了谎,心下却有些慌乱,甚至担忧地想道,沈墨兄会不会因此认为他是个好色之徒,觉得此人不宜深交?
然白屿还是低估了对方对他的纵容。
只听对面无奈地低笑一声,而后抬手轻轻掐了掐他的脸颊,笑骂道,“你是怎么回事?”他骂完又轻叹一声,“那要不你躺下来吧,我来就行。”
他说完便闭了嘴,俊脸红得发烫,不知是羞是恼。他觉得自己简直有些色欲熏心,师弟自己胡闹也就罢了,自己不制止他怎么还纵容着甚至跟着乱来?
他正欲改口,然下一瞬白屿便应了一声“好”。
白屿面上声色不显,只克制地应了一句,连开口的嗓音都与方才无甚区别,心里却如年夜燃放爆竹一般噼里啪啦四处作响,一派欢天喜地。
也不知他身体到底是什么做的,伤口都在渗血了,他却浑然不觉,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说完便手脚麻利地抱着人躺在一片由锦衣铺就的褥中。
白屿抬手摸了摸面上的绢带,不太敢擅自拉扯下来,只好开口道,“我能不能把它摘了?”他顿了一下,讨好地道,“我想看着你。”
他早就想把这东西摘了。如此珍贵美好而有纪念意义的第一次——除去方才那次不甚美好,怎能不亲眼见证呢?
沈墨跪坐在他身上,小心地避开他的伤处,闻言抬了头看去,思忖一瞬,“想摘便摘吧。”说完他便发现自己简直对白屿百依百顺,都顾不上那点羞赧,不由认命地轻叹一声。
白屿闻言便迫不及待地将绢带往上一撩,抬眸往上方望去。
只见跪坐在他身上的人墨发披散,肌肤如雪,从脖颈自胸前密密麻麻地落了一片艳红的湿痕,胸前两枚殷红朱果被他玩弄得肿胀挺立,自一片落梅之中脱颖而出,分外惹眼。
而那一张俊脸此时正晕着红,艳丽的烟霞爬满他的双颊。初见时只觉君子端方温润如玉,哪里想到有朝一日竟也能看到他这一副模样。那双眼仿佛笼着层朦胧水色,看人的眼神温柔又深情,只消一眼便足以溺毙。他睫羽轻眨,上头微微凝着晶莹水珠悬而不坠,眼尾染了红,透着销魂蚀骨的勾人媚意。
白屿看得不由一怔。对方这般眼神,看起来好像……好像是对他情根深种。但是,他的情意又是从何而来呢?总不会同自己一样,一见倾心吧。……难不成是因为自己救了他?
白屿心中一哂,却又按捺不住地心如擂鼓。不管是什么缘由,对方心悦着自己,只消这般想一想,他便觉全身越发热烫,口舌干燥,不由暗暗咽了口唾沫,忍不住抬手掐住对方的腰肢轻轻捏了一捏,暗含了些催促之意,哑声唤道,“沈墨……”
沈墨无奈勾唇,俯下身垂首在他唇上印了一下,又掐了掐他的脸,“你是真不怕死。”
他说完便直起了身,半途却被白屿勾住了脖子往下一压,两片唇立时便又贴在了一起,舌都缠在了一处。
而白屿身下也没闲着,他自己念着方才的耻辱,此番便有意地克制了些,只轻轻浅浅地抽送着,一寸寸地摸索着对方的敏感之处,双手紧揽在他背后,动情地来回摩挲,四处煽风点火。
沈墨对他极是纵容,任凭他攻势是轻柔如细雨还是急烈如狂风都全然接受,此番也不觉得对方有哪里不对劲,更不知晓对方已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白屿。
本来说好要沈墨自行动作,白屿却在身上人抑制不住地蓦然发出高昂而甜腻的呻吟时便按捺不住了。他实在忍耐到了极限,拥着人的手臂忽而一用力,就地一滚,不过转眼便将人压在了身下,双手一把将他的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肩上,而后开始挺动腰身疯狂抽送。
“啊……”
埋在体内的事物因着两人身位的调转,略略往外抽出了些许,然而下一瞬,那物又狠狠地捅了进来,硕大的顶端在他敏感之处重重一碾,莫大的刺激顿时如浪潮一般迅速打来,激得沈墨惊喘一声,而后被随之而来的疾风骤雨顶弄得身形不住往前挪动,不过片刻又被人勾住双腿猛地拖回,颠簸得仿佛在欲海之中沉浮的一叶扁舟。
此时月光已透出薄云,华练水一般洒了一地。暖色的火光映照在两具交叠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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